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实在牺牲太多了,我我承担不起这份情呀!”
“来,别如此说!她也是为了复仇呀!”“我明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及侍候她,以报答她的隆情盛意。”“来,谢谢你!”她立即激动地搂着他。
他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丹,娘实在太令我感动!”“来,娘可否到此地静养?”
“好呀!此地尚有不少的空房呀!”“我待会就去接她吧!”“好!我去吩咐下人整理房间吧!”两人便欣然下楼。半个时辰,洪丹陪着一位清秀中年人从远处街角出现,站在门口的宗来立即含笑道:“她们来了!”
大腹便便的赵雪芬四人立即含笑不语。那位清秀中年人正是洪珠所易容,她刚走近大门,一发现大腹便便的赵雪芬四人,急道:“来儿,你不该如此劳累她们!”
宗来刚一脸红,赵雪芬已经欠身行礼,脆声道:“伯母为了外子冒险犯难,负伤归来,侄女诸人理该恭迎!”“不敢当!入内歇息吧!”“请!”众人陪同洪珠进入那栋独立庄院厅中之后,宗来忽然双膝一屈,跪在洪珠面前,道:“谢谢娘冒死倾力除恶!”
“起来!快起来!芬儿,你们身子不便,别行礼了!”说着,立即与洪丹上前一一架住四位“准妈妈”!宗来见状,急忙起身。洪珠扶赵雪芬坐妥后,立即卸下文士巾及人皮面具,道:“来儿,咱们已经是自己人,下回别再如此客气及多礼。”
“是!”“井泉狡兔三窟,行踪如谜,我至今尚未见过他,有关搜证之事,亦因那四位使者所知有限,而无进展。”
“娘,辛苦你啦!”“没什么!井泉坑过我!我绝对不会让他逍遥度日,四大使者一死,他好似断去四肢,够他受的啦!”“是的!娘,你见过一个名叫荆泉的独臂青年吗?”
洪珠怔了一下,道:“确实有一位名叫荆泉的青年曾与井泉的使者接触过,不过,他的双臂皆全哩!”“这不可能呀!荆泉的左臂明明已经被我劈碎了呀!”“这丹儿,备文房四宝!”
洪丹立即赴书房取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洪珠立即振笔挥毫作画。不到半个时辰,立见小琪点头,道:“他就是荆泉。”洪珠置笔,道:“看来他已经装妥假肢,此人天生俊格,我虽然只见他一面,却发现他城府颇深,心狠手辣。”
宗来点点头,立即叙述荆泉之犯上恶迹!洪珠沉声道:“好贼子!他和井泉真是臭味相投!”“娘,他有否被井泉毒物控制?”“以井泉的作风,理该也以毒物控制他。”
“很好!井泉一死,荆果没解药,就够受的啦!”“来儿,听说井泉将于中秋赴泰山比武,是吗?”“是的!我打算在比武之中除去他,不过,目前尚缺证物,我若直接除去他,恐怕会引起月灵官之误会!”
“你何不先向他解释呢?”“我不知道他老人家目前在何处呀!”“这此事暂且不急!听说井泉曾被你毁过下身,而且曾在死牢中反常地呻吟翻滚,可有此事?”“是的!”
“你研究过他为何会如此吗?”“研究过!可是,没有结论!”“你当时是否劈中部位?”“正中部位,而且当场血光进现,可惜,仍被他跃江逃逸!”
“很好!我明白了!他必然因此而种下病因,虽然治妥外伤,若再妄动淫念,内腑即会绞疼难耐!”
“哇操!会有此事?”“有!他负伤之前,血气正值亢奋,骤然受创,血气必会乱窜,加上负伤逃逸,气机必已渗入经脉中。”“哇操!有理!有理!难怪他会百般陷害我!”“不错!他的四位使者奉命要随时策划谋杀你哩!”
“谢谢娘替我除去这四个祸根!”“别客气!此四人一除,他只急于练武,势必无法在中秋之前谋害你,你正好可以妥善准备比武之事。”
“我正在积极准备中,不过,他会不会躲回大金呢?”“不会!他的任务便是在南宋吸收人员及残杀异己,除非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他是不会一走了之的。
“何况,他好不容易才搭上月灵官这条线,他一定打算要拢络其余二老,绝不会轻易离去。”“哇操!有理!看来咱们在比武前,不宜太逼他哩!”“是的!比武是在中午,还是晚上?”
“晚上子时!”“你有胜算把握吗?”“没问题!”“你不妨直接毁了井泉,再向月灵官解释!”“我亦是如此打算,我相信月灵官不会过于护短!”
“你可以揭穿井泉的伤痕及阴谋呀!”“是的!”洪珠嘘口气,道:“听说崔姑娘顺利分娩二子,是吗?”“是的!”“我略备一对锁片聊表贺意,咱们去瞧瞧他们吧!”“是!请!”
众人立即行向崔曲的房间。他们一接近房门,便看见一位妇人及一位婢女正在替婴儿洗身,崔曲则惊喜地靠在榻上,道:“伯母,你来啦!”“恭喜你!别多礼,身上还好吧?”“托福!一切正常!”“很好!你练过武,必然会恢复迅速,不过,仍需多服药进补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