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不准乱来。”
“哈,你应该盖住这里才对。”他的大掌掩住她的大眼睛。
睁眼说瞎话的女人。
耿然沁懂他的意思,脸微红的拍开他的手“你再乱来,就自己去旅行。”
“理亏了,所以要孩子脾气。”
“我才没有,是你精虫冲脑,乱性胡来。”
“精虫冲脑?”他挑高眉头。
“就是脑袋里有色情冲动,克制不住,随便对身旁的女人下手。”
“老天,别把我说得像变态狂,我不喜欢的女人,就算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耿然沁抓到了他话里的语病“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喜欢的女人,你才会有反应,那你对我是”特意拉长了尾音。
“是什么?”于篁狡狯地反问。
“问你自己啊。”没诚意,还吊人家胃口,耿然沁小脸一转,推开他,走向行李,找衣服换上。
“有好感,喜欢你,想追你,你自己选一样吧。”
耿然沁窃笑,不动声色的拿了衣服要到浴室更衣。
“好,那再白话一点,想把你,想泡你,想上你”
“不可以说粗话。”她红着脸斥喝。
于篁拉住她的手“沁沁,其实你明白我要什么,我们别再耍嘴皮子了,答应我吧。”
见到他难得的低姿态,耿然沁心情好极了,抽回自己的手,甜甜一笑“何必急呢,慢慢来你!?br />
她愉快的走入浴室。
她想她找到讨回公道的方法了。
* * * * * * * *
脸上黏着假胡子,想也明白那不会是多舒服的事,所以于篁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里。
不过面对着好景色,又有私人游泳池,最重要身旁还有个可人儿相伴,倒是一点都不无聊,甚至不到餐厅用餐,直接请会馆人员搬了烤肉用具到游泳池畔,晚餐就是日式烧烤。
没人是万能的,看似简单的烧烤难倒了向来样样出色的于篁,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动作逗得耿然沁笑声不断。
“一定有许多人会很惊讶,原来大家都要巴结的于总裁竟然连烤肉都不会。”她边笑边咬了口卖相不佳,但还能入嘴的烤鸡腿。
“你现在吃的不就是我烤出来的成品吗?”于篁不客气的就着她的手,与她分食同一根鸡腿。
这自然表现出来的亲昵,让耿然沁心微动,却将鸡腿塞入于篁手里。
“你喜欢,你吃吧。”她动手烤玉米。
于篁细心的用刀子剔下一块腿肉,叉着送到她嘴前“再吃一口,乖。”
他笑得那么温柔,耿然沁无法招架,只好张嘴吃下,如同吞下他丢出的甜诱饵,拐得两人的关系更贴近。
“你还说你恋爱经验不多?”看来倒像个中高手。
“是不多,至少我没哄过女人吃东西。”
笑意不自觉的浮上耿然沁的双颊“我该说受宠若惊吗?”
“我宁可你实际行动,亲我一下。”
“想得美,吃东西吧。”塞了朵香菇到于篁嘴里,自己也被他抓住,笑倒在他怀中。
直到烤肉结束,她都没有再离开过于篁双臂的范围。
这又是他的一项高明招数,让她明白他的占有欲。
她要他不急、慢慢来,他就依她的话慢慢来,不过她将会发现他们对时间的定义有很大的差距。
但是这个晚上,于篁没有如自己先前的计划,攻占另一边的床铺,他很听话的乖乖睡沙发。
他老实的表现,令耿然沁惊讶,甚至还有些不忍心,在理智强烈的要求下,她才没心软让他当床伴。
自己的这种反应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她在疑惑中睡去。
于篁则是看着床上纤细的身影微笑,今晚是他对她的纵容,明天起,大野狼就要一步步的吃掉小红帽了。
* * * * * * * *
四季饭店外的停车场,潘安迪百般无聊的坐在车中,手上拿着满是数字的报表,一旁乘客座上还散落着几份面皮上贴着资产、债权、营运等卷标的数据夹。
他的模样看起来像在办公,只是地点不对,而且他也很不专心的频频看着照后镜。
都快一个小时了,那死家伙怎么去了这么久?潘安迪烦躁得快坐不住,很想不管了直接开车离开,可是他更了解,这么做的后果是回家吃他老子的排头。
