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时间之后,她神清气朗地嘘气醒来,她乍见宗来含笑望着她,立即激动地趴在他的身上。
“来哥,谢谢你!”他轻咬她的鼻尖,道:“该罚,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呢?”“人家暴增将近二十年的功力,哪能不表示谢意呢?”“一句话就足以表示谢意啦?”
“你要怎样嘛!”“我要大乐一次!”“喔!贪吃鬼!你不怕身子吃不消呀?”“多多益善!”“讨厌!”
“怎么不运功啦?”“人家才不要那么傻哩!人家越运功,只有你在舒服,人家只能白辛苦哩厂说着,立即白了他一眼。“曲妹,你似乎更热情了!”“人家累积了太多的思念及感激,哪能不宣泄一下嘛!”
“曲妹,为了这个家及两位小家伙,你实在吃了不少的苦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示谢意呢?”“来哥,别如此客气,人家之所作所为哪能和你相比呢?”
“好妹子,我是一家之主,理该多辛苦些呀!”“来哥,你已经够苦啦!让人家替你分担些嘛!”“曲妹,谢啦!”“来哥,我爱你!”“曲妹,我更爱你!”
“来哥,我好幸福喔!”“曲妹,你不会怪我娶丹妹吧!”“不会!她是位贤内助,亦是好姐妹!”“曲妹,谢谢你的包容!”“来哥,何必如此客气呢?”
两人热情缠绵啦!八月八日,宗来和洪丹在众人的祝福下,易容为一对中年书生,搭乘马车朝泰安县出发了!洪丹依偎在他的怀中,道:“来,会紧张吗?”
“不会!早去早回,挺兴奋的,对了,娘为何要独自先行离去呢?”“她要去阿房宫守株待免擒拿荆泉呀!”“不会有意外吧?”
“不会!娘已经和各派掌门联络妥了!”“四位使者一失去联络,井泉一定知道藏宝图失落,他若是与荆泉将计就计,娘就会吃亏了呀!”
“不会!井泉目前一定急于练武,不会管这些闲事,荆泉若知道此讯,以他的心性,一定打算独吞这批藏宝,是吗?”
“有理,他若没听见呢?”“不可能!此事已经流传半个多月啦!”“那批藏宝藏妥了吗?”“藏妥了!数目远逾咱们的估计哩!”
“真的呀?这批鞑子挺狠的哩!现场没留下痕迹吧?”“没有!阿房宫早已毁掉,最近又一直下雨,各派高手所留下来的痕迹早已被雨水冲刷光了!”
“真是天公作美也!”“这叫做得道多助,连老天爷也在帮你的忙!”“帮我?什么意思?”“这个功德已经深植于各派高手之中,日后亦会广传于民间呀!”
“这会不会干扰咱们的平静生活呢?”“各派会妥为保密的!”“丹,我觉得我是个幸运儿,任何事皆挺顺利的哩!”
“来,这是你辛苦、牺牲之代价呀!”“丹,你跟我奔波、冒险,真令我怜煞!爱煞!”
“来,今生今世,我只求能多为你做些事及长相厮守而已!”“丹!我绝对不会负你!”“来,我好幸福喔!”两人便热情地爱抚缠绵着。
此时,位于阿房宫旧址东北方十余里外的林中,却有两位黑衣人苦瓜脸般互距丈余远站着。
他们正是坏蛋中的坏蛋井泉及荆泉。井泉原本正在跟着月灵官加紧练功进行“总复习”当他接获荆泉私下通知藏宝图出土之事,便借故溜了出来。
两人经过一番研判,井泉由于孤掌难鸣,只好将藏宝处告诉荆泉,并吩咐荆泉前往探视一番。由于藏宝内外尚有机关埋伏,若无藏宝图根本无法通行,所以,井泉放心地将藏宝处告诉了荆泉。
哪知,荆泉前往一瞧,立即发现四周隐有不少人员,他便向井泉禀报。井泉昨晚亲自往阿房宫旧址附近一瞧,他顿时发现外界的暗记已被破坏,他在震惊之余,便和荆泉联手歼灭那三十余名高手。
他进入藏宝处一瞧,顿时险些被那空旷的现场气昏。他咬牙切齿地瞧了一阵子之后,便与荆泉来到此处。
愤怒之情,使他亟欲泄恨,因此,他开始思忖着。荆泉表面上装出苦瓜脸,心中却在暗乐,井泉越慌乱,他越有机会制住井泉,进而逼出解药。他只要解去身中之毒,他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井泉,所以,他目前也在默忖该如何制住井泉。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只听井泉沉声道:“你的解药快到期了吧?”
“禀主人,尚有十天。”“很好!你想不想一劳永逸,永除后患呢?”荆泉佯作惊喜地道:“愿意!”“嘿嘿!你只要能弄来一百个各派好手的首级,本公子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你明白本公子的意思吗?”
“明白!主人是否要属下搏杀前来阿房宫附近之各派高手?”“正是!”“主人有否订下时限?”“没有!你若想提早解脱,就积极进行吧!”“是!事成之后,属下赴何处向您禀报?”
“老地方见!”“是!”井泉深深盯了荆泉一眼,立即离去。荆泉暗暗一笑,便掠往藏宝处。依他的估计,井泉一定会跟梢,俾预防他跟梢,所以,他煞有其事地掠向藏宝处,而且绝不回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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