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呢?他为什么不要我?他说他爱我的”
“冰,你乖,先休息,好吗?”看她脸色愈来愈苍白,他真的很担心。
“他说他爱我,可是为什么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的”脑海里不停回荡他深情承诺、温柔对待,同时又浮现他和另一个女人拥吻的残酷画面,把她的头弄得好痛、好难受。
“痛,我的头好痛”她的脑袋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冰,你乖,别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柔光一边安抚她,一边拨电话。
切断电话后,他坐到床上,心疼不已的拥住痛苦呻吟而且冷汗直冒的冷?霜。
“冰,忍着点,医生马上就来了,乖,再忍一忍。”
抓住柔光的衣服,冷?霜头痛,心更痛。
看她这样,柔光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杀了那个伤她心的臭小子。
“炙?,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炙?”
她的声音愈来愈虚弱,最后因为支持不住而晕了过去。
把她平放在床上,柔光不舍的轻抚她憔悴的苍颜。
不一会儿,佣人带着医生来到房间。
柔光让出位子,方便医生看诊。
“怎么样?”柔光忧心忡忡的问。
“冷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人也有点发烧,我会先替她打针,然后再开药给她。”医生放下听诊器,以职业口吻答道。
柔光不语,惯有的笑容消失,担忧的蹙眉。
打完针后,医生说:“耿先生,请让病人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再刺激她的情绪;还有,药我会派人送过来。”
下令佣人送走医生后,柔光再次坐到床边,轻轻握住那冰冷的小手。
经过两个多小时后,冷?霜终于醒过来。
“冰,觉得怎么样?舒服点了吗?”他用手背轻碰她光滑的额头。
“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以为自己还在华盛顿。
“这里是我在纽约的别墅。”
冷?霜欲起身,却使不上力。
见状,柔光向前将她扶了起来。
“纽约”她想起了,炙?他
“冰,渴不渴?我倒水给你。”他轻声问道。
“光,炙?不要我了,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接吻,好难过,心好痛”她该哭的,可眼泪却一滴也掉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太过悲伤吧!
“冰,你乖,他不要你,我要你;你别难过,你还有我,还有大家啊!”强压怒气,他柔语安抚。
“光,抱我,好吗?”她需要倚靠,不然她会倒的。
倾身抱住不停发抖的孱弱娇躯,他更心疼,也更气愤了。
“光,我想回岛上。”
“好,我帮你准备。”
“还有,别去找他,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冷?霜感觉得出柔光很生气,很想去找滕炙?算帐。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爱怜的轻抚她的背。
“光,我好累,留下来陪我,别离开我”她不想一个人,她怕。
扶她躺回床上,柔光坐在床边,轻握她嫩白的柔荑。“乖,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你安心的睡。”
闭上双眼,她睡意渐浓。
待冷?霜睡着后,柔光拨了通电话到锁情航空。
打完电话,他没有离开,坐要床边,就这么陪了她一夜。
为了找寻心上人的下落,滕炙?打算再向约翰请假一段时间。
“我不答应,放两个多月还不过瘾,还想放,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美国警政署,可不是普通地方,想要放假就能放假。
“那好,我不干了。”滕炙?相当干脆的说。
闻言,约翰惊愕不已。“不干了?你的意思是你要辞职?”
“对,要不答应让我放假,要不我就辞职。”他非去找他的霜儿不可。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准或不准,一句话。”
“我好,我准,你要放多久?”约翰被迫答应,滕炙?有能力是整个署里最好的,让他放假总比永远失去这个得力部属来的好。
“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丢下这句话,滕炙?起身离开署长办公室。
“滕警官。”一名女警叫住准备离去的滕炙?。
“有事吗?”
“昨天有位冷小姐来找你。”
“冷小姐?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霜儿来找过他,怪了,他怎么都没看见?
“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时候。”
“三点多”糟了,霜儿该不会是看见了?
“滕警官,你没事吧?”这女警也是滕炙?的仰慕者之一。
“没事,谢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要去找霜儿,他不要霜儿误会他,他要跟她解释清楚。
锁情岛
为了治疗失恋的痛,冷?霜已经在岛上住了将近五个月的时间。
她想忘了他,可他的身影却总是缠着她不放,梦中、脑海、心房弄得她好烦、好乱、好痛。
有时候,不只他会缠着她,就连他的新欢
他们亲密拥吻的画面是残酷的、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搅乱她的思绪;她强逼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好难,那一幕就像恶魔一样,死命的缠着她不放。
这段日子,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并非她坚强,而是她哭不出来,她的眼泪流不出来
她常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那样的男人?为什么那么傻,傻到去相信他的承诺,傻到以为他是真心的?
除了索魂同伴之外,她不是最不信任人心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仅相信了他,还给了他自己的心,因为疯了吗?哈,或许吧!
又或许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才会夺走这个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幸福,让她尝尽失恋与背叛的痛苦。
算了吧,幸福她的幸福早就没了;再怎么想也不会回来,他不要她了,不要了
冷?霜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眼神空洞、毫无焦距的凝视着前方。
突然,她的脑海里不断的跑出一些东西,但看不清楚,她怎么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快、好乱。
别想了,不要再来烦我了,不要,走开,快走开,走开
她拼命的想将那占满脑海的东西赶走,可它却愈跑愈快、愈来愈清楚;但她依旧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头好痛、心好疼。
“冰,你在睡吗?”门外突然传来叫唤声。
没得到响应,暗影又敲了一次门。“冰,你在里面吗?”
冷?霜痛到叫不出声音,手一挥,水晶装饰掉落于地。
听到不寻常的声响,暗影赶紧开门进入。“冰,发生什么事了?”
他快步走向大床,一边抱住绻缩身体、面容苍白、血色尽失的冷?霜,一边拨电话到冷焰的房间。“焰,冰不舒服,她好像是头在痛,你快过来看看她。”
很快的,冷焰来到冷?霜的房间。
检查完,他抓起她纤细的藕臂,将止痛剂、安眠药打进她的体内。
“焰,冰她”暗影忧虑问道。
“冰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才会这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好好休息。”
暗影明了的点头,替冷?霜盖上被子后,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我先回房,冰醒来再叫我。”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