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说着走到陈楚跟前,点了点头道:“陈楚,我今天来不是打架来了,你看见了么,我身后这二十多个老娘们,在家里也是没啥活干,我李国强在我们村收猪,收马,杀牛,杀马,不仅是为了自己富,也是带动全村人富,这些人也经常在我那里打工,没办法,咱这地方穷啊,我不倒腾点牲口,就指望那点地,还靠天吃饭,不说饿死也差不多,村里人赚不来钱,孩子念不起书,还是让城里人笑话说咱农村人是大老粗,你只要把我们村的这几个女二十几个女工都收下了,我这个驴马烂子的营生也不干了,当初我干这行,也是村里人推举的”
陈楚呵呵笑了笑:“你干驴马烂子,是为了你们村老百姓提高收入,你想没想过你那么干是在损害其他村的人,只要你不干驴马烂子这一行,你们村这些女工我都收下。”“哈哈”李国强身后众人都笑了。李国强也冲陈楚抱抱腕道:“谢了。”见架没打起来,何东子跟王大发过来冲李国强横眉立目几眼,又撇撇嘴。一副的不忿之色。痞子就这样,即使实力不如人,但只要有一口气在也要拼到底,而不服气,除非弄死老子。
两人拎着刀回去又跟那些炒菜的老娘们嘻嘻哈哈的。这时,老杨也带着几个兄弟挤进了人群,他也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才带着兄弟来的。
虽然见架没打起来,他带着人也没走,李国强这货就如同定时炸弹,老杨还是有点不放心这小子,领着人当在这里维护秩序了。
过了几分钟,人群又被挤开,众人见闫三拎着一只斧子冲过进来,直奔李国强。众人忙去拉着,怕误会了又打起来。李国强跟闫三都是属于暴脾气的。
但两人又都是混子痞子,见面不是敌人,但谈了几句算过得去了。这时,人群里的徐国忠跟王小眼见架没打起来,笑嘻嘻的走了出来。屋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菜香味儿,徐国忠咽了口唾沫,跟王小眼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去里面帮忙去了。
这边招工人,找女工,陈楚也怀疑这徐国忠跟王小眼既不当男工,也不当女工,这俩货来干啥来了?没准是听到消息白吃白喝,大老远的从大柳树村跑来了,这真够可以的,占便宜不要命了。
不少人去屋里看大老白、白从喜县委副书记打麻将的,自然是他赢,没人敢赢副书记了。闫三大咧咧的也指挥着,跟着粗脖子喊:“三万,三万!”这边李国强大手跟熊掌似的,杵着白从喜副县长的肩膀扯着嗓门喊:“插!插!插!哈哈”白从喜以前是一个村的支书,慢慢爬上去的,自然知道李国强这混子头,也知道对面闫三是抢劫蹲了七年大监狱出来的,这俩人都不是啥好人,虽然自己是县委副书记,但这种不要命不讲理的痞子也不敢得罪
但白从喜感觉这半拉肩膀子生疼生疼的。手一哆嗦,打出个三饼出去。而对面的闫三不管这个,一推郭喜旺支书的牌大喊一声:“哈哈!糊了!给钱给钱”
郭喜旺老头子脑袋嗡嗡的,他也知道糊了,但是不敢糊啊,对面是县委副书记,好几次都不敢胡牌。
而闫三不管这个,啪的拍了一把郭喜旺肩膀,大巴掌把老头子拍的骨头快要散架子了。“老郭啊,你啥眼神啊,真臭!”
而那边,李国强也杵着白从喜肩膀:“大老白啊,你太臭了,打大不打小,打近不打远,打远烂屁眼,你说你那么多的闲牌,打三饼干啥?你,你给我下去,我来替你玩,你太臭了你”李国强说着扯着白副书记的肩膀像是拎小鸡儿似的把他拎起离座,推到一边,自己叼了根烟大咧咧的坐山了,那边也有人自动让了位置,一时间,李国强跟闫三这两个臭无赖大手一拍桌子,稀里哗啦的搓起麻将了。
这帮人根本不鸟什么书记不书记的,白从喜跟着随从咧咧嘴。在瀚城这么多年了,都知道李国强,也知道闫三都是哪好人。而陈楚是最近一年多才混起来的,毕竟还是村干部,在他面前还可以摆摆谱,装一装。
但在李国强这样的驴马烂子,还有闫三这样曾经的蒙面大盗入狱的混子面前,他装不起来。可能发飙,这两人会笑呵呵的离开。但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自己以后永无安宁之日,去厕所撒泡尿可能都担心身后有人给他拍一砖头。白副书记咧咧嘴,有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他反而坐在李国强旁边,皮笑肉不笑的嘿嘿嘿的呆着了。
炒菜的香味一阵阵的飘出,后厨里的徐国忠在往灶坑里塞着苞米杆子,时不时的身后去偷一块老娘们正切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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