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好像囚犯,哪里也去不成,整天都做我不想做的事,想见你却偏偏见不到,再这样不去我一定会发疯的”恬羽红着眼睛说。
墨忍风的心被扯疼。“我去看你。”
恬羽愣住,心跳开始飞驰,好半晌才开口问:“什么时候?”
“现在。”这是个极疯狂的提议。
“可是那个阿捷在楼下呢!
“他挡不住我,告诉我你住哪一楼、哪一个房间?”
“我住二楼,右侧的房间,你难道是要飞进来吗?能避开围墙外的安全系统吗?”恬羽心底惊喜却也担心。
“难不倒我的,你放心的等我从你窗口飞进去。”他酷笑。
“我该怎么掩护你?”恬羽难以置信。
“你在十一点整熄灯,然后打开你的窗子,乖乖在房里等我。”
“如果被发现怎么办?”
“不可能。”他相当自信。
“待会儿见。”他留下这句话。
她还来不及道再见,他已消失在她的荧幕前。她关上电脑,整个人都在发热,手心冒出汗水,心情既紧张又刺激。她起身开窗,安静的等待十一点来临。
十点五十五分,墨忍风驱车到达,透过红外线透视镜的观察,他已确定安全系统对他而言一点障碍也没有。十一点整他看见“暗号”华宅二楼本来亮着灯的房间,熄灭了灯火。
他攀墙,后空翻着地,无声靠近大屋,抛出三角钩绳索,固定在窗沿,身手矫健的直上二楼。他明知这样的举动有多疯狂,但不这么做,无法打消对她炽热的思念。他想见她,触摸她,将她紧拥在怀里,不想她流泪、绝望;总之见她是他今晚一定要完成的使命。
两三下他已攀附上窗缘,一跃而进,恬羽怔怔的看着窗口身手矫捷的黑影,终于松了口气,毫不迟疑地奔进那个令她魂牵梦系的强壮怀抱,让他把她抱个满怀。
“你真的来了!”
“开灯,我要看你。”墨忍风热切地在她耳畔说。
恬羽离开他的怀抱,开了灯,灯下的他英姿一如往昔,额前垂落的发丝更为他刚毅的俊脸添了几许温柔。
墨忍风深如黑夜的双眼也盯着她看,目光掠过她清灵的小脸、身上宽松的白色蕾丝睡衣,她的长发比记忆中更飘逸。
两人同时走向对方,痴狂的紧抱着彼此,他深深地吻她,恨不得将她带走,永远把她占为己有。她让他激烈的吻着她,抚触她,也让相思之苦随着他的热情消融,就在两心缠绵、密不可分之时,门外传来阿捷的敲门声。
“小姐,你还亮着灯,一定是还没睡吧!我可不可以跟你说几句话?”阿捷无心再看电视,一心只想接近恬羽。
激情的拥吻被迫中断,墨忍风用眼神质问恬羽,恬羽伸出食指轻放在他的唇上,请求他别出声。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她对门外的阿捷说。
“你开门嘛!”阿捷不死心。
“这么晚了,跟你有什么话好说,那小子真欠扁,我去揍他几拳。”墨忍风沉着脸,声音也是很沉很沉。
恬羽看得出他居然为她吃醋了,笑着紧抱住他,希望他别真的冲出去才好。
“我不会开门的,我要睡了,你别吵我。”她倚偎着墨忍风向阿捷喊话。
“噢好吧!”门外的阿捷不敢再吭声,失意地走人了。
他们听见脚步声远去,她忍着笑,暂时离开墨忍风去熄了灯,并拉着他走到距离那道门最远的床边,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那小子经常这么缠着你吗?”墨忍风反汨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问。
“没有,你放心,他不敢怎样的,我是老大的女儿。”恬羽甜蜜地吻他,包容他的醋意,细声问他:“你好不容易才能抱我、吻我,难道我们要一直讨论这个无聊的话题吗?”
“谁说的。”墨忍风温柔低语。
“爱我”黑暗中她轻解下身上宽松的睡衣,任它垂落在纤白的双足下。
月光下,他将她无与伦比的动人身影拥入怀中,细密地吻她,抚触她胸前令人销魂的柔软,辗转吮住敏感的花蕾。他环住她的纤腰,轻轻将她压抵在床上,吻?氐剿?教沟男“股希?夯郝湓谒?燃洌你岵你硖迦缱呕鸢愕哪咽堋?嗜ヒ律溃?氯岬匕**饺嗣孛艿毓捕攘苏饧で榈囊灰埂?br />
温存过后,她娇羞的枕在他的臂弯,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强而有力的生命力,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要走?”
