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有井泉的把柄,他就会去向月灵官告状,届时,他就可以放手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安稳地享受“安乐王”日子。
所以,他十分关心洪珠能否解毒。足足地过了一个多时辰,邻房已经安静,宗来一见夜色尚未接近亥时,心知洪丹母女尚不会现身。他便熄去烛火上榻调息。亥初时分,后院左墙外远处传来两道细响,宗来心中有数,立即起身打开窗扉,凝立在窗旁。
刹那间,他便发现洪丹穿着一身大红宫装,跟着一身黄裳宫装的洪珠掠入院中,同时机伶地隐在墙角张望着。他虽然暗诧她们的特异打扮,却立即传音道:“姑娘,请进!”说着,立即探头招手。
红影一闪,洪丹已经先行掠来。宗来刚飘回桌旁摆开椅子,倏见红影一闪,洪丹不但已经掠入房中,而且屈膝欲向他下跪。他急忙闪身拂出一团柔劲,道:“姑娘切勿如此多礼!”
洪丹一咬牙,硬生生地欲下跪。宗来一见洪珠亦已入房,他担心她也来这一套,立即上前扶起洪丹,同时低声道:“休惊动邻房之人。”
洪丹身子一颤,立即羞赧得双颊似火!两人四目相对,他当场被她的羞态逗得心儿一荡!倏见洪珠裣衽行礼,他急忙松手闪避,道:“前辈,请别多礼!”
倏见她继续行礼传音道:“援手之德,不啻重生,感激不尽!”“不敢当!请坐!”洪珠点点头,立即含笑走到桌旁入座。
宗来朝洪丹略一示意,方始入座。贵一坐定,立见洪珠传音道:“少侠功力盖世,身具解毒血,又忍辱负重,顾全大局,委实令人佩服!”
“不敢当!侥幸之至!”“我有要事相商,可否先制昏附近之差人?”“请!他们分别宿于对面及左右房中。”
“请!”他们三人略一闪身,立即各自闪入一间房中。没多久,他们三人含笑各自返座。立听宗来含笑低声道:“前辈有何吩咐?”洪珠含笑道:“有两件事相商,第一、我奉密令亦将赶往镇江,请你抵达镇江后,随时与我保持联络。”
“好呀!如何联络呢?”“充军之人皆集中在镇江东门外松林中,我会在夜晚子时入林会你,希望你随时留意我的动静。”
“好!第二件事呢?”“我决心与井泉周旋到底,小女就烦你照顾,为妾为婢皆无妨!”立见洪丹羞赧地低下头。宗来正色道:“晚辈虽然已有二妻三妾,令媛若不见嫌,晚辈愿于充军期满接她返府为妻。”
“谢谢!丹儿!”立见洪丹起身行礼,道:“谢谢相公!”宗来唤道:“娘子!”立即朝洪珠行三跪九叩大礼。洪珠端坐在椅上坦然受了大礼之后,欣然道:“咱们江湖人不讲究世俗繁礼,我放心地把丹儿交给你了!”
“是!娘放心!我绝不会让丹妹受些许的委屈。”“好!我尚需赶往镇江,你们聊吧!”“娘,你的毒已化解了吗?”“是的!”“娘,你见过井泉吧?”
“见过三次,我想不到月灵官的传人会那么的卑鄙!”“娘,你别误会前辈,井泉在未入师门之前,就是衣冠禽兽!”
“当真?你与他有渊源吗?”“字内三绝老二曾有恩于我,我曾目睹井泉两度诱惑富家少妇,我新婚之夜险些遭他所害。”
“当真?”“不错!我怀疑我有今日之厄,全是井泉所设计,因此,偏劳娘暗中替我搜证,俾我当众揭穿他及除去他。”“好!我会留下他的狗命!”“他在今年中秋有场比武,因此,不会在这段时日现身。”
“难怪他已有甚久没赴贵州,很好!他不在场,我更有把握对付使者,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络。”“谢谢!偏劳娘了!”“别客气!我走了!”说着,身子一闪,已经落于窗外院中。
“好高明的身法,果真名不虚传,丹妹,累吗?”洪丹羞赧地摇头道:“不累!”“娘体中之毒真的全部化解了吗?”“是的!娘昨夜与你分别之后,经过一番吐泻,体中之毒不但已经全部排尽,内力亦更加充沛,太神奇了!”
“一定是那只怪兽的奇效!”“怪兽?”宗来一见她仍然有些羞赧,便以幽默的语气叙述自己的身世及获得这身功力的奇妙经过。洪丹听得如痴如醉,羞态早已被“三振出局”当宗来说完之后,她不由自地道:“你真是应劫而生的豪杰!”
“不敢当!”“大宋偏安,江湖动荡,干戈燎原,民不聊生,你在此时抵达最危急之镇江,大宋江山可以稳住矣!”
“不敢当!我岂敢与干军万马相比!”“你太客气了!韩元帅拼死护守镇江,大金兵多将广,又精攻水战,韩元帅可能撑不了一年矣!”“真的呀?不是经常传出捷报吗?”“报喜不报忧,欲稳住人心矣!”
“你去过镇江吗?”“我最近三个月一直在镇江替井泉收集战况。”“哇操!他为何关心战况呢?”
“我不清楚,亦未曾注意!”“娘是去镇江接替了你的工作吗?”“不是!江南八狂早已接替我的工作!”“什么?江南八狂在镇江?”
“你认识他们?”宗来点点头,便叙述江南八狂陪井泉参加剑门喜宴之经过,立听洪丹道:“井泉若真是好色之徒,必是他杀了赵公子。”“你能否收集此案的证据?”
“我愿意一试!”“谢谢!你知道井泉控制多少人吗?”“不详!他一直是个别联络,我们彼此从未共同出过任务,不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