被人整死!”
“啊!是谁下的手?”“不知道!上面正在查,上面打算将此事栽赃于剑门,咱们待会交接之时,别忘了提醒他们注意剑门的人会劫囚。”“上面要演一段劫囚吗?”“可能!”“你怎会去得如此久呢?”“我挨刮一个多时辰呀,妈的!真衰!”
“时候不早了,走吧!”“好吧!”宗来听得暗凛,却苦无对策。他被推入车中之后,灵机一闪,忖道:“妈的!他们一定经过易容,届时我何不制住车夫当面整整他呢?”
他越想越有理,立即欣然入睡。车行甚疾,终于在黄昏时分与一名中年人及六名军士会合,他们不由自主地嘘口气停下车来。立听中年人沉声道:“诸总呢?”
“禀大人,诸总已经遇害,连同公文一并遗失。”“啊!江湖传闻果真属实,难道真的是剑门高手下的毒手吗?”
“或许吧,他们可能怪罪他们遇袭之时,诸总并未驰援,所以才会对诸总暗算。”“哼!好大的胆子!”
倏听车夫啊了一声,众人立即望去。只见宗来以右臂勾住车夫的颈项,正在轻揉他的脸部,立听一名军士喝声:“大胆!”便冲了过去。宗来搓下一层薄膜,立即抛向那名军士。中年人心知有异,立即喝道:“站住!”
“大人,他”“你别多言,再搓下去!”宗来点点头,边搓边道:“禀大人,罪民窃听他们的交谈获悉他们杀害差爷乔扮,想不到果真属实。”
另外的五名军士神色一变,立即聚在一起。中年人一见车夫是位刀疤中年人,他立即喝道:“大胆,你们是何来历?还不束手随本官返衙候审?”
那五人相视一眼,倏地齐朝车夫劈来一掌及向外掠去。宗来明知对方要灭口,为了证明自己只有一成的功力,他不便化解掌力,立即一推车夫并滚向车内。
“轰”声中,车夫立即惨叫身亡。宗来虽然闪过掌力,车厢却被劈碎一大牛,他为了逼真起见,立即滚入棉被中躲着。中年人目睹那五人的利落身法,自忖无法缉拿,他立即上前道:“宗来,你没有事吧?”
“托大人之福,罪民有惊无险!”说着,立即走下车厢。中年人吩咐军士将尸体放回车厢,便押宗来行向另外一车。他吩咐车夫启行,立即坐在车辕上问道:“宗来,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
“不知道!他们似乎与剑门有仇,尚打算在近日以剑门高手的身份袭击大人,伸嫁祸剑门哩!”“啊!真有此事,先返衙吧!”车夫立即恭声应是!宗来问道:“大人,剑门那位崔总管是否在这附近?”
“他昨天上午刚离开此地赶往镇江啦!”“大人若能联络上他,必可解决阴谋者来袭之事。”“好主意!本官自有定夺。”马车一入城,立即直驰府衙。两辆马车一入衙,中年人先安排宗来入牢,立即去向县令大人禀报以及托人寻找崔鹿了。
经此一来,宗来便在牢中逗留了三天,由于他很合作,中年人也特别派人妥加照顾他的膳食。这天上午,崔鹿和中年人来到牢外,立见他行礼,道:“姑爷金安!”“崔老,辛苦你啦!”“不敢当!真的有人欲嫁祸本庄吗?”“不错!”
“属下已联络妥丐帮沿途协助护卫,再加上卓大人的精明干练,那批鼠辈的阴谋必然无法得逞。”中年人受用地微微一笑,道:“一切偏劳崔老啦!”
“不敢当!大人,咱们可否即刻起程?”“本官一禀明大人,即可启程,走吧!”“是!姑爷宽心,属下必会妥加安排!”“偏劳你啦!”
半个时辰之后,宗来坐着密篷马车,在中年人及六名军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离城而去。
宗来由篷缝中瞧见崔鹿和一名中年叫花在马车左侧林中掠行,他的心儿一宽,便开始调息。接连三天皆风平浪静地过去,中年人将宗来交给另外一批人,又妥加交代之后,方始离去。
宗来坐上另外一辆马车驰到晌午时分,他便跟着那八名差爷进入一家酒楼,准备要用午膳。崔鹿早已和那位中年叫花在旁用膳,宗来一入座,耳中便传来崔鹿的传音道:“姑爷,右侧墙角那位白袍青年便是梅政。”
宗来心中一头,立即朝右望去。却见两道视线正望着他,他立即稍敛眼神。那是一张温文儒雅的俊秀面孔,那对又圆又大的眼睛,立即使宗来暗叫道:“阿梅,她一定是阿梅。”
女大十八变,对方又经过易容,他可不便贸然相询哩!却听崔鹿传音道:“姑爷,她虽然以高领遮住颈项,可是,属下方才会在她点菜之时瞧见她的颈项并无喉结。”
宗来一阵暗喜,立即移开目光。倏听一缕清晰的声音飘入他的耳中道:“你就是宗来吗?”宗来朝她一瞧,轻轻点头。对方的双眼一亮,立即又传音道:“是你吩咐史建阳找我的吗?”宗来便轻轻颔首。
“是你要史建阳告诉我‘桃林窥春’吗?”宗来便眨眨右眼。“你真的是蔡府的宗来吗?”宗来已经证实她的身份,他立即眨眨右眼。“天呀!果真是你!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呢?你又怎会吃上官司呢?你怎会扯上井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