“待会儿。”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着。
“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她抬起小脸问。
“明晚。”他低声一笑。
“不太危险了,我会担心你,我不能那么自私。”她不要他再冒那么大的风险。
他吻吻她的额,爱怜地说:“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下星期六晚上有个知名商界人士办寿宴,我想你父亲应该会去,如果你身体允许,不妨要求他带你去。”他想起这件事,不失为一个见面的好方法。
“你也会去吗?”恬羽心底浮起一线希望之光。
“会。”他肯定的答覆。
“可是在那样的场合,两帮人马见了面会不会动刀动棍的?”恬羽撑起自己,俯头问他。
墨忍风轻抚她颊边动人的秀发,淡笑说:“你放心,那个场合是属于白道的,主办人和我还有你老爹多有熟识,即使两帮要寻仇也不会那么不上道,找那样的场合。”
“我好高兴哦!原来这世上有个地方是可以让两帮处于和平状态的,那个主办人的来头一定不小喽?”恬羽精神一振,真的很意外且欢乐。
“是不小,他是一个船务公司老板,过去是黑道中重量级的大哥,在我父亲掌权的年代,曾出面调解过两帮的纷争。”墨忍风描述。
“太好了!我迫不及待想现在就问我老爹了,我一定要跟着去,以前我常跟老爹出去参加宴会呢!”恬羽回想着,开心地笑着。
墨忍风心疼她,大手轻轻穿过她的长发,扫住她的颈子,轻吻她。“也得你健健康康的才行。”
“我觉得我现在好得很啊!”她耸肩。
他将她拥在身边说:“我不能时时守着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我会的。”她轻轻地把脸倚在他胸膛上,向他保证。
“是吗?”他嗤笑。甫从一进她的房,就发现她的桌上不只有很多书,还有一碗原封不动的汤药,相信今晚他若没喂她喝掉,明早那碗药仍会完好的放在那儿。
“我得走了,不过”他拉她起身,想去把药端来,但她没让他说完,拉住他,小手掩在他的唇上说:“不过你得来跟我跳支舞再走。”她还没准备好要和他道别。
“音乐呢?”他笑问。
“我很小声、很小声的哼给你听,等我一下,我去找件适合跳舞的衣服。”她说着溜下床去开了一盏小灯,忙着到更衣室找寻衣服。
墨忍风没有拒绝,下床去穿上长裤,双眼直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昏黄的灯光不,她一丝不挂的纤细身子唯美如画,肌肤雪白得几近透明,那头飘逸的长发像诱人的夜幕,根本无须衣服或多余的赘饰,她便是天使的化身,早已拨动他的心弦,收买了他的灵魂。
“这件好吗?”恬羽拿了挂在衣架上他买给她的白色洋装,贴在身前,悄声问他。
墨忍风起身走向她,拿走她手上的洋装挂回原位,温柔地将赤裸裸的她搂进怀里,在她耳畔说:“音乐可以开始了。”
她羞怯地倚着他打着赤膊的胸膛,任他灼热的手心温度在她的肌肤上晕开来,轻声地为两人哼起小夜曲。
他俯低着头,轻嗅她发问的香氛,倾听她柔柔细细的声音,随她的“音乐”移动脚步。她双手缠在他精实的腰际,享有这一刻的温存,直到她发觉他的身子火烫,两人之间有股热气节节高升,怦然地抬眼瞥他,看见他眼中对她的渴望。
“我该走了。”他低哑地说,再不走,他的定力势必受到挑战,他无法克制自己不触碰她。
“再待一会儿。”她轻柔如风地说。
他摇头,放开她。“我要你去休息,别太晚睡。”
“嗯。”她依依不舍的点头。 “先穿上睡衣,让我看着你躺好还有,喝了那碗药。”他轻啄她的唇,转身到床上找来她的睡衣为她穿上,端来她的药。
恬羽看他忽然变得比她老爹还唠叨,心窝暖烘烘的,但她没有半点异议,乖乖地喝了他手上的汤药。
墨忍风很满意地放下空碗,拉开被子,要她上床,她顺他的意上床去。
“你一向都把药放那么凉才喝,或者没喝?”他倾身为她盖上被子。
她无辜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看她的眼神他也知道答案了,和他原先想的一样。他坐到床沿,近乎请求的说:“答应我按时吃药好吗?”
“嗯。”恬羽心虚地笑着点头。
他抚抚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不一吻,在她唇边低语:“我走了。”
她坚强地点头,对着他笑。他起身去套上自己的上衣,熄了房里的灯,探看窗外的情况。
“能安全地走吗?”恬羽悄声问。
“当然。”他套上手套,十分自信。
她挥挥小手,他昂了昂下巴,对她一笑,跨上窗口,三角?往窗缘一挂,纵身消失在暗夜中。
恬羽屏息祈祷他安全离去,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甚至没听见三角钩被收回的声音。一分钟后她小心翼翼地溜下床探看窗外,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飞鹰身手矫捷地飞离她。
深知他安全的离去,她安心地关上窗,回到留有他味道的床上,总感觉他未曾离去,仍在她身边。她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这一夜睡得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