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了无数遍了,还是抓不出中心思想来。”他拍拍额头,再耸耸肩。
“那你就当作它处处是中心,句句有思想好了。”狐朋狗友之一不负责任地出主意,然后引来众人一致的白眼。
“那她曾对你说过什么没有,关于这首歌?”王大连手摸下颌,很严肃地问“你不是托恋恋探听一下小黑姐姐的意思嘛,可恋恋打探了半天,我觉得也没什么有值得注意的啊。”
“她是说过一些。”小白先生很认真地回忆“她先是说,每一次听这首歌,总觉得心里酸酸甜甜五味杂陈,有一点绝望,可又忍不住心喜有所期待。然后又说,现在一起享受幸福似乎很司空见惯,但一起吃苦的幸福却是很难得——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什么意思?”狐朋狗友之一虚心求教。
“对了,大连,你家恋恋是说,青依说过‘她的人生,她不想有什么变数。她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快乐。’是吧?”
“大哥呀,你问恋恋好了,问我有什么用!”
“反正这么一相加,我似乎真的抓住一点点的中心思想了。”他手一顿一顿地敲在早已准备好的麻将桌上,皱着的眉慢慢舒展。
“什么意思啊?”狐朋狗友之一再次虚心求教。
“还真的一个很正经的女人。”小白先生叹,靠坐在舒服的沙发皮椅上,仰天,眼睛一眨不眨。
“是很难追到手。”周小朋坐到他对面,也仰天,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天下的好女子千千万万,你怎么就偏偏被小黑姐姐煞到了呢!”王大连坐在两人中间,同样的仰天,同样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就自找苦吃吧,小白!”其他的狐朋狗友们也是个个瘫坐各处,仰天,眼睛一眨不眨。
“到底什么意思啊?”只有狐朋狗友之一还在很虚心地到处求教。
只可惜人人如石雕泥塑,个个仰天,眼睛大睁,无人理会他。
“到底在做什么啊,你们!”狐朋狗友之一终于爆掉,将桌上的麻将牌“砰”地一砸,狠狠立誓,大声道“我以后还理你们这群疯子,我就是最大的那个疯子!”
“唉,好了,好了,等着小黑姐姐大驾光临也是等,咱们先开几圈吧!”主人家周小朋先生首先收回仰天的姿态,很热落地招呼客人们“李力,你打不打?”
李力,就是刚刚指天发下毒誓的狐朋狗友之一,马上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飞一般地挤进麻将桌上唯一的空位,笑眯眯地说:“好啊好啊,咱们先玩着,等小黑姐姐来了再重新开始好了!”然后立刻开始摞牌,摞好了自家的牌,抬头,却见其他的三人一动不动地手支下颌,正笑眯眯地瞅着他。
“怎、怎么了啊?”他头皮发麻,第n度虚心求教。
“疯、子!”
无数声唾弃的唾弃,终于将这位狐朋狗友之一淹没在唾弃的唾弃里。
“啊——”狐朋狗友之一抱头,终于宣告神经失常。
他,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认识了这么一帮冷血的狐朋狗友?
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认识了这么一群疯子?
“三万!”
恨恨地将手中的麻将丢出去,她首度在不怎么熟悉的人前露出阴沉的真面目。
“等一下,等一下!”
被丢出去的牌被一只白皙的手掌很怜惜地拾回来重新插进她的牌中。
她猛地回头。
其他的三位牌友也猛地眼睛大瞪。
“瞪什么瞪啊?”白皙手掌的主人很斯文很和气地一笑,精神的黑眼珠却威吓似的慢慢一眯“我又没看到你们三家的牌。”
三位牌友恍然大悟,忙笑眯眯地点头,不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