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无痕齐马一线,马蹄扬于湖岸,马鞭一挥,指着前方道:“再过去几十里就是扎陵湖了。”
“嗯!”无痕只是淡应了声,出神的盯着湖面。神思不属。“母亲河地源地,母亲河地源地,这就是了”心中没有什么文人的感动之类的。最多地只是一种崇敬之情,毕竟前世对于黄河的宣传很广地。
即便他喝的不是黄河水。而是长江水。
“好美哦!”不知何时,王语嫣醒了过来,这里已是到了高原之上,她就特别的容易贪睡,至于高原反应到是没有。毕竟她也是修炼过内功,尽管不浑厚,可她修习的功法可是正宗的逍遥派功法。
自然有它地神奇之处。
“醒了!”无痕伸头蹭了蹭王语嫣的小脸,脸上带着柔和的笑,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旁边的魏玄成,引得他一脸尴尬,忙不迭的引马走开了去,再在这里的话,他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肉麻死。
不由的又想到了那个黑衣女子。不知道她还好否?望着天际。他有些出神了。木婉清伤势有些重,所以无法和他们一道赶路。他也就将木婉清留在了中原疗伤,而木婉清则不闻不问。
似乎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整天愣愣的出神,打击有点太大了,幸亏她是一个心地单纯地女子,要是喜欢喜欢钻牛角尖或是容易嫉恨地女子,现在还不知道会变成哪般的模样了。
回头望了眼那正和爱妻低低诉语地男子,又想了想自身,魏玄成无奈的叹息一声,他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从年龄,还有英俊程度,或者说是风范,还有武功,甚至连柔情方面都要比他出色。
“既生瑜,何生亮?”
魏玄成独望长空,心中泛起这句周大都督临终时说的话语,突兀的又低垂了下了眉首“周郎尚且有小乔这等绝代佳人相伴,我呢?”眼神不禁扫向揽缰的双手“难道我就真的要一辈子和血腥,仇恨相伴?呵呵!”
无奈一声苦笑,引马远远的离开了去,他不习惯将自己心底的虚弱展露在众人的面前,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或者说,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无痕是同一种人,只是他更偏激一分,他也要比无痕少了一个前世的记忆,但这些就已经决定了两人命运的截然不同。
众人没有在鄂陵湖停留多久,谁也不知道黄裳什么时候会恢复,连无痕这个伤到黄裳的人也不知道,利剑一直倒挂在他们的头顶,似乎只要一停留,利剑立马就会掉落下来,然后
无痕绝对不怀疑黄裳杀自己之心,儒家什么都不多,最不多的就是心狠手辣的人,只要有人威胁到了他们心中的东西,在能力范围之内,他们绝对是会想尽办法将那人给铲除的。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注意,这里的利益不是什么国家的利益,更不是什么百姓的利益,而是他们的利益。
除了必要的休息时间,众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昆仑赶,马匹支撑不住了就直接丢弃,买新的,为了以防中途没有马匹买,甚至还同行带了几十匹马一起行动,累的遗弃,继续往前面赶。
这到是给一些好运的百姓发了一笔大财,自然也惊动了周围的一些较大的人物,再加上王语嫣那绝世的姿容,惊动就更大了,麻烦也自然更大了。
不时的会有拦路抢劫的势力,不过在一众明教高手的手中,都是些土鸡瓦狗而已,这些明教中人可没几个和你讲什么仁义道德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只要被逮到的,一律是个死字。
再无其他的可能。
一路这么偶尔的打杀着,弱小的势力不敢再来碰,但打了小的,自然会有大的出来,战斗的规模是一次大过一次,在明教众人的护驾下,无痕等人安然无恙,甚至连惊吓都没有一点。
这些人可都是出血海中杀出来的,连王语嫣都是看惯了凶险,这点点的打杀,简直不在她的眼中。
有道是冤家路窄!
无痕绝对没有想到,在这茫茫的高原之上,竟然还会遇到一个老熟人,或者说是痛恨他的人,嗯!他的朋友的确没几个。
一次次的杀伐,自然也有人逃走,对这一队人马自然是越传越神,对王语嫣的描述也一次精细过一次,甚至最后干脆成为月宫中的仙子,不知道怎么的,这些传闻进了吐蕃王子宗赞的耳中。
这色鬼登时来了兴趣,拖着一个满腔不愿的人,带上几千兵马就急匆匆的追击,有高原上的百姓为导,他们几乎就是直线追击。
再加上他们那马匹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马,追的速度非常的快。
终于,在接近星宿海时,追赶上了。
刚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鸠摩智就想逃,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要是就这么逃了,那他那什么吐蕃国师也甭想再做了,甚至连吐蕃还待不待的下去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没办法,只能一咬牙,心一狠,忍着苦涩尽力往后靠了。
几千兵马团团将无痕等人给围住了,宗赞得意洋洋的出了人群,一扬马鞭“各位,到本王子的王帐中去坐坐如何?”眼睛则是色兮兮的盯视着王语嫣,似乎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王语嫣眉头一皱,往无痕怀里藏的更深了,脸现委屈之色,看的无痕心头直疼,一样青袍,将王语嫣彻底的遮盖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宗赞的眼神都快结冰了,心中的怒意已经升腾到了最高点。
九太保更是早早的抽出了兵器,探马向前。这些日子在马背上虽然不好养伤,不过依仗着强悍的身躯和内功秘籍,竟然硬是好了七八分,剩下的一两分只要不碰到高手,就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