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眼,直勾勾的瞅著她。
“嗨,王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
“少你拢?洗玻 ?br />
杨荭荭话还没说完,她的纤腰便被他单手握住,轻而易举地拦抱起她的身子,接著他后脚跟顺势一踢,房门便紧紧地卡入门框。
然后,他就像扔小皮球似的,将她抛掷在房内的双人床上。
“怎么回事啊?杨荭荭受惊的瞪大一双杏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他怎么那么粗暴啊?都不管她会作何感想,就一把将她扔上床?他想做什么?难道真被袁风料中了,王子压根就是个色情狂?!
“你确实长得很美,不知你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度过漫长的夜晚?”
眼前这美丽的女人绝对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想他在皇宫里的生活有多么恣意而快活,然而自从踏入台湾这片土地后,就一直苦闷在饭店里,忍受著没女人在旁陪伴的寂寞。
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么的痛苦难熬,如今,她适时的出现,正是慰藉他寂寥心灵的时候了。
不过,她略显低沉的声音有点耳熟;仿佛似曾相识,可他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见他敏锐的双眸散发出狂野的危险气息,朝她逼近,杨荭荭吓得睁大一双蓄满惊惶的眸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不安的瑟缩起秀肩,企图将自己缩到床底下。
场面僵持了良久,嵇虑打破了静谧。
“乖乖的别动!”嵇虑深怕她不慎掉到床底下,于是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擒住了她的皓腕,另一只大手往她的腰际一拦。
“我我我不动就是了,可是你不许碰我。”
发觉自己依偎在他结实的怀里,杨荭荭不禁面红耳赤,黑瞳中弥漫著惶恐与不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被他融化了。
凝视著眼前这俊得没天理的嵇虑,杨荭荭的心跳又开始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在未见到嵇虑前,杨荭荭以为袁风是最好看的,见到他之后,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嵇虑简直好看得无可挑剔。
尤其当他那一双似会电人的细长黑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她时,杨荭荭感觉四周都缺氧了,而她好像就快要停止呼吸了。
不行!她目前的身份是个侦探,无时无刻都得保持著她的胆大心细,怎能被王子多盯几眼,魂儿就全被勾了去,这怎么跟阿克交代,她答应不被诱倒的。
“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妓女,故作什么清高?把衣服脱了。”嵇虑的嘴边扬起一丝嘲讽似的邪笑。
妓女还谈什么尊严与羞涩!真是可笑,她只不过比一般妓女更加高级罢了,名模嘛!不过,维持一些女人家的矜持也好,更能激发潜藏在他体内的狂野与欲望。
“妓女?!”粗鄙的用辞如冷箭般穿破杨荭荭的心,使原本一头露水的她,霍地恍然大悟,她震撼地瞠大双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很抱歉,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辞儿。”他激烈霸道的一手捏住她的下颚。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拜托你放开我。”杨荭荭美眸中充满了乞求,戒慎恐惧的盯著眼前一双溢满情欲的黑眸。
她卖力的欲挣脱他的束缚,奈何他倏地一个大翻身,强壮伟岸的身躯就毫无预警地将她瘦削的身子压在身下,使得杨荭荭完全动弹不得,更加束手无策,只能惊骇的盯著渐渐逼近她唇边的诱人笑意。
“不然你是哪一种女人?”嵇虑的唇角挂著一抹邪魅且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是高级妓女。放心,我会善待你的,而我承认此刻是十分贪恋你的胭体,你若不肯主动脱去衣服,休怪我无情待你了。”
嵇虑确实能强烈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难不成他吓到她了?不会吧?妓女经验丰富,不可能因为他过猛的力道就把她吓得像只小绵羊。
“不要!”杨荭荭快吓死了,娇躯不停的颤抖著,猛烈的摇著头。
原来他把她错当成妓女了,杨荭荭一心一意想解释清楚这场误会,可是他那仿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压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钢铁还硬的臂膀也压得她浑身动弹不得。
“是你要自讨苦吃的。”嵇虑粗暴的将她钳制在他结实的怀里,身体早在接触她的身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里,嵇虑那张令人眩惑的俊庞正慢慢地靠向她,诱人心魂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她不是妓女啊!杨荭荭委屈的在心底叫屈,吓得直想尖叫。
就在她微张樱唇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同时,他竟毫不费力搜获了她那性感嫣红的唇瓣。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立即导入她体内,强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教她难以招架,而瘫软在他怀里。
突地,晕眩感紧接著朝她席卷而来,杨荭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叹,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她不明白为何她对阿克的轻薄觉得厌恶极了,却为嵇虑对她的戏弄感到莫名的欢愉?杨荭荭慌乱了。
“嗯”在逐渐涣散的神智里她仍企图寻回一丝意识,乏力的身子徒劳无功的挣扎著。
奈何她的心智与娇躯仍摆脱不掉嵇虑带给她的威胁力,她仍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么的惊人,他的臂膀有多么的结实,而他性感的唇瓣竟是出乎意料的炽热。
他那贪婪的小舌探人她口中恣意的蹂躏著,品尝著她口中犹如甘露般甜美的蜜汁。
杨荭荭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欲念轻而易举地被他撩起。
嵇虑接触过无数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实在好得惊人,可是,却从没带给他任何的眷恋与怜惜。
然而,眼前这女人不过是个妓女,却不可思议地激起了他强烈的欲火,沸腾的血液在他体内似发了狂般地流窜著,这是他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况,他的自制力向来极强,可她却教他疯狂了,令他产生想一口吞噬她的激动。
“嘿,想不到妓女的滋味这么特别。”他心荡神驰的喟叹著,燥热的身体迫使他禁不住开始粗蛮的撕裂她的衬衣。
“不!”天!她快崩溃了“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你所想的——啊!求你——我有未婚夫了!”情急之下,她撒下了一个荒诞可笑的谎言。
“原来你包养了一个不知耻的小白脸呵!怪不得干这一行了。”嵇虑不是滋味的冷哼著。
不知为何,当他听见她有未婚夫时,一股无名妒火竟冲上心窝,一时之间,嵇虑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与妒意吓到,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直视著杨荭荭。
“别别这么说。”
她不要莫名其妙的被这粗暴的男人占有,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不管她费多大的心思解释,他就是不愿相信她。
“不要再动了!”
