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机场
虽然说新加坡一向四季如春,不过白天的高温仍然可以把人晒昏。练云为了为期三天的子公司验收工作准备而来到新加坡。
穿梭在机场的人潮中,练云迳自提着行李往出关处走去。
虽然说他目前仍然不肯接受季家人的头衔,但是私底下季濯宇等人早就将他视为家族中的一份子,是以,原本该由季涩伟前来的公务就落到了练云身上。
他当然知道这不应该是一个小小的企划人员该做的事情,只是在狄行风等人二天两头的疲劳轰炸,以及陆剑央先生的茶毒下,他似乎已开始动摇了原本拒绝的心。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新加坡的原因了。
他觅得一个空位落座下来,惬意地交迭着修长的双腿,等待新加坡方面派来的人员。
远方万头窜动,一台台的摄影机以及一个个捧着花的小女孩将整个出关处挤得水泄不通,练云有些庆幸自己早早出了关。
看样子大概是什么明星或是重要人物来到吧!否则怎会有如此的阵仗?
被人群及保镖围在其中的是一个有着一张天使脸孔的小女孩,笑容可掬的对着周遭的影迷以及摄影机娇笑着,让人尽情捕捉她的甜美。
练云不记得那张脸孔,而且似乎也没有记得的必要。他向来对于电视明星或是歌星不感兴趣,所以季濯伟的亲密爱人留于谦算是他第一个真正认识的艺人,再来当然就是厚脸皮的陆剑央了。
那女孩原本算是从容地走在出关信道中,但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慌乱,让她落荒而逃地让一干守卫将她带出机场。
原来陆剑央过的生活就是这样啊?
每大必须像个白痴一样的对着镜头傻笑,一旦面对镜头就不能让自己的情绪泄漏,还得忍受旁人的推挤。突然问,练云发现他认识的陆剑央竟然离他那么遥远。
托着卜颚,他有些出神了
以往一个人独自生活时,他从来没有想过“寂寞”这两个宁,然而这些日子他竟然开始觉得有陆剑央陪伴的日子也算不错,这些天没了他的聒噪声,倒还真觉得有些寂寞。
突然间,他蹙眉望向机场的另一头那是司徒名。
司徒名即使是戴着墨镜,还是能在人群中引人注目。在他身旁的两名女子,更是引起机场所有人的注目。
很快的,司徒名也发现有人在注视他,只是他没料到对方竟然会是练云。
“练云?”他蓦然一怔,脸上微微有些不敢置信。
“执行长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吗?”
练云没头没脑的问话让司徒——不解,但他随即转念一想,大概知道了练云的想法。
“我已经不是龙威的人。”前些天他已经正式向狄子君递出辞呈,只是他并未等到批准就离开台湾。
“你离职了?”这比在新加坡看到他更让练云讶异。
因为龙威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司徒名心系企划室的火爆浪子巩清,无奈的是巩清属意的人是龙威的两大冰块之一的江浩东。
“是。”司徒名苦笑地撇了撇唇。
他当然知道练云探索的目光寓意为何。别说练云不相信,基本上全龙威的人部不相信他肯放弃巩清,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决心感到讶异。毕竞他已追了巩清三年,只是到头来他不得不承认失败。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练云主动的关怀让司徒名有些怔仲。
看样子陆剑央的爱情滋润满具功效的,竟然连冰山都能融化。唉!看样子他当初真的是选错对象下手了。
“回本行罗!别谈我了,你来检视新加坡的子公司吗?”司徒——回头示意两名女子先到停车场等他。
听到他的话,练云又误解了。
想不到司徒名在得不到巩清的情形下倒是振作得挺快的,马上就恢复男性的本色了。
“嗯。”练云客气的回答。
“那就由我作东吧!这里我还挺熟的,走吧!”司徒名也不想多作解释,毕竟那已经不重要。
* * *
在练云回台湾没多久,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陆剑央竟然悄悄的结婚了,对象就是那口与练云、陆剑央合作的女模特儿沙雅,而最讽刺的足,他选择的时间竟然是在练云离开台湾的那三天。
这些天龙威科技的气氛已经降到冰点,从季涩霆的失踪到练云身世之谜和司徒名的求去这些都已经足够让整个公司处于低气压的状态下,而继季家少爷季濯伟情陷影剧圈名人留子谦后,人人都以为叱咤影歌剧三方的天王陆剑央会与龙威的冰山练云缔结良缘,没想到结局竟是如此出人意表。
“咳!你们企划部要不要换一下楼层啊?我看风水不太好耶!”狄行风闲适的态度差点让人家以为他是来落井下石的。
“闭嘴。”巩清将怒气发泄在电话键盘上。
“人都走了,就算你把电话打坏了也不会有人接的。”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没人请你来企划部坐,滚回你的资讯部去。”巩清喀的一声挂上话筒,转身看向狄行风。
“我只是看电话可怜,怕你到时候又要再买一台,多一笔开销。”他邪肆的笑着,很好心的建议。
“妈的,你跟我有仇啊?”早就失去耐心的巩清一把抓起狄行风。
“干什么?要找我打架吗?”狄行风轻轻松松的格开巩清的大手。
相较于这边的剑拔弩张,练云反倒是有一笔没一笔的撑着额头绘图。
“你凭什么准司徒的辞呈?难道你们不知道他对企划部有多重要吗?”他的声音?地拔高,不满的意味浓厚。
“我呵没这么大的权力,批准的人是我老哥,请找对报仇对象。”狄行风皱了皱眉头,有些发怒。
司徒名的离去倒是令他意外,他一直以为他会再多加考虑的。
“总之就是你们不对”
巩清的埋怨被狄行风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消音。
巩清惊愕的倒在地上,狄行风的那一拳让他的嘴角沁出血丝。
练云总算有些反应了,他将头掉转三十度,看向倒在地上的人。
他们是太闲了吗?还是把企划室当成了练习场?
“我受够你们了,明明喜欢的人在眼前却个个不敢争取,难道你们真要像我样失去了濯霆才后悔吗?”
看着发怒的狄行风,巩清尘怕他会在盛怒之下把他杀了弃尸在一旁。
“你说什么?”巩清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过是站在同事的角度上关心司徒名罢了,这跟爱情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到现在你还不肯正视你对司徒名的感觉?”狄行风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没辙了,遇到他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难怪司徒洛追了他三年最后还是选择离去。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巩清拭去了嘴角的血渍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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