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刚刚,并非他无意为她解释,只是他从未为哪个女人说项过,就怕愈弄愈糟。
“仆散大人,我饿了。”发现仆散乔侬的视线随着柳柳的身影而去,孟乃琳连忙说话想移转他的注意力。
“对,孟大人、孟姑娘,快尝尝我特地从中原请来的厨娘所做的料理。”他拉回游走的思绪,赶紧招呼道。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了,孟大人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今天他来此,就是想借机撮合琳琳与仆散大人的良缘。
这时花厅就只剩下仆散大人和孟乃琳两人,于是她胆子更大了!
她站起来,往他身上靠,娇声呢喃道:“仆散大人,你年纪轻轻,就要处理南京城这么大一块地方的所有事务,真是不简单!”
他撇嘴一笑,伸手摸摸她的手,柔魅地说:“这是大王重用。”
“你太客气了,不过有句话说,男人一旦不成家,事业将会停滞不前,所以我奉劝你该找个妻子为你分担一些家事了。”她暗示的意味已是非常强烈了。
“哈说的好,我是该考虑考虑了。”轻勾她的下颚,他煽情地挑弄着她的心。
“那你心底可有人选?”她嘴唇微噘地靠近他的唇。
“哈啾——”
她过分喷洒的香精刺激了他的嗅觉,使得他的鼻子发痒,忽地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你怎么了?”她吓了一跳。
“你给我走远点儿。”仆散乔侬用力推开她,眯着眼,掩着鼻说:“等你把身上的怪味洗干净再来,我会叫葛夙派马车送你回去。”论着,他便快步走出花厅,徒留下一脸错愕的孟乃琳。
天呀!怎么会有人喜欢在身上洒上一些怪异的味道呢?!
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恐怖,弄得他差点没窒息在她们这些刺鼻的味道中,所以熟悉他性情的女人,绝不会在他面前擦这些怪东西。
想想,还是柳柳单纯些,不会弄些可怕的味道吓人,如果说她是没银子才不抹这些玩意儿,也说不过去,因为府中的一些丫环还是会买些廉价品刺激他。
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她,体内便会升起一股想去戏弄她的念头,只要看看她那憨柔的模样,他的心情便会好许多,进而喜欢与她相处、与她谈天说地,却忽略了自己心底那股真正的感受一种无法抑制的着迷。
这阵子没去见她,没继续行使他的诱心计划,实在是因为他公事太忙,大王老怕他一闲就忘了做事,总会派些杂事来烦他,还真是唉!
好不容易,昨儿个将大王交代的事忙完,今天正好无事一身轻,可刚刚又被孟乃琳的怪味弄得一身别扭,找她聊聊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当他欲到仆人房时,正好看见柳柳坐在一旁的木亭内发呆、掉泪,脚边则放着一篮竹篓,像是要去溪边洗衣裳。
“怎么哭了?”他徐徐走向她,唇际漾着抹笑。
“是您”柳柳望了眼仆散乔侬,眼眸一黯,便面无表情地提起竹篓就要往另一头走去。
“去哪儿?”他明知故问。
“洗衣。”淡漠地答了句,她连头也不回地继续走。
仆散乔侬随即跟上,在她背后轻柔的问道:“天色已暗,一个姑娘家到河边岂不危险?”
她顿了下脚步,只道:“我不会有危险。”
“这么有把握?”他凝起嘴角,语气中透着戏谑,走到她跟前,近距离地睇视着她那张漠然的脸蛋。
“就算是坏人也是长眼睛的,您不是说过我是副‘鬼样子’。”她带着抹笑,却是在自我调侃。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很多人都说你变漂亮了?”他扯着抹笑,伸出手轻轻划过她原本丑陋焦干的面颊。
柳柳被麻了下,赶紧别过脸,害怕他会追问她这些疤痕,是怎么消失的。
说是老太爷的功劳吗?可也太神奇,擦了几次药,先是有些脱皮,而后慢慢脱得厉害,直到整块疤慢慢消失了!
难道他爷爷是神医他都不知道?可为何老太爷又不肯她说出去呢?
“可是却变成了妖女。”她无力地说。
“事实上我也很好奇,能不能告诉我它是怎么弄掉的?”眯起眸,仆散乔侬直想从她脸上找到端倪。
天,他当真问她了
“我我是去庙里求符的。”她扯着同样的谎,可仆散乔侬是有念过书的人,怎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说呢?
“你没必要瞒我的。”他目光如火焰般地烧灼着她。
“我没瞒您什么,信不信在您,如果您真要把我比喻成妖女,我也无所谓。”深情地望了他一眼,柳柳便闪过他,抱起竹篓,打算趁天还没有全部暗下的时候,赶到溪边把这些衣服给洗了。
“想不想学字?”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又喊住了她的脚步。
柳柳想不理会他,但是一听到“学字”她便迈不出脚步了。
情不自禁的她伸手抚触着衣襟内的香囊,这是她这几天日夜赶工、精心缝制的小囊袋,上头所绣的红莲是这般的精致、栩栩如生,而里头装着的就是上回“她的爱印着他的爱,她的情附着他的情”的那张纸了。
“好,我要学字。”突然她改变心意,决定留下,毕竟学字是她的兴趣,总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老太爷和他一样,能写上一手很好的字。
“行,那就跟我来吧。”仆散乔侬凝起嘴角,对她扯着抹潇洒笑容,接着便转身朝他的书房而去。柳柳犹豫了会儿,随即赶紧以小碎步追了上去。
到了书房里,她便愣住了!不是因为书房里头有什么改变,而是墙上竟然多了幅画
画中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
只是图中的她没有伤疤,是个彻彻底底的小美人
“怎么?像吗?”仆散乔侬抬起头,挑起眉问。
其实这幅画,是他前阵子夜里在这儿打盹时,突然梦见她倚窗而望的倩影,醒来后便就着这股印象,情不自禁画出来的。
直到画作完成,他倒是一愣,为何千百美女他独独只为她作画?但随即他告诉自已,这刚好用来做为诱心的辅助道具,并不愿探究其深意。
“您为什么要画我?原来挂在这儿的仕女图呢?”她愣愣地望着他,已有些无所适从。
“你还真傻,你可是活生生的人,有神韵、有脾气,画你是一种挑战,可那些仕女千篇一律的模样,我画得都烦了。”他轻笑,神情勾勒起一抹兴味。
“可是您也该画别的姑娘呀,我我这副样子怎么够资格让您挂在这儿呢?”
