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忽然找了一句王八蛋的话说道:“老人家,是我们这些当领导干部的工作没做好啊”陈楚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特别别扭,不过老太太却抱着他大腿哭开了,哭的老泪纵横,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这时左邻右舍都探头过来看热闹,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人偷窥看热闹,还说何东子又抢老太太种地这点钱了。
而陈楚打何东子这些村里人都不敢出来,都躲着,现在明白过来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陈村长!打的好!”忽然一个汉子喊了一嗓子。又有两个小伙子跟着叫好:“村长,好样的!”
村里人冲陈楚竖起大指,而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太太抱着陈楚的腿。陈楚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好村长?自己真的是个好村长么?“嗯老太太,起来吧,别哭了,钱我给你要回来了,你放心,你孙子再抢你的钱,你就告诉我。”
一个妇女这时过来扶起老太太:“大娘啊,陈村长把钱给你要回来了,快谢谢陈村长吧。”老太太擦了擦眼泪,要冲陈楚鞠躬:“陈村长,你是好人呐”
陈楚转过头,心里在想,我真的是好人么,呵呵他冲墙边傻愣愣的何东子使了个眼色,随后朝村中心走去。何东子在后面跟着,过了几个土坡。陈楚停住。何东子低着头:“楚哥,我错了”
“你错了?哪错了?”陈楚问。“我唉,你别说了,我不是人,你打我打的对。我我对不起我奶。”
何东子说着话自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又是几个,抽的自己脸都有些浮肿了。“小子,你他妈的还算有点良心。”
陈楚看着他眯着眼道:“老子就他妈的不明白了,你这比养的都穷成这样了,咋还混呢?你混个屁啊你!你有资本混么?想学那些大混子对不?你不他妈的看看人家是怎么混的?
人家混的是钱?那个大混子像你这比样的,抢自己奶奶的钱啊?去你妈的”陈楚说着一脚踹中他小腹。何东子倒下忍着又爬了起来,只低着头,眼泪围着眼眶转悠。“傻比”陈楚骂了一句:“你拿钱去干啥?”
“玩九七。”“什么?重说一遍!”“玩游戏,赌博机”陈楚有些明白了。“去哪玩?”“大青山镇葛秃子家,老葛家开网吧的,他家有赌博机,我也不想玩,但输了一万多,我想捞回来。”“你哪来的那么多钱?”陈楚问。
“我大姐给我奶的,我大姐在春城打工赚的,准备回家盖房子的钱,给晓东哥打进卡里的也是盖房子的钱。”陈楚呼出口气。
“比样的,就你这样还他妈的混!混个篮子!”陈楚说着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冲何东子喝道:“走啊篮子!站着干屁!”“楚哥,咱干啥去啊?”何东子声音有些弱。“给你要钱去,干啥去,赶紧跟我走。”
“别的楚哥,愿赌服输,我要啥钱啊?不能去”何东子走到陈楚跟前,要拉住他。陈楚咬咬牙,点着何东子“你哥傻比,十赌九输,这他妈的都是骗人的,你让人骗了,还他妈的去送钱!你真他妈的篮子!”
“楚哥那葛秃子不是好惹的,以前进过监狱。”“去你妈的,进过监狱就牛逼了?何东子你不混子么!你的能耐呢?”
陈楚冷哼一声往前走。何东子咬咬牙:“好,楚哥,我跟你走,以后我跟你混了。”“楚哥,这葛秃子挺狠的,咱小心点好。”何东子咧咧嘴。
“你这小子,就这点胆儿还混个屁!”陈楚输了一句。何东子脸通红,嗫嚅道:“楚哥,我不是怕只是担心我奶奶,这葛秃子很喜欢报复。”“嗯。”陈楚点点头,这话倒不假,很多地痞癞子这么干。为啥叫做癞子?便是这种人不顾什么道义,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你和他讲道理,他跟你耍狠,你跟他耍狠他对付你家里人,你对付他家里人,他又跟你讲道义。
所以一般宁愿得罪一些狠人,也不愿意去招惹癞子。得罪狠人大不了被揍个半死,而癞子这东西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似的,无穷无尽无眠无休“楚哥。”
何东子又道:“我还怕一点就是这个葛秃子以前是个驴马烂子,以前竟从内蒙那边倒腾牲口了,后来听说犯事儿了,好像打死了人,这就进监狱了,但是没找到尸体,判刑几年又出来了,出来后又当了一阵子驴马烂子经常打架,又从内蒙往这边倒腾粮食,从这边往内蒙古运假化肥后来开了一家东升网吧,里面有97啥的赌博机,一帮小逼崽子在里面玩,他手下也有一伙人,而且在青山镇的驴马市场有几个还是他的结拜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