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李栋梁他们走了没,走了再报警,就说是说是事故,唉,到时候再说吧”
其实县委已经有人报警了。而县里派出所一听是李栋梁干架,派出所所长直接命令不准出警。
他宁愿被处理,也不想趟这趟浑水,李栋梁是什么人?那是个瑕疵必报的混子,而且南下支队是无根的黑色会,人员广,报复心理极重他快退休了,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
而一般的派出所,跟当地的混子,黑道上的人都是经常打交道的,有些混子混着混着还能买个警察当当。门当啷一声开了,县委人员感觉心被揪住了一下,很多县委的人趴着窗户,趴着门缝往会议室的方向看。
先走出的是浑身淌血的一高大男人,三十七八岁样子,他的左肩膀被鲜血染红,而右肩膀挎着一个一米五几的矮个男的,这男的右腿有些麻木,在地上拖着,左腿在后面跳着步子,而身上也有几处流血了。
两人虽然都受伤,但眼神依旧犀利,就像是两只受伤但心依旧凶残的野兽,一边走一边舔舐着伤口。
县委的这些科员,就像是一只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平时,老百姓来办理啥事,那牛逼大去了,就跟自己家趁多少架飞机似的,眼高过顶。
现在面对两个受伤的大混子,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一个个那怂样,平时跟老百姓耍的威风亦然不在,跟狗差不多少了。有人小声问:“那是巴国梁?那是小匕首?天啊伤成这样了”
“别说话你找死啊”有人提醒,说话的人马上堵住了嘴,那表情跟见到了阎王一样恐惧。在他们后面出现的是李栋梁,他身上完好,但大腿上有一处鞋印,应该是跟陈楚打斗的时候被无意间踹上去的。
而他走出几步,屁股后面也有一处鞋印,应该也是没留神被踹的。三人走到走廊尽头,随后回头,这些探头探脑的县委科员忙跟地鼠似的齐齐的缩回了脖子。
李栋梁哈哈大笑几声,看这些科员恐惧的样子,他心里特别开心。他冲会议室的方向大喊:“陈楚!别他妈的忘了!一会见!”“谁不见谁是孙子,是从孙子!”在会议室方向传来陈楚不服不忿的声音。
“好!谁不去谁他妈的是从孙子!”李栋梁也跟着骂了一句,跟两个手下下楼了。又过了好一阵,县委的这些科员开始陆陆续续跟耗子一样出动了。男的装的很牛逼的样子,开始议论,有的还吹着口哨去厕所撒尿,女的则掏出小镜子打扮,有的还窸窸窣窣的朝着会议室的方向窃窃私语,全让忘记自己刚才吓得面色苍白,要尿裤子的样子。
刘县长在办公室里听到陈楚的声音,不禁也舒缓了一口气。“小杜啊,去看看,陈楚这小子还活着,看看咱们叫一辆救护车啥的”“刘哥,我怕”小杜肩膀抖了抖。
刘县长上去拍了拍她的香肩道:“小姑娘,别怕,不有我呢么?看看陈楚这小子可能是断胳膊断腿了,唉,认识一场,我咋说也应该给他叫一辆救护车啊,唉,只是以后不能再合作了”
刘县长嘀嘀咕咕的在前面走,身后的小杜跟着,而后面有的科员见到县长朝会议室走过去了,他们也在后面跟着,而在县委的把大门的,还有保安,也跟着过去了。
众人到了门口,刘县长咳咳咳了几声,一个保安过去推开门,不过看到屋内的情景,不禁都有些傻眼了。
陈楚好好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掏出手绢擦着脸上跟大脖子上的汗。而两外两张椅子上,邵晓东满脸是血,正用卫生纸擦着,地上散乱不堪,闫三嘴角挂着血啧,他呲牙咧嘴的,两只手捂着软肋。
“陈楚你”刘县长瞪圆了眼睛,刚才南下支队的李栋梁手下伤了两个人,他除了屁股和大腿有两只脚丫印外,没多大的伤势,而陈楚显然比李栋梁的状态还要好,只是手下也有两个受伤的,但不像李栋梁手下伤的那样重
刘县长不禁有些傻了,难道陈楚这个愣头小子领着的人,能比人家李栋梁南下支队还厉害?“刘哥,你来的正好。”陈楚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还带着阵阵笑容,走了过来。
不过此时此景,这笑容像是来自地狱,刘县长咽咽唾沫,本能的哆嗦一下道:“楚兄弟你,你没事吧,唉,担心死哥哥我了,你不知道啊,刚才哥哥真想冲过来帮你,但但有害怕是你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