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是吗?无尽的黑暗或许会迎来一线生机的光明呢?商妙瑜脸色木然地跪下去,朱红的嘴唇张开含住了朱清秋那只黝黑丑陋的肉棒,内心的憎恶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恶心得想呕吐,一口气吐干净胃里所有的东西。
可她不敢,若是这么做了不知道步夜风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只能强忍者不适,反而深深地将肉棒吞咽进去。
她放空了整个脑海不敢多想,不敢去想象正在身后躺着苟延残喘的夫君如今是怎样的心情,甚至连步夜风痛苦的悲鸣声也充耳不闻,她只知道服侍好面前这根丑恶的东西,才能迎来一线生机
日暮公子风流倜傥,他妻子的房中术自然不会差了。朱清秋满意地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湿润腻滑的口腔带来的温暖与触感。那张小嘴紧紧收缩着上下快速吞吐肉棒,摩擦得很是剧烈。朱清秋哪会不知商妙瑜打得什么主意?
他放松地享受着,听着香唾在小嘴里与肉棒的摩擦时发出的叽叽咕咕声,还有步夜风暴怒的嘶鸣,在步夜风面前让她的妻子口舌服务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抢我的女人,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你抢我一个女人,今日我会奸淫你所有的妻妾!不得不说商妙瑜的口舌之技相当高明。蓬莱派有房中秘术,身为圣子的朱清秋自然是精研过的,不过不久后肉棒便在不断的吞吐下传来欲射的感觉。
朱清秋显然不想如此快的让商妙瑜达到目的。他拽住美妇额顶的头发让肉棒和小嘴扯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
落英仙子被扇了一耳光的脸颊高高肿起依然难掩清丽之色。朱清秋轻抚在肿起的脸颊上赞道:“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人,虽然是个贱人也值得疼惜。”
丝丝真元渗入肌肤,脸颊很快便恢复如初,现出商妙瑜精致绝伦的面庞。朱清秋满意地点点头,淫邪地笑道:“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本座要欣赏一番落英仙子的品箫丽色。”
步夜风一直在努力地冲击丹田里被封锁的真元,闻言顿时岔了真气,身上伤势与心中愤懑同时发作,喷出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商妙瑜心中焦急却不敢回过头去,左右为难。朱清秋也不着急,正好借机让肉棒从刚才被快感侵袭的敏感中略作恢复,好整以暇道:“你那奸夫昏过去了,现下可以放开心神将全副本领施展一番了罢?
呵呵,还是要本座在你那奸夫身上再留下几道印记?剧痛之下他保证立马就醒过来”话未说完,商妙瑜花骨朵般鲜嫩的丁香小舌已经吐了出来。她的头发依然被朱清秋牢牢拽住,将舌头吐至最长也只是舌尖与龟菇马眼一点相触。
她心中恼怒朱清秋心肠恶毒手段卑劣,却也只能挑动舌尖,轻触龟菇。灵动又柔软的香舌上下迅速弹动着,像一只色泽鲜红艳丽的彩带翩翩起舞。
朱清秋被这丽色所摄心中得意无比,可是这些还不够,他双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上,露出黑漆漆的屁眼。
见他如此动作,商妙瑜怎能不知要她做什么事情?舔菊这种事情,若非爱之极矣心甘情愿,便是皮肉交易方才为之。商妙瑜愣住了。可正在兴头上的朱清秋没有再多生波折,拽住商妙瑜头发的手一发力,将艳若春桃的娇颜埋进了屁股里。
商妙瑜的视线一片模糊,泪珠再次不受控制地滴落,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五脏六腑像被无数把尖刀反复的绞动。
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终结,她已猜想到自己最终的悲惨命运。朱清秋现下只是肆意地凌辱她,将她当做最低贱的婊子。
而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今日绝难幸免,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被这根丑陋之极的肉棒进入是什么样子。为了步夜风!为了步夜风只得甘心受辱。让朱清秋满意一分,便能少一分对步夜风身体上的折磨。
若是这恶人沉醉于自己的服侍,迷恋于自己的娇躯玉体,便腾不出心思来去对付步夜风了吧?商妙瑜认命似地伸出了舌头舔在男人的屁眼上,美妙的感觉引来肛周肌肉一阵收缩,竟将她的小舌夹住。
商妙瑜顾不得多想,一片空白的脑海也完全没有了思维的能力。只是本能地伸长舌头向屁眼深处舔去。朱清秋得意地抽了口凉气赞道:“妙!妙!这贱人竟然如此知情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