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年暮冬清晨
西班牙巴塞隆纳
身穿一袭深蓝色名牌休闲服的男子优闲地漫步在兰布拉斯大道上,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
无可挑剔的眉型、又圆又大的黑眸、完美挺立的鼻子、较一般男子可爱的嘴唇,天生娃娃脸的他看起来比同龄男子来得年轻许多,每个人都以为他顶多只有二十出头,事实上他已经二十九岁了。
别看他长得可爱,就以为他的身形也是属于“小鸟依人”型的,错了,他可是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体格结实的大男人。
他不仅外表引人注目,才能更是出众。
尉迟凛是世界知名的小提琴演奏家,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踏上国际舞台,之后还出了小提琴演奏专辑,每张的全球销售量更少都在两千万张以上,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型演奏家。
“哇,那不是leo吗?他好可爱,好帅喔!”
leo是尉迟凛的英文名字,一个女高中生眼尖的认出他。
回眸望了那女高中生一眼后,他继续往前定。
突然,一阵吵闹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该死的小偷,别跑,站住!把我的钱包还我,王八蛋站住!”身穿高跟鞋的女子使尽全力边喊边追。
小偷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尉迟凛,趁乱把偷来的钱包放到他的口袋,然后畏罪潜逃。
“可恶,还跑,站住!”
女子追得气喘吁吁,却不肯死心。
当女子跑过尉迟凛的身旁时,他反射性的拉住她。
“是哪个混帐东西拉我?”她转过身,下意识的挥出拳头。
他及时反应,躲过一劫。
“小姐,别追了,你追不上他的,放弃吧!”他好心的建议,以那小偷的脚程而言,她根本是输定了。
“别追?哦!我知道了,你们定同伙,我的钱包呢?快拿出来!”她睁大美眸,怒不可遏的回道。
“我们不是同伙,你误会了。”他还没落魄到要当小偷。
“少骗人了,走,跟我去警局。”她绝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他们。
“小姐,我真的不是小偷,不信的话我让你搜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好豁出去了。
“你死定了。”在众人的见证下,她开始搜他的身。
然而除了她之外,每个人都相信他不是小偷。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就是证据!”她高举着从他口袋里找出的银色钱包,这钱包是妈妈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绝不会认错。
尉迟凛这回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
“小姐,他不可能是小偷,因为他是”
女高中生想为偶像说话,却被女子狠狠的打断。
“我管他是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他说他是美国总统,她也照样把他揪到警局去。
“可是他”女高中生不希望自己的偶像留下案底。
“这位同学,很谢谢你替我说情,我没做就是没做,上警局只是为了厘清真相,没什么好怕的,放心。”他知道这次肯定是躲不过了,只好认命。
“那你要小心喔,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我会的,谢谢你。”
不知怎么的,当尉迟凛对女高中生展露笑容时,直嚷着要把他扭送警局的女子胸口突然感到一阵难受。
“小姐,走吧!”他相信警察会还他清白。
怒瞪他一眼后,她转身就走。
他没有乘机逃跑,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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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办警员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
“警察先生,他是小偷,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小偷,若不是小偷,她的母亲也不会那么早就离开她和爸爸。
“凛少是小偷?小姐,你一定误会了,这不可能。”若说这女子是小偷,警员或许还会相信,但说大名鼎鼎的尉迟凛是小偷,未免也太夸张了。
“为什么不可能?我亲手从他的口袋里找出我的钱包,证据确凿。”她才不管什么少不少的,她只知道他偷了她的宝贝钱包。
“小姐,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真的没有偷你的钱包。”尉迟凛坐到沙发上,警员随后端上热茶。
见警员对他以礼相待,她更火大了。“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是小偷耶,你们居然还端茶给他喝!”
“小姐,凛少不可能是小偷,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可以吗?”就算警员相信尉迟凛足无辜的,也不便就这样草率了事。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凛少,麻烦您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一次。”警员准备好纸笔后说。
“喂,报案的是我耶,要问也是先问我啊!”怎么回事?这警察到底会不会办案?莫名其妙,还有那个娃娃脸小偷更是可恨。
“那小姐先请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目前在哪高就?”见尉迟凛颔首,警员改问报案女子。
“我的中文名字是夏侯蓓蓓,英文名字是朵丽莎,目前没有工作。”不满的瞥了尉迟凛一眼后,夏侯蓓蓓据实以告。
警员接着又问她钱包被偷的经过。
当夏侯蓓蓓在回答警员的问题时,尉迟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美丽的娇颜。
乌黑亮丽的及腰长发、灵雅动人的出色面容、娇柔纤细的身段,她的外表既像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从方才的“抓贼记”看来,他便知道她的性子不像外表这般柔弱。
“凛少、凛少”
“什么事?”尉迟凛蓦地回神,他居然看她看得浑然忘我。
“因为夏侯小姐咬定您偷了他的钱包,所以我必须为您制作笔录,不过做完笔录后,您就可以请您的朋友或家人来保您出去。”因为夏侯蓓蓓执意不肯私下和解,所以警员只好公事公办。
尉迟凛没有为难警员,莞尔答允。
就在警员要为他制作笔录时,另一名警员抓着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年轻男子定了进来。
“啊,是他,他就是他的同伙。”夏侯蓓蓓一眼就认出扒定她钱包的小偷。
“你为什么要把她的钱包放到我的口袋?”尉迟凛定到那小偷的面前,要他还给自己一个清白。
“因为我不想被抓。”但还是被抓了。
“你听到了,是他故意陷害我的。”尉迟凛望向怒瞪着小偷的夏侯蓓蓓,发现她的目光里不只有愤怒,还有浓浓的哀伤。
“夏侯小姐,误会已经澄清了,我替你把这次的报案取消,可以吗?”警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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