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泛起浑然天成的妩媚道:“是呀。你那位冰姐姐羞得不行,不过还是马上就答应了。嘻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她。”
秦冰于床事上最是羞臊,能答应这种要求本已不易,不想柳若鱼早已放好套子等着。林风雨为难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柳若鱼道:“好歹我也是蓝剑山庄庄主的母亲,庄子里有人受了欺负我总不好不闻不问吧?
你家那个破规矩,叫许玲儿多年好等。内事不谐,自然要找大妇问罪了。”说罢也不给林风雨反对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腰背发力环着他拉起道:“起来。”
之前她卯足了劲儿勾引得林风雨欲发如狂,一来的确是相思久苦,二来也是秦冰等诸女一会儿将至,不好缠绵太久,更不能两人赤身裸体正酣战不休。
倒不是有甚害羞不适,而是基本的尊重。林风雨强压下欲念,柳若鱼像是温柔的小妻子服侍他穿戴整齐。二人相携在院中石桌坐定,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各自述说别后经历。
暮色给天空披上了黑色的外衣,夜空无月无星,却有彻夜不息的各处庭院与营地的灯光篝火,将出云山照如白昼。可以想见在战事未曾结束的未来,出云山都是一座无眠之地。三名女子的身影顺着山路迤逦而来。
秦冰还未修炼之前便甚是温婉淑丽,修行之后更显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
她当先走在最前,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相比之下宁楠则跳脱得紧,一张丰厚不逊其母的润口高高撅着,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交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一蹦一跳的身姿更显青春无敌。
曹慧芸行在宁楠右侧,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目顾盼流连媚惑如丝,高挑的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远远望见三人,柳若鱼打开院门迎“客”林风雨落后半个身位。
宁楠欢呼一声留下串银铃般的开怀娇笑,一溜小跑惹得胸前双丸跌宕起伏,荡出滔天乳浪,哪管天崩地裂投入林风雨敞开的怀抱里,被抱着连打了几个旋儿才心甘情愿地落地。
只是双臂回环将林风雨一臂紧紧抓牢,生怕他跑了似的又用上一对儿硕大胸器,幽深沟壑紧夹手臂方才放心。秦冰无奈而宠溺地微笑着,一家人担心受怕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放下心来,自然由得爱女胡闹。
想到此节面上微红,自己不也陪着一同来胡闹了么?虽在柳若鱼独居的小院聚集,实则还是林家人的内部事儿。心绪再激动难耐,林家的传统不可丢,一家人共同享用温馨的晚餐必不可少,这是一种难言的美妙情调。
柳若鱼取出一只青瓷雕花酒壶给每人满上,秦冰不无埋怨地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与众人一起满饮此杯。
醇香的透明酒液入口,浓郁的桃花香气几乎溢出嘴来。一股冰凉的细线顺着喉咙直落腹中,直达胃里方才悬停,紧接着便如烈火熊熊燃烧,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温热,无一处不熨帖。
那神秘的催情蛊虫正混在酒液里,随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一处,活化催动着欲望的细胞。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秦冰低垂螓首,似乎正为即将到来的羞人事儿不安,又似调整着情绪,以满足从死生一线处归来的丈夫。
宁楠不住偷眼瞧瞄柳若鱼胸前两团硕大,颇有跃跃欲试相较一番的意思。曹慧芸媚目流连,桌角下的长腿偏不安分,不住向着林风雨腿根处挑逗。
林风雨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向外望去。目光借着神念为桥穿过片片屋舍,连绵群山,又落入深谷定在妖族营地。
妖主娘娘的大帐里,扶语嫣双目泛起妖异的红光,狐目狡狯又玩味正与林风雨对上,不但不避反而挑衅地扬了扬下颌,一副我就是要偷看的模样。
“怎么了?”秦冰察觉爱郎有异,忙不迭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宁楠恨声道:“扶姐姐在偷看,哼!”柳若鱼头疼地扶了扶螓首道:“你们这一家人没个省心的。赶紧将几位玉人娶进门来吧。”
秦冰嘟囔一声:“又不是我不让娶。”宁楠见母亲吃瘪,当即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咱们一家人似的。嘻嘻,你可得叫冰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