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逐一下滑,直到纤细小巧的纤足,她满意的笑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鼓励的说“高桥伊兰,你是最棒的,绝不比任何人差,多给自己一点信心,加油,一定可以成功的。”
双手按着白嫩的肉球,蹦跳着,哼着最流行的时尚小调,轻快的向卫生间跑去。少顷,里面响起“哗哗”水声,偶尔还夹着女人饥渴的呻吟声。
洗着洗着,她又想起了金雁飞的野蛮动作,觉得夹缝深处有点痒痒。想伸手去摸却又怕,想起和沧田英武第一次的经历,她不敢轻易尝试了。
抓着喷头把夹着两腿之间不停的磨蹭着。结果,是越磨越痒,越痒越想磨。喘息几声也不敢尝试了。调转喷头将水开大了许多,对着肥厚的神秘之处不停的冲洗。出了卫生间,快速的穿上衣服,拧开门,轻快的向沧田秀子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外,正待举手敲门,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没有敲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有点金雁飞和沧田秀子在卫生间里办事时弄出的声音。
奇怪了?金雁飞和沧田秀子疯狂之后就出去了,说有重要的事情待办。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怎么弄出这种声音呢?为了尽快的弄清楚沧田秀子到底在做什么。
她举起小手用力的敲了敲门。突然,里面的奇怪声音停止了,响起沧田秀子近似喘息的声音“谁?老公,是你吗?”“秀子,我是妈咪,有事找你。”
门外响起高桥伊兰迷惑不解的声音。“哦!”长长的哦声之后,响起拖鞋擦地的声音。少顷“喀嚓”一声,门开了。
露出沧田秀子微显嫣红的娇美脸蛋。高桥伊兰伸长脖子,斜眼看了看里面没有任何人影。可是方才的声音明明就像金雁飞俩人的声音,为何只有一个人呢?“妈咪,看什么呢?”
沧田秀子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将门拉开了一点示意她进去“飞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秀子,你方才做什么?”高桥伊兰迈步跨了进去,再次打量里面的确没有别人。那声音到底是如何发出的?“妈咪,你是不是想知道方才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对不?”沧田秀子顺手关了门,侧过身子迈着细步,走到右墙边的电脑桌前。抓着纯黑色的精巧鼠标点开最小化的窗口。
看清处于暂停状态的画面。高桥伊兰双颊陡的一片通红,赶紧移开目光,羞涩的问“秀子,你怎么看这种东西啊?”
“妈咪,这不但是一种消遣,而且有时挺舒爽的,重要的可以学一些技术。”沧田秀子伸手拉过另一张藤椅,放在电脑椅的左侧边拍了拍,微笑说“妈咪,坐下陪秀子一起看。”“秀子,妈咪不敢看这东西。”
高桥伊兰嘴上说不敢看,侧悄悄的扭过身子,斜眼盯着荧屏上那个粗壮男人的下面,觉得那东西不比金雁飞的小,却不知俩人的长度和战力如何?“妈咪,来嘛!就当是学习。少看见分钟挺享受的。却不能多看,否则我们就会失控。”
沧田秀子拉着她坐下,点了开始。糜烂的画面中继续进行着最原始的男女运动。看着那粗壮男人在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体内野蛮的冲刺。渐渐的,高桥伊兰开始进入角色了,将自己当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并将那个男人当成了金雁飞。
沧田秀子一见不对劲,赶紧按了暂停。拉着她离开了藤椅,一起走到左墙边的双人布艺沙发前,坐下之后,以闲聊的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力。
“妈咪,你看了这东西,想不想男人?”沧田秀子甩甩了头,可眼前晃动的,依旧是那湿漉漉而粗实的东西,在夹壁之间不停的挺进抽出。
“秀子,你害苦妈咪了。”高桥伊兰眼中的饥渴之色更浓了,感慨的说“妈咪虽不提倡这东西,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比较直接的发泄方式。”
“发泄?”沧田秀子呆了,不看这东西体内的就不容易苏醒,看了这玩意很快就冲动了,明明是大祸根,她为何说可以发泄呢?“秀子,你之前没有一个人自娱过?”
高桥伊兰子双颊泛红,轻声说“没有必要,你还是不要看,免得雁飞不高兴。”她说话真矛盾!沧田秀子无法理解她前后的说词。
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转移话题,试探是否决定离婚的事?说到离婚的事,高桥伊兰还是拿不定主意。沧田秀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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