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韦哉即将启程前往美国,临行前一夜,他特地私下找来官少群,进行所谓的man’stalk。
深夜时分,他们并肩坐在pub的吧台前,举杯畅饮
“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眼看明天我就要出发了,你难道不愿诚心祝我一路顺风吗?”
“祸害遗千年,相信没有我的祝福,你也不会少块肉的。”官少群忍不住吐槽道。
“干嘛不情不愿的,好歹今晚我请客,你多讲点好听话会死喔?”韦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实在受不了官少群这阵子的阴阳怪气,总是对人爱理不理的,聊没几话就急著闪人,就连对可爱的姗姗也不例外。
“你不是应该把握仅剩的时间,多陪陪其他‘更重要’的人吗?何必专拿热脸来贴我的冷**?”官少群调侃道。
想必今夜“某个人”将会伤心得以泪洗面,他怎好意思多占用人家小俩口宝贵的光阴呢?
“没差啦,反正现在交通如此发达,老妈若是想念我这个心肝宝贝,自己搭飞机来探望我就成啦!”韦哉自然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却故意装蒜。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伯母。”他表情僵硬地说。
“要不然是谁?”抬杠跟闲扯淡一直是韦哉的强项。
“当然是姗姗啊!”他气急败坏地说。难道这杀千刀的花心男,私底下还有其他亲密的红粉知己?
哼,如果韦哉胆敢背著姗姗劈腿,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哦,原来你指的是亲爱的小姗姗啊?”韦哉故意用十分肉麻恶心的语调说,存心火上加油。
亲爱的小姗姗?!辟少群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眉尾一连抽搐了好几下。
事隔数日,没想到他们之间进展得如此神速,居然已经开始使用这种会教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匿称了。
“最近我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不差这两三个钟头啦。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被别人指责说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喔!”
“你们这几天真的都在一块?”官少群皱紧眉头。
“骗你干嘛?又没有奖品。”韦哉一迳嬉皮笑脸。事实上,他们之所以互动频繁,完全是因为他拜托她帮忙整理行李跟采买一些需要的用品。
“看来你挺幸福的嘛。”他苦涩道,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是一定要的啦!”韦哉耍宝道,可惜官少群压根笑不出来。“欸,兄弟,这是酒不是水耶,喝那么急干嘛?”
“你管我?我就是口渴不行吗?”他赌气地说,心情糟透了。
“我买单、你买醉,勉强也算是另类分工合作啦。”韦哉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了,趁你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前,我想先向你许下第二个愿望。”
“有屁快放。”他微醺道,又挥手向酒保要来另一杯酒。
“我这趟到美国去念书,少说也要好几年的时间,虽然逢年过节应该都会回来度假,但毕竟还是鞭长莫及。”韦哉顿了下,刻意慎重其事地嘱咐道:“为求公平起见,希望在我学成归国以前,你绝对不能趁虚而入将姗姗占为己有。关于这点,你办得到吗?”
闻言,他落寞一笑。“其实你大可放心,因为再过不久,我也要只身到日本赴任,恐怕短时间之内都无暇再踏上台湾这片土地吧。”
“你怎么会突然决定去日本发展呢?”韦哉的笑容瞬间垮下。“那姗姗怎么办?我们两个都走了,这下子由谁来照顾她啊?”输给官少群纵然不爽快,可是他还是由衷希望暗恋许久的俞意姗能够获得幸福呀!
“我又不是她的保母况且她已不是小孩子了,当然必须学会照顾自己。”他何必继续硬著头皮充当滥好人,傻傻地替别人看顾女友。
“为什么?”韦哉追问道。他为什么舍得丢下姗姗不管?
“该是我振翅高飞的时候了。”因为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没有停留的理由了。
“你打算何时离开?”
“下个月三号。”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这么快姗姗知道了吗?”韦哉诧异,因为算来剩不到十天耶!