于篁行程泄漏一事,他老子将错都怪到他头上,骂他多嘴对耿然沁说了,还让她写成了专栏弄得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以致美丽大饭店损失了于篁这个大客人,连带可能会成功的投资案也没了,拉拉杂杂计算这可能让企业损失上亿元,弄得整个公司如丧考妣般,他也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妈的,这根本是无妄之灾嘛,他什么重点都没透露,怎能说是他的错?!可惜他再怎么解释,他老子也听不入耳,只会吹胡子瞪眼的骂他。
为了扳回一城,为了让他老子再看得起他,他打算私下找于篁谈,不管用软、用硬,他都要让美丽企业和君皇集团接上线。
首先,当然是先见到于篁了,他本以为这点再简单不过,没想到却让他碰足了钉子。
于篁不接电话,不见外人,他的电话被拦截,他亲自来四季饭店要见于篁,也被挡在门外,甚至他找莫维哲想攀关系走后门,也挨了冷眼。
该死的莫维哲,若不是看在他是耿然沁哥哥的份上,早就找人来扁他了,?个什么嘛。
他只好找人混入四季饭店探查于篁的作息,他不相信于篁待在饭店里不出门,等他查出于篁的行踪,他就能安排个不期而遇,见了面,接续的事便好谈了。
现在他找的帮手进入四季饭店,他在等结果,但还真他妈的难等。
终于,在潘安迪不知道第几次诅咒自己的倒霉时,他等的人总算出现了。
“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见人一上车,他就开火。
“大少爷,你以为这是轻松的事吗?进去直接就抓人来问啊?要靠机智旁敲侧击,这都需要时间的。”李明兴解释,将手里拿着的水电工具箱放到后座。
他与潘安迪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只是命运不同,人家是大企业少东,他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孩子,看在交情与金钱的份上,他常帮潘安迪做事,当然有许多是搬不上台面的卒仔事,但也不至于到作奸犯科的地步,像今天就是扮成水电工混入四季饭店当侦探。
“你探到我要的消息了吗?快说。”
“别急,让我喝口水好吗?”他抓起矿泉水,抬头猛灌。
“渴不死你的,快说啦。”潘安迪不耐的催促。
这个大少爷真不懂得体恤朋友,李明兴停下,抬手擦去溢出唇边的水渍。
“打听到了,于篁是住在饭店的总统套房。”
“这个我知道,别说废话。”
“我还没说完呢,那是在昨天之前,他昨天就离开饭店,说是环岛旅行去了。”
“什么?真该死,他一个人吗?”
“重点来了,有人陪他一起,一个会让你跳脚的人,猜猜看。”
“妈的,别卖关子了,赶快说。”
李明兴微笑的公布“四季饭店的女总经理。”
“耿然沁。”潘安迪吃惊。
“宾果,看来这个于篁不简单,才来台湾没多久,就泡到正点妞了,还是你一直追不上的那位舞会皇后呢。”
“你确定?”潘安迪的脸色很难看。
“幸好饭店里真有电线接触不良的问题,我就边修理边和打扫的欧巴桑闲聊,应该错不了,欧巴桑还说,饭店里的人都觉得于篁和耿然沁很相配。”
潘安迪忿忿的捶了下方向盘,他被他们两人给害惨了,他们竟然双栖双宿去旅行,他觉得自己像被耍了的白痴。
“别生气,凭你潘大少要什么女人没有,但是于篁跑了倒很麻烦,你要怎么向你老子交代?”
“管他去死,老子现在很不爽,真是”潘安迪骂出一串脏话,还不能消气,紧接着拿起手机拨电话。“喂,张组长,知道我是谁吗?嗯,算你有见识,有独家消息要卖给你,包准轰动,出来谈吧我不会骗你,保证你满意,嗯,可以,半个小时后xx餐厅见。”挂上电话。
“你打给谁啊?”李明兴好奇。
“x周刊。”
“哇,你想使阴的?”
“是他们先对不起我,就别怪我不义。”他不好过,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潘安迪冷笑,发动车子,风驰电掣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