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倒,他身子一动移到他身后扶住,但丰延星依旧闭着眼睛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岳楚人扯了扯唇角并不是那么乐意管这事儿,懒洋洋的叹口气“把他放在地上吧,太阳落山之后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光着在地上睡一晚明儿就好了。”
严青有些傻眼“这样就行?不用吃药或者针灸?”
“哼,我说行就行,不信算了。我忙得很,可没时间和他磨叽。”刷的转身,岳楚人重回炼药房,也不管严青信不信。
兀自回到炼药房将已经凝固的药从炉中取出,定量成型,待得冷却了之后放进瓷瓶中。
一切做完,太阳都要下山了。拿着装有十几个瓷瓶的木盒走出来,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个人来。
丰延苍一袭青衫,暗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好像周身都散发着光。俊美的面庞温和而平静,眉目间散着淡淡的安逸,猛一刹,让人不禁移不开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岳楚人愣了愣,随后托着木盒走向他。
丰延苍双手负后站在那儿,他眼前就是还躺在地上睡觉的丰延星,看起来他已经站在这儿看着丰延星很久了。
“半个时辰前,看你还在忙就没有打扰。解药配制出来了?本王马上派人送到北疆。”看了一眼岳楚人手里的木盒,丰延苍温声道。
“嗯,尽快给送去吧。”晃了晃木盒,岳楚人也希望赶紧送到阎靳手里。
“十八到底怎么回事儿?中毒?”严青回去复命时就将一切说了,让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岳楚人走到他身边,扫了一眼睡得如同死猪的丰延星“不是中毒,不上道的蛊而已。太阳落山时叫人把他扒光,在这儿睡一晚就没事了。”
丰延苍凤眸深邃,看着岳楚人不甚在意的神色轻声道:“无论何种情况,在王妃这里都不值一提,实在叫本王万分惭愧。”
一听这话岳楚人乐了,眼角眉梢有着不掩饰的得意“允许你惭愧,崇拜我也是可以的。”笑得酒窝都出来了,抬手拍拍他的手臂,豪气万丈。
丰延苍垂眸看着她,纤薄的唇也不禁翘起愉悦的弧度“王妃的尾巴要上天了。”
“去你的。”岳楚人立即瞪眼,顺便赏了他一脚。“你这个古人,学我倒是学的快。”愈发的伶牙俐齿。
丰延苍不在意,依旧笑得迷人“太子明日会回到皇城,宫中设下晚宴为他接风。本王知道你不想去,所以,今日下午在礼部本王‘旧疾复发’,明日我们都不用去了。”
岳楚人挑了挑眉尾,上下的扫视他一遍“学会演戏了?不错。”晚宴?阎靳在北疆差点死掉,这里笙歌艳舞,让岳楚人心下极度厌恶。
“不止你不喜欢那种场合,本王也不喜。明日在府中也无事可做,不如出去散散心?”异于往常的,丰延苍突然说这话。
岳楚人心头一动,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是不是皇城要出事儿啊?
“好啊,这些日子炼药闷得很,你安排吧。带我瞧瞧这大燕的山水,看看和我家那里有什么不一样。”唇角弯弯,岳楚人爽快的答应,也没问那些无需她知道的东西。
“好。”丰延苍笑着点头,某些东西无需言传,只需一个眼神便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