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正在月色下走向小洋楼,却不想在一条长廊上便被人一把抓了过去。
这人的力气很大,一双大手迅速的捂在了沈清弦的嘴巴上,几乎快要将她的整个脸都遮住了。
沈清弦挣扎着,身子却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拖向了后院。
这个时候,正是楚府上上下下全部安睡的时候,院子里只有天上的明月散发着清辉,淡淡的照着一片黑暗的楚府。后院里树影摇曳,叶子们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沈清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这人的钳制。
来到后院的一个黑暗角落,那个人猛的把沈清弦按在了院墙角。沈清弦感到自己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全身被震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清弦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个有如公鸦般沙哑的嗓音从头上方传过来,听得沈清弦忍不住脊背发凉。她抬起头,赫然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一张丑陋到极点的脸。
借着月亮的清辉,一个大大的脑壳映入了沈清弦的眼帘,这个大脑壳被一个小小的细脖子支撑着,架在一副干瘦的身板上,脸上尽是疤痕,丑陋得有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这样的夜里,让人看了便心生寒意。
“刀疤?”沈清弦皱着眉叫了一声,随既便站直了身子,怒叱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刀疤嘿嘿的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慢慢的走近沈清弦,欺身近她,伸出一只手去摸沈清弦的脸蛋。眼睛里透出邪淫的目光,将沈清弦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个遍,说道:“只是今儿见了你。越发的觉得你漂亮了,想趁着夜色亲近亲近。”
“放肆!”沈清弦一把打开刀疤的手。转身就要离开,嘴里怒道:“当心二小姐知道了,扒了你地皮!”
刀疤一把抓住沈清弦,重新将她按在墙角,整个人贴在沈清弦的身子上。嘴里吐出臭哄哄地热气,道:“二小姐?好啊,等咱们两个快活够了,你再去告诉二小姐,我看看你能不能开得了这个口!”
说罢,一张大嘴便吻向沈清弦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然摸向了沈清弦的前胸。
话说刀疤这个人,一生也没有女人看得上他。
平素里。他跟着楚云汉跑东跑西,累得根本没了人样,眼看着成堆的漂亮女人围着楚老爷子卖弄风骚。恨不能用尽勾引手段。而他自己都三十多了也没个女人肯正眼瞧他一眼。可怜的刀疤,也只能顺手摸摸别个女人地屁股。拍拍人家的胸脯。便算做是一点安慰。
偏偏这楚老爷子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却是个风流种子。每每他跟女人在房间或者宾馆里快活的时候,刀疤总是百无聊籁的等在门外,或者是车里。
房间里的旖旎风光冲击在他的脑海里,令他口干舌燥。而有些时候,守在门外的刀疤,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得到房间里女人剧烈的娇喘,和呻吟地声音,这一切对于一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在许多个卖笑女人地温柔臂弯里,刀疤乐不思蜀,对于女人的渴望,却像是永远也填不满地口袋,让他地两只眼睛,总是锁住在他身边来来回回的女人们。
而这个沈清弦,刀疤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她地了,总之他发现她的时候,她便已经是个漂亮而又充满女性魅力的少女了。沈清弦清透的笑容,细腻的皮肤,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枝和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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