衣裳自他手中卸下,当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嵇虑发出一阵满足的嘶吼。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像美神维纳斯般诱惑著他敏感的神经。
“嗯哼——住手”被困的娇躯无力的扭动著,杨荭荭骇怕著突然流窜在体内那股可怕的亢奋感,那感觉深深的困扰著她。
他置若罔闻地强行将她的身子托高,顽皮的小舌贪婪的舔舐著,并时时纳入齿间吸吮、舔弄。
“不”杨荭荭乏力的身子感到无助,她软弱的恳求著。
他狂野的嘴唇在她曲线上流连,接著又沿著她纤细的粉颈缓缓地吻上她美丽的小脸,他用舌尖舔洗著她敏感的耳壳,用牙齿轻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嗯”杨荭荭渐渐沉沦在他的热情中,深感难受的扭动娇躯,引颈呻吟。
当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背脊,滑进她浑圆的双臀间时,杨荭荭闭上双眼,翻腾在体内的情欲狂潮,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杨荭荭知悉自己再也敌不过他的蛮劲,而仿若生来就注定是属于他的娇躯竟背叛她的意念,渴求得到他更多的触碰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命令著自己的身体不准沉沦在这狂放不羁的男人怀里,然而她的意志力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粗嘎的低喘着。她引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原本打算好好让她欢愉一番的他,因为一口咬定她是阿克唤来的妓女,而突然改变主意,迅速的抛开一切文明束缚。
“不要——”
直到他有所察觉,才霍然惊愕万分的离开她的体内。
嵇虑震惊不已地瞪著那象征著处女的血迹。天啊!她居然是个处女!
一股愧疚感倏地涌上他心间,宛如针似的扎痛了他的心,他愤怒的凝视著浑身抖颤的她。
‘混帐!你根本不是阿克叫来的妓女,是不是?”
该死的,他适才怎会听不进她的解释?她似乎一直强调自己并非他所想的那种女人不是吗?但该死的欲火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真的以为她是阿克叫来的妓女。
“呜”下体有如撕裂般的疼痛残酷的折磨著她,杨荭荭委屈的吸泣著,瑟缩起曲线优美的秀肩,颤抖的娇躯缩成一个弓字,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滑过粉腮渗入枕头里。
她的泪水如刀似的刺痛了他的心,他竟以粗暴的手段强占了一个处女。
天啊!他真够该死,但他发誓他绝不是故意的。
“别哭”良知在责备著他的不是、他的鲁莽、他的冲动,他深感歉疚的将她拥进怀里,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泪水,在她耳畔呢喃著他对她的心疼“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杨荭荭依偎在他温暖而醉人的怀里,因一时控制不住奔流不息的滚烫眼泪,而悲伤的哭泣著。
她守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竟莫名其妙地被他夺去,而更糟糕的是,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掠夺,反而欢愉的接受了他的亲吻、他的怜惜、他的宠幸。
“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不准为别的男人而亢奋。”嵇虑的喉间逸出一串习惯性的命令。
他的话听进她耳里是那么的霸道而不讲理。他凭什么独占她的身体?凭什么宣判她的未来?而他的占有欲又打哪儿来?
“我不是你的——”
当她想开口抗议,他却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慢慢地吞噬了她颤抖的小嘴,炽烈而细密的吸吮著。
她的意识再度因这可怕无比的热吻而陷入迷乱当中,内心的恐惧渐渐在他柔情万缕的抚慰下悄然褪去,尤其当他的唇像微风般温柔地亲吻过她的粉颈,杨荭荭意乱情迷的仰起小脸迎合他的热情。
只见她的身子像飘浮在海中的小船遇上暴雨风般,整个剧烈的摇晃起来,他们在这月夜里炽热忘我的奏出古老神奇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