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
主人让索儿把东西放在了厨房,两人进了房间。我在床下,大气不敢出,看到索儿的膝盖,她给主人跪下脱袜子,换家居服。索儿摇晃主人的脚丫,说:“爷,给个名字吧。”口气略带撒娇,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叫主人爷了。主人口气不容置疑,说:“以后再说吧!。”索儿又嗲嗲的说:“没名字今天怎么签契约啊?”
主人沉吟了下说:“今天不签契约,就是认主仪式。”索儿又争辩了几句,说自己喜欢邢碧yi这个名字,碧旗不知道她说的yi是哪个字。
她见主人没搭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原来今天吃饭时要有个索儿认主仪式的。主人朋友来是见证。接着两人在床上,嘎吱了半天,好像不是ml。索儿说:“碧旗怎么还不回来?”
主人拿起电话给我联系,手机在桌上响起来,索儿说姐姐没拿电话。主人嘟囔着骂着碧旗,让索儿去收拾下菜,这时候再不出来估计主人要生气了。
我在床下低声的叫了声主人,估计把两人吓了一跳。索儿翻身下床,掀起床单,看到我大叫:姐姐你在床下做什么啊?吓死我了。我说让主人不惩罚我,我才出来,主人说了不惩罚,我才爬出来。
看到主人在床上躺着就像知道我在下面躲着一样,他用一只手支着床,拖着下巴,说:“好玩吧”?我没吭气。又说:“玩够了吧。”我知道要挨打了,赶快说:“您说不惩罚的,我玩够了。”
主人只是抬起腿,用脚丫按着我的鼻子,骂了句:要不是过节决饶不了你。谁教你的这些毛病?我心想,要不是您收了索儿,我不会有这些毛病的。
实话说,碧旗不排斥主人再收奴,不过这样的情况下,确实不利于碧旗的圈养,我想这些要瞅个机会和主人好好谈谈的。
可能主人有主人的思维方式,我暂时理解不了吧。做奴的碧旗现在能做的不仅仅是迎合主人,主人更希望的是我能支持他。
主人和我说了今天情人吃饭的目的,碧旗在床下早就听到了的。时间不早了,我得抓紧时间做饭,索儿显得比较兴奋,做饭心不在焉。
一会找主人说句话,一会去卫生间捯饬自己,眼看11点了,做什么吃的还没有着落。没办法主人只能在楼下叫餐了,其实我挺内疚的,这些事情本来我可以做好的。
主人想腾出更多时间给索儿筹划认主仪式。不知道索儿和主人怎么阐述她的认主构思的,总之过程很复杂。碧旗先不描述一会慢慢细说。
送餐的送来三个凉菜,三个热菜,碧旗把自己关在厨房整理摆盘,等候主人朋友的到来。
家里不时的有人敲门,12点40多的时候,估计主人朋友到全了。主人是个心细的人,拿着那件绛红色的旗袍到厨房对碧旗说:“穿上这件衣服,穿上高跟鞋,到客厅来。”
我想主人是不想让碧旗显得太磕碜,才这么安排的吧,今天我不是主角。到了客厅,碧旗快速的扫了一眼,强哥在席、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不认识。
强哥冲我笑笑,眼神有点内容。我低下头垂手站在墙角。主人给大家介绍我为:我国目前奴性最好的圈养奴邢碧旗!我有些诧异,主人认可碧旗,碧旗受什么委屈也值了。
主人介绍那一男一女都是圈中好友,姑且男人叫洪叔吧,(主人要求这么叫的,警告我别叫成红薯)女的叫阿静(是个30出头的女s)。主人建议等等陆姐再吃饭,原来陆姐也要来。主人叫我打开卧室的门,索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一身大红旗袍,头上盖着带穗的盖头(后来知道这行头是从剧团的借的),在大家的要求下,索儿自己掀起了盖头,她自己化了类似戏剧里的很浓旦角油彩妆,很难看出她是谁了。
还没怎么自己嘴巴咧到后脑勺了,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强子和阿静直说认不出这是索儿,洪叔好像不认识她,看来认识索儿的人也不少。
在主人的要求下,索儿再次高亢唱了那首女驸马,有机会碧旗录音给大家听下。几曲唱完,陆姐姗姗来迟,说是有事还要走,于是还没吃饭,就开始了索儿的认主仪式。
先是索儿三拜九叩,直呼自己名字,要认主人xxx为唯一主人。承诺所要履行的一切。接着主人希望索儿能在做奴期间恪守诺言,放弃该放弃的,和碧旗友好相处,做主人称心的奴。碧旗很仔细的听了主人的话,主人说了“做奴期间”和“做主人称心的奴”两个关键词,既然是做奴期间就有不是奴的时候,和碧旗认主的时候主人说的是“做主人骄傲的奴”是有很大区别的,挺欣慰。
陆姐观摩了整个过程,准备离开时拉了拉索儿的手,说“你认了个好主人,好好珍惜。”我把陆姐送到了门口,她抱了抱我,小声说:“难为碧旗了。”可能大家都认识索儿的原因吧,主人没有让她做什么奴性的行为,只是让她挨个的敬酒,别人也是说些祝福勉励的话,过节的原因吧,大家没有在主人这里久留,喝了半瓶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