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时辰,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来净身。
她穿妥戎服,又调息半个时辰方始离去。他愉快地嘘口气,方始开窗歇息!由于对岸的金军大量集结战船及操练,原本已经紧张万分的镇江江面顿时有一触即发之势态。
接连三天,宗来皆陪着韩世忠到处巡视防务。由于出了内奸,韩世忠重新部署兵力,因此,一直日以继夜地忙碌着,根本无暇再顾及其他的私事。
这天晚上戊中时分,宗来一踏入院中,便觉得房中的气氛怪怪的,他暗凛之余,立即刹身运功默察。刹那间,他便听出房中有人,而且有八人,他不由暗凛!他稍一思忖,立即传音道:“谁在房中?”
立听一缕清晰的传音道:“盖某率七位拜弟前来谢恩!”宗来道:“请坐!”立即行去。他一推开房门,便瞧见八位军土排成两排,面对房门下跪,他急忙躬身还礼,道:“不敢当!请起!请起!”
那八人恭敬地叩头之后,方始起身肃立。宗来含笑问道:“八位前辈之毒已化解了吗?”“是的!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不敢当!剑门一别,能再逢诸位前辈,喜哉!”“恩公年轻有为,大宋幸甚!”
“不敢!盖某诸人除来谢恩之外,并且禀报喜讯,井泉派来此地的三十七名高手已经全部伏诛!”“谢谢!谢谢!诸位辛苦啦!”“不敢当!”“听前辈之语言,似乎身子略有不适”
“不敢当!”“听前辈之语音,似乎身子略有不适”“是的!吾八人皆负伤,那三十七人确实难缠,若非洪姑娘安排各个击破之策,恐怕无法顺利除去他们哩!”
“洪姑娘有否负伤?”“没有!吾八人打算留在恩公身旁协助歼灭金军,尚祈恩准!”“好呀!我明日就请示元帅,诸位今晚就在此地歇息吧!”“是!”“左右两侧另有三个房间,委屈诸位矣!”
“不敢当!”说着,他们八人立即行礼离去。宗来刚嘘了口气,后院窗外已经传来一声轻响,耳边更传来一缕熟悉的声音道:“来,我来矣!”
“唰!”的一声,一身戎服的洪丹已经飘入房中。宗来—张臂,立即搂住她。她反手一掌,烛火立熄!那两片樱唇自动封住宗来的双唇了!那双纤掌轻柔地替宗来宽衣解带了!宗来亦边吻边替她除去“障碍物”了!“来!”
“丹!”“来,我没负伤吧?”“是呀!令我担心透矣!”“我和八狂经过两晚的六场激战,总算已经肃清那批人!”“娘呢?”
“尚无音讯,不过,理该不会有事!”说着,反手一挥,窗扉便徐徐地关去。“来,见了你,真愉快!”“丹,辛苦你啦!”
“来,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好吗?”“好呀!我明天就向元帅禀报此事!”“来!金军决心全力一搏,镇江如果守不住,南宋非垮不可,咱们可要好好地和他们拼一场哩!”
“是呀!你有何良策?”“最近的江面每逢夜晚,即笼罩浓雾,金军一定会使用夜攻,咱们可否结合剑门及丐帮高手组织一艘‘特攻船’?”
“好呀!如何组织呢?”“你写封信让我去见城中之剑门及丐帮高手,并请元帅拨艘中型快艇,俾在激战之中,随时支援,如何?”
“好点子!没问题吧!”“据我的研判,金军可能会由黄天荡进攻,你不妨建议元帅使用声东击西之战略,俾以小搏大!”说着,立即低声叙述着。宗来听得点头叫好不已!“丹,你真是一位女诸葛矣!”
“不敢当!我只是略谙敌情而已!”“丹,此计真妙,金军亡矣!”“但愿如此!”“元帅若闻此计,铁定会大悦!”
“元帅英明,理该会采纳!”“我保证他会采纳此计!太妙啦!”“丹,你为我涉险及奔波,我好心疼呀!”“别如此说!我乐意如此做!”
“我太幸运啦!”“来,我太满足啦!”“丹,谢谢你!”翌日一大早,宗来便去见韩世忠。“宗来,你来得正好!咱们今日去‘黄天荡’附近瞧瞧吧!”
“是!禀元帅,内人及江南八狂已经除去三十七名潜伏人员,并请元帅恩准他们留在属下身边。”
“好!太好啦!太好啦!”“禀元帅,内人研判金军会利用浓雾在黄天荡附近展开夜攻,故请元帅恩准成立特攻船!”他便叙述详尽内容!“好!太好啦!马上进行!”
“是!属下暂时告退!”宗来愉快地离去之后,先赴厨房吩咐多备早膳,再返房中。他一入房,洪丹便含笑相迎。“丹,元帅全部采纳咱们的意见了!”“太好啦!你写封信,我入城去见他们吧!”宗来便含笑振笔疾书。
“来,你的字,正如其人,潇洒中,尚带刚毅哩!”“真的呀?好久没写字,挺别扭的哩!元帅吩咐我陪他前往黄天荡,有关成立特攻船之事,就偏劳你啦!”
“没问题!对了!元帅有否赐你手令呢?”“没有!不过,你可以拿我的腰牌去行事!”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面铁牌交给她。
两人又谈了片刻,三名军士已经送来早膳,宗来吩咐他们摆妥之后,便传约江南八狂入房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