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房门口的岳楚人慢慢走过来,在距离吊着戚建的架子一米外停下。负在身后的手抬起来,一根紫竹做的细小笛子握在手中。
放在唇边,下一刻一个单音发出,那吊在架子上的戚建就闷哼了一声。
站在远处的人都寂静无声,丰延苍看着岳楚人,深邃的凤眸恍若幽潭。他看着她想看出一些破绽来,但奈何根本没有破绽,她满身自信,面对眼前的情况她能轻而易举的解决,甚至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那她在乎什么?会惧怕什么?丰延苍眸子微缩,瞳孔深处掠过一抹亮光,花轿!
那花轿到底有什么秘密?詹宁就差把花轿拆开了,什么都没发现。丰延苍所有的不解疑惑以及因为窥探到岳楚人在乎的事而产生的愉悦在那双好看的美眸里一闪而逝。
那边岳楚人依旧在吹着笛子,不成曲不成调,一个个单音,但每每这个单音发出,那边戚建都会发出痛苦的声音。
蓦地,笛子的声音开始变得刺耳,架子上戚建开始挣扎。站在架子上的戚峰神色紧张,不时的看向岳楚人等着她给他指示。
半晌,岳楚人终于抬起眼看向戚峰,戚峰瞬间动作,半个身子探下去,手里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光,精准的在戚建心口的位置划下深深的一刀,戚建整个身体紧绷的好似弓弦。
笛音刺耳连贯,如同魔音,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忍不住的皱眉。
然而,那边戚建却有了反应,他哑声嘶吼着,心口被划开的皮肉下有黑黝黝的东西在蠕动,随着刺耳的笛音,一个个冒出头来。从皮肉里钻出来,吧嗒掉在下面的酒缸里,发出吱吱的叫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小虫子越来越多的从戚建的身体里拱出来,站在院子里的那些七尺男儿汉们面色如土。丰延苍也微微蹙眉,听着酒缸里成千上万道吱吱的声音聚在一起,手臂上窜起一层鸡皮疙瘩。
猛的,刺耳的笛音一变,又变成无规律的单音,随着笛音的变化,吊在架子上的戚建身体也松懈了下来。心口被划开的地方渐渐往外滴血,但很少很少。
笛音停下,岳楚人看向脸色发白的戚峰,忍不住笑了笑“行了,把他解开抬走吧。”一些虫子就把这帮男子汉吓成这样,倒是有趣。
戚峰回神,其他人也上前帮忙,但皆距离那个酒缸远点,里面吱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听那声音,他们就绝对不想多看一眼。
他们将戚建抬走,又动作很快的把临时搭起来的架子撤走,岳楚人这才走向那酒缸。
叮当早就躲到了墙角,这是她从小到大见到过的最吓人的场面,尽管已经结束了,但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黑色的虫子从戚建的身体里钻出来的那一幕。
“这些东西怎么办?”院子里只剩下三个人,叮当与丰延苍均站的远远的。瞧着岳楚人站在酒缸旁满脸笑意的低头看,丰延苍的眉峰蹙的更紧。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但也用不着看到那么恶心的东西时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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