说她心头没有燃起一股难言的火热那是骗人的,可是她仍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画像,居然会高挂在他的书房里,那么他夜里在这儿秉烛研读时,也这样看着她吗?
“美丽的姑娘?怎样才叫做美丽呢?”他低首一笑,突然将手指搁在她衣领上,轻绕着她的盘扣。柳柳凝了神,突地往后一退,个性纯朴的她不像其他女子,只懂得对他曲意承欢、卖弄风情,对于他这种暧昧的动作,反倒是僵直了身子,像傻了一般愣在那儿,连话也说不出来。
“对我来说,懂得回应我要求的就是美丽的姑娘。”仆散乔侬眯起眸子,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您您别这样我很不自在的。”她往后一退,不注意下,臀部撞上了桌角,疼的她惊喊了声。
“哈被桌角顶在那地方,是不是感觉特别快意呢?”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抿唇放肆大笑。
柳柳霍然抬起头,望着他那性感的男性薄唇勾起的一抹淡影,心跳的速度渐渐狂乱了起来。
“大人您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我我不喜欢这样的您。”柳柳眼露仓皇,迭步往后退着。“哈”乔侬撇开嘴邪佞一笑,使劲将她扯向自己,一手强势地探进她的衣襟内,邪恶地摸索着。
“啊——放开我”她一双柔荑紧抓住他的手,强迫他离开她的身子。
“别怕,待会儿你就会喜欢了。”他邪笑了两声,抚弄的手渐渐往下移。
“不”她哑了嗓,身子抖得就像快散了一般。
瞧她那副胆怯样,仆散乔侬的薄唇笑得更开,他收紧双臂,刻意将她柔软的娇躯嵌入怀中,眸光往下望进她襟内凹凸的春光,嘴畔的笑容更形轻狎。
“您不可以我好怕”
他的指尖突然钻进她纤薄的肚兜,放肆地挑弄,使得柳柳愕然地张大了嘴!
仆散乔侬却趁这机会,倏然低头含住她的菱唇,滑腻的舌头轻轻挑弄着她的小丁香,玩弄她青涩的感官。
“嗯”柳柳身子一阵酥软,无意识地呻吟了声。
他霍然低笑,那低嘎的嗓音沉的魅人“你的小舌真好吃。”
说着,仆散乔侬似滑蛇般的长舌,突然朝她的颈窝滑去,轻轻撩拨着她颈侧动脉处。
柳柳抖颤了下,茫然地张大眸“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她那双灵灿的大眼睛罩上了一层氤氲。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没什么理由的。”
他定定地望着她,修长的指尖轻划她滑嫩均匀的下颚,眼神贯凝视着她被地吮得红肿的唇瓣。“您说什么?您喜欢我”
柳柳睇着他,随即摇摇头“不不可能的。”
“为什么?”他的眸光忽然幽邃了起来。
“因为我不美。”说到这,她忍不住转开脸,不敢与他对望。
“傻瓜,如果我嫌你不美的话,还会这么吻你吗?”他嘶哑地笑了笑,再一次伸出舌尖挑弄着她那红肿的唇。
“呃——”柳柳心头又是一震,唇角上的酥麻感立刻窜过全身,让她像被电殛般颤动了下。
“你这丫头真有趣,乖,让我摸摸,放心好了,我会负责的。”他诱哄般拐骗着她的心,随即覆在她唇上喃语:“把嘴张开。”
柳柳仿若受了催眠般,真的将小嘴启了个缝。
仆散乔侬趁势猛力窜进她嘴里,放浪地挑逗她的舌,爱抚着她柔软的内壁,吮尽她口中香蜜。
“呃呜”她的身子已逐渐发软。
仆散乔侬致撇嘴,撑住她渐渐下滑的身子,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拽“很舒服吧,瞧你已经虚软无力了。”
“大大人,我”
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他狠狠地游开她的衣衫!
“啊——不要”
眼下这种情况柳柳已是吓坏了,她赶紧将他猛力一推,拉拢衣衫打算往外逃离——
糟了,书房的门已被他反锁,她根本推不开,
“别怕啊,难道你不喜欢我爱你?”他露出一脸的无辜,背后却藏着邪恶的冷然笑容。
“不不可以我”柳柳背抵着墙,不停地往远处挪。
“我!我什么?”他眯着眼凝注她的眸子,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柳柳摇着头,心口怦怦跳,小手紧抓着衣领。突然,她看见这书房内侧另有个门,于是想也不想的往那儿奔了过去——
仆散乔侬挑起右眉,撇嘴笑了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带抹诡笑,缓缓的朝那房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