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养个好女儿也行,小月季调到市税务局才有几天,又调到省局了,临走还把她老子弄到市税务局,妈的!有本事啊!”這些消息真令他没想到,宋长庚和刘建功议论起来,方明暂时没心情掺和,装着听的样子,心里想他的心事。本以为小月季变乖了,听了他的话没打手机没发短信,他还窃喜呢,原来她是又攀上高枝了,妈的!啥玩艺!他心里酸溜溜地骂着,后又自我安慰,這样也好,省得躲她了。想虽這样想,可他躲她和人家甩他的心情毕竟不一样,越思谋酸劲越浓,想到她那快肉,心中还是很痒痒地留恋。
刘建功具体的消息不多,很快又转到其他话题,刘建功问宋长庚:“你们医院现在抓的紧不紧?”
“比以前紧,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听他们讲,现在你们县委、政府這块抓的凶,人们不敢再那么散漫。过去他们过来看病,看完还要坐半天,有时还要打一会儿扑克,现在看完就走。”
“這还不是那几个监督委员会弄得?那伙人太认真了,原来都是些一般人,這回牛起了,有监督权、质询权,只要有人一反映一举报,马上叫过你个领导问问,还限期让你书面说明情况。”
方明的思绪想尽量跟上他们的谈话,少想刚才的烦心事,他们说的监督委员会他那天听李书记讲了,印象挺深。
宋长庚笑道:“看来人家是来真的了,以后共产党的這碗饭难端了。”
“就是来真的!你们医院都是技术人员还好点,我们就不行了。你看公安局搞的多厉害,都进去几个了?听说张局长原来还想走,现在走不成了,昨天让人家双规了。”
宋长庚点点头说:“我也听说了,过去那些稍微可以些的官,来医院趾高气扬的,现在蔫多了,不过我们的院长们还挺兴头。”
方明连和他们干杯,连听他们议论,烦躁的思绪逐渐转过来,更起作用的是,想到晚上又能见到不差小月季美艳,却比她纯情的夏丹儿,心情豁然开朗,有兴致加入他们的谈话:“你们医院特殊,再说人家现在顾不上你们,你们归以后整顿的对象,现在他们集中精力解决执法单位的问题,你们还能逍遥一段时间。”
刘建功问他:“你经常能见到齐宇,多透露点内幕。”
方明哈哈笑道:“他现在忙的根本逮不住人影,就是逮住,关键的也说的含含糊糊,不肯露底,我咋好硬问?”
“那你也比我们知道的多。”
“谁说的?你刚才说大黑牙的事我就不知道。”
“我是问你他们下步咋整顿?”刘建功还是想问。
“咋整顿我估计整不到你头上,就你那点鸡毛胆子,原来还不敢捞,這会你更不敢了,你怕啥?”
刘建功听着高兴,耿起脖子嚷道:“就是!我怕啥?!咱走的正行的端,他爱咋整咋整,碰等着整下别人咱上去。”
方和宋都哈哈笑了,方明止住笑说道:“行了,你少得兴吧!你的问题也不少,查起来也够你喝一壶的。”
刘建功嘿嘿一笑道:“只要你不举报就行。”说完他和方明会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宋长庚说道:“那个当官的屁股上没屎?硬查起来谁都有问题。”
方明笑道:“对的,這谁也别瞒谁,我和齐宇探讨过,他的观点也是不要赶尽杀绝,把那些主要的,过于恶劣的搬倒就行,剩余人多数都是风气带坏的,整个风气扭过来,他们也就跟过来了。”
宋长庚赞成道:“就是,多数人是瞎跟风。不过对公检法那些家伙就该好好整一整,你像這次公安局关进的几个,绝对大快人心。还有吃了原告吃被告的法官,那些家伙更黑,我们科现在有个挨打的病人,本来公安局已经调解解决了,不知谁给他出馊主意,说再告到法院,送法官点钱,还能多要点赔偿,那家伙信了,又赖在医院,托人找法官了,我看他是非倒霉不可,那伙家伙正等还等不来,他还敢送上门。”
刘建功笑道:“這也好了你们呀!你们医生也不比他们法官白多少。”
宋长庚急着辩解:“我们黑是有点,可我们还算是救人,哪能和他们比?”
方和刘又是大笑,刘建功奚落宋长庚:“老鸦还嫌猪黑,医院、法院這两院都进不得,谁进谁遭殃。”這次是三人哈哈大笑。
方明惦记着晚上的夏丹儿,不敢多喝,后来基本上是浅尝即止,最后受不了他俩的揶揄,找借口说:“长庚是外科医生,下午万一碰到个急需手术的病人咋办?你可是咱县的一把刀啊!建功你是现在工作抓的紧,喝多误事等着撞枪口?别说我现在会爱惜身体,我下午可能要到市里,等那天晚上闲了,爱咋喝咋喝,我还怕你们?”
有方明這一劝,他俩也不再贪杯。
方明嘴上那样说,可实际挺长时间烈性酒还真不敢多喝,爱惜身体是一方面,管的人多了也是主要因素,凡是管他喝酒的,都是真的从心里关心他,恐怕這次多出的這一个,又是管他喝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