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一怔,起身抬腿,跨出浴缸,蹲子,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她,是不是又想不开心的事了?
如果她真的害怕,今晚就算了。杨清华张开两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着说,她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金雁飞略一思索,明白她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抱着她进了浴缸,放在水里,捧着她的俏脸,一边脸上的泪珠,并趁机脱她的裙子。
裙子离体之时,杨清华又紧张了,重重的埋下了头,颤抖的问,是不是真的不嫌弃她?金雁飞懒得出声,双手滑到背后,以最快的动作解开罩子,弯腰低头,绵绵。
杨清华身子轻颤,双臂僵持,悬于半空,不知该拒绝,还是迎合。呆了近10秒钟,喘息一声,收拢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用力的扭动身子,以最热切的行动去迎合。
激情淹没了顾虑,疯狂吞噬了紧张,渴求冲散了不安。杨清华已经完全抛开了心中的顾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压抑的灵魂,在疯狂的之中,寻求最原始的快乐,在野蛮的搏击里,感受最粗暴的。喘息着,她主动的探求。金雁飞没有给她机会,趁机脱了她的纯黑色小底裤,一切风光无所遁形,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停止了动作,以欣赏的眼光打量。杨清华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也没有担心和顾虑。媚眼如丝的挤进他怀里,玉臂如蛇,缠着他的脖子,张开柔软红唇,含着他火热的嘴,喘息亲吻,绵绵索取。
金雁飞一边回应她的亲吻,双手同时出击,四处游走。现在只有他们俩人,杨清华再没有一丝顾忌,饥渴的喘息着,主动展开了攻击。金雁飞明白她真的需要了。不再逗乐,配合她的动作,微笑着,准备挥军前进。
临近了,她无意发现比想象的更可怕,心儿一颤,又紧张了,夹着粉腿,脸红如火“飞,姐害怕,等会儿再进去,好吗?”
晕!怎会这样呢?金雁飞暗自叹息,停止前进,抱她搂在怀里,频频亲吻她的香唇,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阴影,比如曾经看到过可怕的场面,或是她在某次过程中受过伤?
她努力回忆,并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现,羞涩回应,是他的太可怕了。那样硬抽抽的进去,真怕弄坏。
如果不是那样威武,她就不会担心。没有言语了。金雁飞明白,她以前老公的身体肯定是九流的,又弱又小,突然见到庞然大物,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害怕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再逼她,对着卧房叫了一声“秀子宝贝,别装睡了,今来表演一下,让姐亲眼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
沧田秀子哭笑不得,这样久没有动静,以为成功了。事到临头还是离不了她。翻身爬下床,小跑着冲进卫生间,见杨清华僵硬,身子缩成一团,苦笑摇头“姐,又不是上刑场杀头,你紧张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总担心进不去,一怕痛,二怕飞不高兴。”杨清华显得很无辜,委屈的看着她“秀子,你主动一次,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姐,你完蛋啦。前怕狼后怕虎,这样哪能成事?”沧田秀子脱了睡裙,吸气挺胸,一步步向金雁飞走去“飞,在这里或是回房间?”
金雁飞没有出声,盯着杨清华的双眼。杨清华身子一热,朦胧渴求悄然涌上心间,感觉心理难受,娇羞低头“飞,我们回房去。大好兴致,全被姐破坏了,姐真没用。”
“姐,别自责,是我令你紧张担心,是我不好。”金雁飞微感歉疚,张臂抱起她的身子,左手环沣沧田秀子的小蛮腰,跨步出了卫生间。
房间光线微弱,一片朦胧,所有风光,如雾里看花,若隐若现,迷离多姿,风情无限,分外迷人。淡玫瑰色灯光映着如玉,如玉生香,如脂。沧田秀子可说是费煞苦心,把房间里的灯全换了,布置得像新房一样,美伦美焕,不失浪漫,更显温馨。
她是过来人,知道环境和气氛的重要性。尤其是对有恐惧心理的男女。环境稍差,气氛不足,很难进入角色。现在的杨清华就是这种情况,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让她看见。
所有的灯一关,一片漆黑,摸着石头过河,前戏做足,需求膨胀,自然就进去了。这下爽了,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不看不怕,越看越怕。以为让她多看几次,彼此熟悉了,不会有陌生感,到时少花点时间做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