“这又不关她的事,没必要事先通知。”他冷淡地说,一口气喝完今晚第七杯酒。呵,天知道他此刻的心,就像这玻璃杯里剩下的冰块一样冰冷。
“少群,别那么冲动。”韦哉难得如此正经地说话。“我劝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闪人,姗姗铁定会很难过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倘若不走,日后痛苦的便会是他。
“少群”
“废话少说,咱们先来干一杯吧!祝你心想事成”学业、爱情两得意。他努力压抑著浓浓酸楚,在心里补充道。
“你真的喝太多了。”韦哉不赞同地说,蓦然夺下他喝到一半的酒杯。
“还给我。”他眼里昌火地说。
“还什么?”韦哉挑衅地质问,企图逼他诚实表态。
“当然是酒啊!”他咬牙切齿应道。
“除了酒以外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他下意识地避开眼前的探索视线。
“不,你心里其实再清楚不过了,为什么要逃避?勇敢表达出内心的渴望,真的有那么困难吗?”他表现得越退缩,韦哉越觉得自己输得冤枉,于是不禁怒从中来。
“烂人哉,你这是在挖苦我吗?”官少群气血沸腾地说。
他都已经有风度地准备将心上人拱手让给他了,他为什么还不满意?
真的非得逼到他无路可退才甘愿吗?!
“没错,我就是看你这缩头乌龟不顺眼,怎样?有种的话,咱们现在就到店门外干一架,看看谁比较厉害?”韦哉起身后,不忘撂下最后一句狠话。“不敢的就是卒仔!”离开台湾前,不借故好好修理身在福中却浑然不知的官少群一顿,如何能解心头大恨呢?
“哼,谁怕谁?”官少群毅然决然接下情敌的挑战书,他今晚索性豁出去了。
竟敢嘲笑他是缩头乌龟?!也不想想这究竟是谁“庇荫”的,真以为他甘心如此被人看扁吗?要不是顾忌到俞意姗可能会因此左右为难,他又何苦潇洒退让,甚至还没出息地在心底祝福他们。
现在是韦哉那白目家伙得意忘形“讨皮痛”待会儿可休怪他手下不留情。
翌日,日上三竿。
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吵醒了正为宿醉所苦的官少群,翻了个身后,他用被子将整个人蒙住,继续赖床不起。
砰、砰、砰!门外的不速之客,气得改用脚踹门,颇有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坚决气势。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他终于气急败坏地爬下床,拉开房门,准备开骂。
“是我,俞、意、姗!”她杏眼圆睁地报上大名。
“姗姗?!”他当场傻眼,随即察觉到自己正打著赤膊,遂局促不安地说:“抱歉,我一时忘了。请稍等一下,让我先加件衣服吧。”他转身,轻掩上门扉。
“都什么时候了,谁还在乎你有没有穿衣服?”受够了他这阵子莫名其妙的冷落,她竟直接闯入他的房间,边怒戳他赤luo的胸膛边宣告道:“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问、问、问什什么罪?”他从未领教过如此泼辣的她,不禁节节败退。
她欲言又止,美眸微眯。“说,你昨晚是不是跟韦哉哥哥打架了?”
“他告诉你的?”厚,无耻的“抓耙子”!明明自己说好单挑的,居然事后跑去诉苦兼告状,未免也太娘了吧?
“这种事还用得著别人多嘴吗?”她翻了个白眼。“光看你们两人身上的伤,我用发尾分叉想也知道,你们曾经起过冲突。”
虽然这两个幼稚的大男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动手动脚了,却从来没有像这回如此严重过。今天早上送机时,当她看见韦哉俊脸上的零星瘀青时已经够惊讶了,如今再亲眼目睹几乎被海扁成猪头的官少群,其冲突之激烈可想而知。
“现在你应该觉得好受点了吧?”他自嘲道:“跟我比起来,烂人哉身上的伤压根儿不碍事,因为昨晚被人彻底打趴的可是我啊!”其实若是认真较量起来,依他柔道黑带五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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