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的看向自己的女人。
两人抱在一块儿,就完全忘了各自身后的男人。
景夕看着她关心道:“你的伤好了吗?还疼吗?”
“早不疼了,小伤而已。”
“那就好。吕辛,你现在长胖了些诶!人看着也比以前精神和圆润,养好了。罗奈尔得先生是不是对你特好啊?你有自由了。”
吕辛扯了扯唇,又捏捏自己的脸颊,“是吗?你倒是瘦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还好。你好不容易回来,还会继续念书吗?能在这里待多久?那个……罗奈尔得先生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还好。”吕辛这么说着,眼底却划过一丝黯然,她又笑了笑,道:“肯定不能在这边待很久,学校更不用想了,我只是来参加你的订婚的,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啊……又要走啊,我舍不得你。”景夕伸手圈住她的胳膊,撒娇道。
这一世她真正知心的朋友只有吕辛,且吕辛是绝对绝对不会背叛她,唯一的朋友,景夕自然很重视。
吕辛心头一紧,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也舍不得。
但她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不是罗奈尔得的领域,他没什么势力,护不了她。这些日子慕西汀为了逼她出来,不惜几次和罗奈尔得的人开火。
“放心吧,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嗯嗯。”景夕点点头,又拉着她说起最近的一些趣事,和了解她的情况。
盛司寒站在一旁,看了好几次,都有把她给拉回来的冲动,这女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道他也反感她和吕辛关系那么亲?
亲的,简直连他都比不上了。
盛司寒无奈的捏了捏拳,生平第一次心头升起一股无助感。
“你就是盛司寒?慕西汀那货的朋友?”
不远处,罗奈尔得忽然看着盛司寒问道,嘴角噙着笑。
盛司寒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微微挑眉,“你知道我。”
“当然,Z国大名鼎鼎的商界大佬谁不认识,只是诧异慕西汀那种货竟然有你这样的朋友。”
盛司寒轻嗤了一声,“你和慕西汀,彼此彼此吧。能对自己忠实的部下做出这种事,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罗奈尔得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那不是我做的。”
“可你也是凶手之一,不是么?亲手杀了唯一能给吕辛研制出解药的人,让人白白受尽侮辱。”
“你!”罗奈尔得气的冷哼,“我收回刚刚的话,你跟慕西汀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不在乎你怎么评价,你和慕西汀的事,也跟我没有丝毫关系。只是看在景夕的份上提醒你一句,这里不是你能久待的地方,最好速速回去。”
罗奈尔得冷笑,撇了一眼不远处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个女人,“盛先生这是怕,有人跟自己争宠吧?”
盛司寒冷嗤:“争宠也比从来没被临幸过的好。”
罗奈尔得气结,狠狠地瞪了眼前这男人一眼,不打算再跟他说话。
他还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跟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都能干得这么理直气壮、自豪骄傲!
盛司寒也懒得跟他说,别开脸继续看着景夕。
罗奈尔得和慕西汀以及吕辛的事,他基本了解一些。
慕家在道上的势力,很早发展到了美洲,只是美洲早已有一股势力与之抗衡。
那时候吕辛的父母,都是为慕家做事的人,只是夫妻二人走丢过一个孩子,正是吕辛,被罗奈尔得家族捡到并养大,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
两股势力当仁不让,争的水声火热,罗奈尔得家族后来得知吕辛的父母是慕家的手下,便以此为要挟,让吕辛的父母背叛慕家,否则就让吕辛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找到亲生女儿,夫妻二人何其忍心,便背叛了慕家。却没想到被慕西汀的父母发现,当场就杀了二人,只是因为吕辛的父母透露出来的慕家的机密太多,引得慕家得来了灭顶之灾,慕西汀的父母也未曾幸免。
从此,慕西汀和吕辛之间,便结下了这种血海深仇。
父母之命,怕是将对方千刀万剐,也不够泄恨。
慕家双亲去世后,慕西汀收拢残余势力,重组W.T组织。罗奈尔得家族得知,心里担心慕家起死回生,便派吕辛当卧底,并告诉了她所有的事。
吕辛心中恨及,一心想为父母报仇,答应做这个卧底,罗奈尔得的家族却担心她叛变,便给她下了药。
以至于,吕辛到如今,那令人羞耻的毒也无法解开,只能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