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你醉了,我带你上楼休息。”他担心再不与她保持距离,自己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吃”了她。
“我不要!我要待在这里。”任性地拒绝他的好意后,云甜儿推倒没有防备的雨宫御,跟着更大胆地蹲坐在他身上。
“云甜儿,别闹了,快起来!”该死的!这女孩是老天爷嫌他过得太快活,故意派来考验他的吗?
“不要,我决定要跟你做ài,你不可以拒绝我。”她语出惊人,且立刻付诸行动,小手拉着衣摆,准备脱掉。
“云甜儿,住手,你疯了吗?”
雨宫御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人不可貌相”了,这女孩竟把这句名言诠释得更加淋漓尽致,她明明长得很可爱,像个长不大的小妹妹,可行为却一次比一次疯狂。
“你很你乱你降资遣皇悄腥耍课叶家丫?鞫?耍?憔透纱嗟懵铮?矣植换嵋?愀涸稹!?br />
不顾他的反对,云甜儿自行裉去粉红色针织上衣,露出一身吹弹可破的粉嫩雪肤。
雨宫御一见,欲火瞬间窜过全身,但他还是极力压抑。
“你为什么不动?你该不会不行吧?”她边解他的钮扣边问,她绝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害羞。
“不行?谁说我不行?我行得很!”他只是不想伤害她,可这蠢女孩却分明想气死他。
“你行就快点,你该不会要我向自己来吧?要不就是你在吹牛。”她还是处女,从没有过性爱经验,真要她自己来,肯定会慌了手脚。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不甘被看轻的雨宫御将云甜儿抱到沙发上,狂野、激情地吻着她的眉、眼、鼻、嘴进而抚吻她可爱的玉体。
没有半丝恐惧,云甜儿接受并回应他的热情。
而后,天雷勾动地火,情欲回荡于近十坪大的包厢里,久久不停歇
天刚破晓,云甜儿缓缓睁开圆大的双眸,感觉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是“那里”
她下意识想起身,却动不了,低头一看,她竟躺在雨宫御身上;更让她惊讶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穿衣服!
“奇怪,怎么会这样?”她趴在雨宫御健硕的胸膛上,边想边在上头画圈圈。
“嗯照这样看来,我和大坏蛋应该是做ài了吧,我怎么没有太多印象,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喝那么多酒。”
一般的女孩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躺在男人的身上,不是害怕就是生气,可她云甜儿的反应就是不一样,干吗怕?又干吗气呢?如果不高兴就揍那个臭男人几拳,气死自己根本不值得。
雨宫御早被她无意的挑逗给弄醒,却故意装睡,想听听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劲爆、更惊人的言语。
“真是太可惜了,听说做ài是很舒服的,我竟然没有享受到,反倒让大坏蛋吃干抹净,真想知道那种感觉!算了,说不定他根本就没什么,世界上哪有男人像小说男主角一样,长得又帅、钱又多、办事能力又好的,根本不可能!”
云甜儿不知道雨宫御已醒来,径自说着那令他吃惊又气愤的话。
“喂,手拿开,我要起来。”她拉着他的手,想让自己离开他的怀抱。
“你说你没享受到,又说我没什么,是吗?”
一道低沉。性感的男人嗓音从头顶上方传入云甜儿的耳里。
“你干吗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对男人是多大的侮辱?”雨宫御气得青筋暴跳。
世上的正常男人,谁会允许自己被女人笑“不行”他无法接受这种不实的指控,他可行得很。
“凶什么?说实话不行吗?”她真的没什么印象嘛。
“什么实话?自己醉到做什么都忘了,还敢把错推到我头上,居然说我没什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若不是看在她刚欢爱过,还有些疲惫的分上,他早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谁教你要在我喝醉的时候碰我。”总而言之,都是他不好。
“笨女人,你搞清楚,是你压着我,硬要和我做ài的。”真是反了,他好心完成她的“心愿”还被嫌。
“那你不会把我推开吗,你是个大男人,别说推不开我。”
“有个长得不算差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干吗推开?不吃白不吃。”
雨宫御放开搂着云甜儿的手,跷着二郎腿,态度狂傲。
“这不就得了,吃都吃了,还这么你拢?娌桓纱啵 痹铺鸲?懿涣说仄乘?谎酆螅?沤?路?┥稀?br />
“我问你,你是在外面还是里面啊?”她背对着他问,她虽然不后悔和他发生关系,但绝不能有“后续发展”
“什么意思?”雨宫御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里面、外面的?
