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你们住过来好了,没关系的。”方玉对舒畅姐妹很有好感,这都有赖于舒畅姐妹的亲和感,所以也主动发出了邀请。
舒畅轻咬着唇角,悄悄看了看方铁。她现在可以说是最脆弱最需要一个坚厚的肩膀去依靠的时候,可是,她能求助于方铁吗?这个肩膀,是属于她的吗?
方铁正在不好意思呢,虽然他也觉得舒畅姐妹住在以前那种地方挺受罪的,可是要他张口留下对方,总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他是了解舒畅对他的好感的,如果让舒畅姐妹住进来,那不就成了“同居”了吗
舒畅的妹妹,叫做舒心,她虽然已经二十岁了,现在的思想却还停留在十几岁遇到露阴癖的时候。压根就没想那么多,见林秀贞和方玉都挺有诚意的,舒心便劝舒畅道:“姐姐,要不我们”
“就是啊,住下吧。咱们是同事,又是朋友,有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方铁终于下定决心,也对舒畅说道。
同事
朋友
有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舒畅被这两句话给打击得刚刚恢复点血色的小脸又煞白起来,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对林秀贞母女致歉道:“对不起阿姨,谢谢您的好意,我们在这里住着也不太方便,毕竟我和方铁也只是同事”
听舒畅这么说,方铁更不好意思了,显然是因为自己的话让舒畅不开心了。可是那应该怎么说呢?方铁压根就不知道女孩子的心到底有多敏感。
“看你这孩子说的!”林秀贞回头瞪了方铁一眼,又拉住舒畅的手真挚地道:“孩子,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铁子他爸走的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因为他们兄妹俩
“你们姐俩要是不嫌弃我老太婆,就做我的干女儿吧,我也能多两个说话的”
看着林秀贞期冀的目光,舒畅也不忍心拒绝这个好心地老人,再看看妹妹舒心已经在抓着林秀贞的胳膊哽咽了。她也就忘却了跟方铁的小赌气。
于是乎,林秀贞就多了两个干女儿。虽然舒畅姐妹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住在方家,但是却答应了林秀贞会经常过来玩。这样或许是最好地解决方式。毕竟林秀贞邀请舒畅姐妹住下来也是一时同情心泛滥,后来想想确实也不太好。毕竟双方也不是特熟悉。
这晚已经太晚了,所以舒畅姐妹就暂住一晚。
怎么住有林秀贞和方玉在热心的安排,方铁却是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而离开了。
把车子停在了金碧辉煌夜总会地停车场,方铁停好车出来,匆匆的离开了停车场。直奔夜总会里的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方铁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坐在轮椅上地鹰爷。
鹰爷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地面,嘴巴歪斜着,不时有口水会淌出来。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着,当年赖以成名的鹰爪功现在已经连握拳都不能了。
而在轮椅的旁边。一把椅子上,阿彪正坐在那里,认真地削着苹果。苹果皮是一整根连下来的,快拖到地上。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敦厚的憨笑,让人不自觉的对他产生亲和与信赖感。
阿彪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捏着一颗海洋之星,而不是一个苹果。但是如果仔细看去。就会看到那削掉地苹果皮宽窄都是一样。就如机器般精准。
在修炼心性吗?方铁微微一笑,能够把生活中每一件小事都变成修炼。又懂得审时度势,这阿彪倒也算是一号人物!只可惜和自己理念有别,否则倒也可以交个朋友。
“铁子哥,您来了。”阿彪敦厚地笑着,手上提速,飞快的转了一圈,削好了苹果,轻轻提着放到轮椅旁边地茶几上。茶几上有一个盘子,里面已经摆了三四个削好的苹果。
站起身,阿彪恭敬的迎过来,把方铁请到了藤椅上坐,自己又亲自去关上了门。
居于人下时,甘于平凡养精蓄锐;机会来临时,当机立断绝不手软;意气风繁,也依然能够做到亲和待人。这阿彪如果不是走上黑道,进了政坛必然也是一个好手!
