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而,一心只想赶回杜府的她,完全没考虑到接下来该怎么做。
喷,真是个傻姑娘。
“公子,您为何不把真的玉镯还给那位姑娘?”
莫悄悄一离开,宋青随即来到原沐淮身旁。
“因为呵,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在一旁看戏就好。”
原沐淮轻笑的同时,一对灿亮的美眸亦暗藏诡谲目光地由敞开的窗户,看向那道飞奔中的雪色身影。
悄悄,期待下回见面时,你能带给本公子更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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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就这样逃回来了?”
凉亭里,听完一整段精彩故事的杜染嫣,一脸不可思议的起身瞪着笑得颇为尴尬的莫悄悄。
“要不然呢?”被杜染嫣赏了好几记白眼的她,勉强扯了扯唇角。
那日,在离开九龙客栈赶回杜府后,她还来不及向染嫣说明缘由就被自家仆人给“押”回家去:然而一回到家中,爹爹便要她立刻交出玉镯,犹记得,当她将用帕子包裹住的玉镯递给爹爹时,她紧张得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所幸爹爹不疑有他,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迳自离去;可是,她并未因此而松了口气,反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开始后侮在离开九龙客栈时,怎么没问明原公子会如何处理真玉镯。
毕竟玉镯的真伪极好辨识,万一爹爹他
她觉得自个儿好笨又好傻。
于是,她开始企盼原公子能像那夜一般再度现身,然而她等了好几夜,他依旧没来。唉!说不失望是骗人的,除此之外,她亦担心原公子已经离开了进江县。这会儿,一直等她前去说明缘由的染嫣,在憋了许多天后终于也忍不住地亲自找上门来。
再怎么说,染嫣也是县令千金,就算娘怒气未消,也只得放她出来见客。
“天呐!你居然还敢问我?唉!悄悄,我真是服了你了。”
杜染嫣拍拍自己的额头,没好气的大叹一声。
“其实我也挺后悔那天走得太匆忙,可我又怕太晚回你家会引起我家仆人的怀疑,所以”
“拜托!谁在跟你说这个呀!我的意思是你被那个姓原的给耍得团团转还不晓得。”
“染嫣,你怎么可以说原公子的坏话?”莫悄悄不依地嚷着。
“我说他的坏话!”杜染嫣伸出的食指差点压扁自个儿的俏鼻。“悄悄!你真是哼!哪天姓原的把你卖了,你还会快乐的替他数钱呢!”姓原的肯定是看悄悄单纯好欺侮,才会—而再、再而三的戏弄她。
“染嫣,原公子才没你说的这么坏,更何况,当初是我硬要原公于收下玉镯的,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莫悄悄垂下小脸,自责地道。
瞧她愈说愈可怜,杜染嫣忍不住按着头,低声呻吟。
“算了、算了!先别管是谁的错,你现在到底想怎么做!”
看来悄悄“中毒”颇深,她得赶紧想法子替她“解毒”
“我想我想等原公子主动来找我。”她不知原公子住在哪间客栈,只得被动的等他出现。
闻言,杜染嫣真想掐死她。
可想归想,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继续被人捉弄“悄悄,那家伙的落脚处,我会帮你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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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几天好像有官府的人在查我们的下落。”
宋青一步入客栈厢房,便对着伫立在窗边,一副若有所思的原沐淮回报。
“是吗?”原沐淮微微勾起弧形优美的唇角,一双澄亮的眸子依旧远眺着窗外的某一处。
真是可惜啊!
原本他还想再逗留几天,不过,既然已经惊动地方官府,他只好舍弃她,继续执行任务喽。
“公子,难不成是”
“不!那些只是进江县衙里的人罢了。”他记得莫悄悄曾提及她的好友正是县令之女,所以,杜染嫣会找他大概只想帮莫悄悄吧。
不过,就算她们的动机很单纯,可为了预防万一,他还是能闪则闪。
可在离去前他还是得走一趟莫府,毕竟他与莫悄悄总算是相识一场,他不能连一声招呼都不打。更何况,他若是以归还玉镯为由,他相信她爹娘会很乐意招待他这位贵客的。
呵!这好像就叫临去秋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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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原沐淮说明来意后,他很快就被迎进莫府。
“原公子,多谢你将玉镯送回。”
对于特地送还玉镯的原沐淮,莫容脸上虽无太多表情,可他内心确实十分诧异;不过,他惊讶的并非他肯送还玉镯一事,而是对于女儿与此人认识的经过感到极度不解。
而且,他曾见过不少人,依他推断这名原公子绝非普通人。
“莫老爷,在下即将离开进江县,能否请你让在下与令嫒当面道别?”原沐淮这番话说得既客套又有礼。
莫容忽然沉默了。
“当然,若莫老爷认为无此必要,那在下就此告辞。”原沐淮扬起微笑,俊逸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不悦。
“公子请留步。”
莫容及时出声,随后便吩咐下人请莫悄悄过来。
可想而知,当莫悄悄乍见原沐淮的一刹那,简直呆如木鸡。
“原、原公子,是你!”
“悄悄姑娘,好久不见。”面对她那张充满惊愕的脸蛋,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浮现在他微扬的薄唇上。
莫悄悄仍是说不出一字半句。
原以为是爹爹终于发现她给他的玉镯不是原来的那一只,所以在来厅堂之前她已有了被责罚的心理准备,哪知等待她的竟是她日也盼、夜也盼的原公子。
“悄悄姑娘,在下是专程来向你道别的。”
“道、道别?公子要走了?”原本有满腹的话想对他说,但在听闻他即将离开后,莫悄悄整个人再度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