“简单说,就是我会不会受孕?”她可没兴趣当未婚妈妈。
“问这干吗?”这笨女人该不会不想要他的孩子吧?
“如果会,我就得去妇产科拿药,我可不想现在怀孕。”她还年轻,更何况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是父不详的私生子。
“不许去,有了就生下来。”雨宫御怒道。
一向不肯让女人牵绊的他,生平第一次想要女人的肚子里怀有属于他的小孩,究竟是疯了还是别有原因,他不愿细想。
闻言,云甜儿转过身瞪着他咆哮:“什么叫有了就生下来?雨宫御,你给我搞清楚,如果真的有了,受苦的可是我耶;你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不喜欢我就算了,还一再欺负我。”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说到后来,竟坐到地上,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纵声大哭,眼泪、鼻涕直流。
“别哭了,我有说我不负责任吗?”换作其他女人,他或许会如她所言,但他就是无法这样对她。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把我娶回家,然后扔下我不管,去找其他女人风流快活,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怀孕生子的痛苦,是不是?雨宫御,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长得一副娃娃脸,就以为我好欺负,我可没那么笨!”她气红粉颊、泪流满面地吼道,只差没一拳挥过去。
“小姐,我不过说一句,你就回我这么多句,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啦?”他是个花心的男人没错,但只要结婚就绝对会对妻子忠诚,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成家的原因。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那种披着羊皮的狼,长得一脸斯文相,却是个视女人为衣服的大色狼。”她真觉得,当初会看上他,不是疯了就是有被虐狂;可现在她觉醒了,她要的是专情的好男人,不是帅气的花心大少。
“你究竟想怎样?我警告你,不许弄掉我的小孩!”雨宫御霸道的棕眸对上云甜儿水汪汪的大眼。
“你我要回台湾,不需要你帮,我会请我朋友来帮我。”不许?以为自己是谁啊?用这种语气说话,简直是自大狂、王八蛋!
“如果我说不让你走呢?”自从昨晚不,或许更早,他的心灵深处就有种想将她锁在身边的强烈欲望。
“不让我走?为什么?是因为你的大男人主义,还是因为你喜欢上我了?前面那点或许还有可能,后面那点我死也不信。”云甜儿站起身,抹去满脸泪水,可爱悄脸上有着不搭调的冷漠。
“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你呢?”
他向来讨厌幼稚的女人,所以才会因为云甜儿的外表而避开她,但了解她的“表里不一”后,他改变念头,他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真的?呵呵,大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随便说说就想哄我,得了吧!我先走了!再见——不,应该是不见才对。”要离开喜欢的人或许会心痛,但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撑过去,况且雨宫御根本就讨厌她,她又何苦为他难过呢?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只要你能在三天后的晚上七点前离开东京,我就帮助你回台湾;如果你输了,就得留在我身边,当我的情妇。”对他而言,这是场稳赢的游戏。
“我又没钱,怎么离开东京?难不成要我用走的?你根本是在欺负我嘛。”她戳着他的胸膛,气呼呼地说。
“我借你钱,而且我允许你可以不用还,怎么样?赌不赌?”瞧,他够慷慨,够“朋友”吧。
“不必,我请朋友来帮我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万一输了,她不就惨了,她可不想当他的情妇,更没兴趣和n个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怎么?害怕啦?赌不起就说一声,我不会笑你的。”他轻扬唇角。
“谁说我怕了,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