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叉开大腿,一脸媚笑的等着男人压上身来。虹姐自嘲地苦笑着。
在那个时代,在那个时候,在那种条件下,人唯一地想法就是要活下去,在生存第一地条件下,尊严与人格,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虹姐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可爱地小人儿,一咬牙,来到了一家夜总会。
做舞女,赚的,总是要比其他行业来钱要快的。
每日的强颜欢笑,每日的卖弄风骚,虹姐渐渐的发现,很多事情,或许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糟糕,只要你闭上眼睛,把你的良心丢掉,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于是慢慢的,虹姐已经将这种皮肉生意看得淡了,她已经习惯于站在男人的面前卖弄风骚,挑逗他们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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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
小滋一天天的在长大,虹姐一天天的在变老。
舞女这个行业,也是有着它的竞争与残酷的。
谁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半老徐娘,就算是姿色再美,也总是难以吸引人的眼光的。虹姐的客人,越来越少了,在夜总会的地位也越来越低。老板开始有些嫌弃这个有些上了年纪的舞女了,纵使妆化得再浓,也是无法掩盖她日渐衰老的事实的,很快,虹姐就被这家夜总会赶了出来。
被赶出夜总会,又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进项,虹姐望着自己这个一天天大起来的女儿,一脸的木然。
小滋已经十二岁了,她遗传了母亲美丽的容貌,一张小脸儿圆润可爱,大眼睛水汪汪的,眨出青涩与纯真。身体的发育还算不上好,瘦小的身体,纤细的四肢,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她天生懂事,把家里的家务做得井井有条。
小滋不是不知道母亲在干什么,被赶出夜总会的虹姐,只能在家里接客。在家里,虹姐的客人便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上了年纪的女人价格是不贵的,拉下一个红红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门帘儿,屋子里的床便吱呀做响。男人粗暴的喘息和女人夸张的娇喘便如潮水一般的响起来,将小滋团团围住。
每一次,她都用手掩住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去听这种丑陋的声音。可是,有时候,风会带起门帘儿,两具相互纠缠的赤裸裸的身子便会闯进小滋的视线,母亲歪着头,张大了嘴巴,妩媚的闭着眼睛,脸上泛着潮红,似乎沉迷在其中。
有些男人一边剧烈的动作着,一边还骂着下流的话。
“你这贱女人,爽不爽?”
“爽!爽死了,快!”娘就在那男人的身子底下蛇一样扭动着,脸上挂着媚笑,应承着。
小滋痛苦的后退着,掩着耳朵跑了出去。
每一次,家里来了男人,她都会坐在门外,呆呆的看着天空。
有时候天是晴的,有时候天是阴的,有时候,还会下雨。
男人们走出门去,都会捏着小滋的脸蛋,淫笑着离开。
虹姐,便也慢慢的从屋里踱了出来,递给小滋一些钱,面无表情的告诉她出去买些菜回来。
小滋的童年,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那一天,一个肥胖的男人给了虹姐一叠钞票,色眯眯的眼睛,溜到了小滋的身上。
那个年头,有些人的需要是畸形的,那个胖男人对虹姐丰满而又富有魅力的身体根本不屑一顾,他的眼睛,只盯着小滋,肥厚的嘴巴恨不能流下口水来。
“你的女儿很漂亮啊!”那肥男人咂着嘴巴说道“这年头,年幼的处女是很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