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酒吧其实算得上是个比较“干净”的酒吧,是少数没被黑道染指过的娱乐场所。像这种娱乐场所,如果没有黑道背景,那么自然就有白道的关系咯。
而这家新欢酒吧其实就是这里九龙岸分局局长妹夫开的,所以那天方铁他们和大黑痣打架,警察才会来得那么快。那局长妹夫要是知道那大黑痣是个在逃杀人犯,只怕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其实来这里林天生也是无奈,既然c市的道上朋友不肯帮忙,那只有靠自己。这几天林天生频繁出现在新欢酒吧也是有意图的,就是为了买枪!
而此时新欢酒吧的包间里,烟雾缭绕,林天生正隔着烟雾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个谢顶的老头。如果不知道对方的来头,马路上看见林天生肯定以为这是个捡破烂的。
那老头戴个老花镜,头上几根白毛斜斜的从最左边一直梳到了最右边,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头皮的颜色。酒糟鼻子蛤蟆嘴,其貌不扬到了极点。再配上敞着怀的白得发黄的衬衫和内衬的蓝色跨栏背心,齐膝的大裤衩还有那标奇立异的一双人字拖鞋,都让人无法把他和本地最大的军火贩子联系在一起。
“先叔,为什么每次都约在这里?”林天生虚了虚眼睛,烟雾刺激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对面那老头的旱烟袋吸个没完。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得罪人家。
老头闷着头又吧嗒了两下,才好死不活地抬起眼皮瞄了一眼对面膀大腰圆的林天生和他背后那一帮凶神恶煞的手下。
“天生,还是太年轻啊”老头放下了旱烟袋,咧开嘴语重心长的批评着对方,露出满口的大黄牙。他全名叫胡先,绰号叫狐仙,人也是老奸巨猾。辈分矮点的都叫他先叔。听着像“先输”他还挺喜欢,说是个好彩头,代表了“后赢”嘛!
林天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干笑两声等老头说下去。
“到一个地方,就得先踩好盘子!这酒吧。鹰爷没金盆洗手那阵都不敢来过问!为什么?这里是九龙岸分局局长妹夫开的,在这九龙岸,不管你黑道白道,都没人敢来这里撒野!”
先叔以过来人地口气教育着林天生,林天生耐着性子听完,还得频频点头称是。
“不是我说你啊天生,你出来跑路还带着个马子。也不嫌拖累!昨天也是因为你那马子跟别人勾搭引起的吧?要不然昨天就可以交易完了!这要不是看在大家同道中人的份上,我都懒得再来!”先叔嗓子眼里呼噜呼噜的,用力一咳,吐出一大滩浓痰在地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事实,不怪别的。实在是这林天生也是个犯贱地多情种子啊!偏偏对那女人死心塌地的,不过他也心中暗骂这先叔装什么道义啊,妈的说得正义凛然的还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同道中人你妈的还收老子双倍的钱!
当时,这实情要是被方铁知道,可就郁闷了。没错,林天生是又来了,可是却不是为了等着报他那一酒瓶子之仇地。林天生好歹是个当大佬的人,又是在跑路的时候。怎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也算是方铁运气好,还是碰上了。
人算不如天算,即便是诸葛亮也不能算无遗策啊!
方铁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还陶醉的认为自己是进步到神算子的境界了呢。当他看到那个女人果然还是在同一个角落出现了地时候,他就更开心了。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想的发展着
龙凤玲在方铁的身后和他保持着大约三四米的距离,眼瞅着方铁径直就走到了一个女人面前坐下了的时候,龙凤玲如果不是早就被方铁告知了方案。没准都暴走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是醋味浓浓的。选择了一个距离方铁和那女人相邻的桌子坐下了,龙凤玲决定近距离观察或者说监督方铁的行动。
可惜这家新欢酒吧虽然不是特喧闹。可有节奏的慢摇还是可以掩盖大部分声音了。龙凤玲还是听不清楚,可这时偏偏还有那不知好歹地家伙凑过来想泡妞。
龙凤玲狠狠的瞪了回去,俏脸含煞的样子赶走了许多自命风流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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