如果他这样的就算到了仙界也一定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吧,可是要让自己变成阿彪这种人,方铁心里总是疙里疙瘩的不愿意。
“我刚削好的,铁子哥来一个!”说着阿彪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方铁,又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削成一片一片的,塞进鹰爷的嘴里。
鹰爷僵硬的咀嚼着,口水顺着嘴丫子一直往下流。鹰爷的衣领上系着个小手帕,阿彪就拿起这个手帕帮鹰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方铁无奈的叹息:“我真的没想到鹰爷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太年轻气盛了唉”
方铁觉得一阵恶心,把手中的苹果又放回了茶几上:“你不是说鹰爷出意外了吗?”
“我不这么说,铁子哥您怎么可能来呢”阿彪歉疚的道:“铁子哥,我知道您已经和我们盛魁社再无瓜葛。可是这件事,还是得委托您一下,就算看在已经变成这样的鹰爷份上”
“什么事?”方铁皱了皱眉。
“唉,说起来都怪我,不该去和外面的人合资搞公司!”阿彪自怨自艾的在自己膝盖上拍了一巴掌:“我原本是一门心思的跟大家伙儿想把盛魁社搞好,但是刚好有个朋友想和我合资。
“他不是盛魁社的人,但也算是道上的朋友。我刚好手里也还有闲钱,就出资跟他一起开了家龙凤呈祥俱乐部”
“你是不是想说你根本没有参与经营?”方铁笑笑:“你是不是还想说没想到那个朋友会是这种人?你是不是还想说那家龙凤呈祥俱乐部好歹是你出了资的,实在没办法。想请我帮忙解决一下?”
阿彪下意识的点点头,忽然觉得自己被动了。
“铁子哥,这也是我一时糊涂!就应该自己亲自去经营地,我也是太相信他了!您看”
“行啦!”方铁站起身来,再也不想再停留一刻,早知道是这种事,他是决计不会来的。怪不得那玛丽姐说有人罩着。原来是阿彪!
“不得不抱歉的说你找错人了!”方铁拍拍阿彪的肩膀,笑了笑:“不早了,别折腾了。想那么多干嘛?洗洗睡吧!”
说完就向门外走去,刚刚推开门。身后阿彪忽然又垂死挣扎一般问了句:“铁子哥,您真的不帮?”
方铁转身遥指着阿彪的鼻子,森冷的道:“如果以后再拿鹰爷地生死说事儿,别怪我让盛魁社再换一个话事人!阿彪浑身一颤,方铁那忽然变色的气势。压得他胸口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铁走了许久,阿彪才终于透过气来,回想起刚刚方铁的气势,犹自心惊。
“妈地”阿彪捏着手中的苹果,忽然眼中闪过凶光。苹果被他地瞬间发力捏得粉碎。
“敬酒不吃吃罚酒,姓方的!不整治下你你就不知道阿彪为什么叫阿彪!”阿彪正在发着狠,忽然“”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方铁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铁钳一般的大手卡住了阿彪地脖子,稍一用力就把阿彪举了起来。阿彪被卡得双腿直蹬,双手拼命想掰开方铁的手。却忽然发现居然如蜻蜓撼石柱般困难。
“你***搞什么鬼!老子不答应你。就给老子玩这招!”方铁愤怒的咆哮着,一拳擂在阿彪的胸口上。擂得阿彪五脏六腑跟粉碎了似的。痛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阿彪好像都要挂了,方铁这才意识到自己地力气太大,恨恨的把阿彪丢到地上。阿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使劲咳嗽半天,才终于把气给弄顺畅了。
这时房门被撞开,十几条大汉已经追了进来。刚刚方铁闯进来的时候,他们都看出了方铁一脸怒气,生怕老大出意外,便都涌了进来。见到阿彪被方铁打了,那十几条大汉刚想动手,却被阿彪使劲挥舞着手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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