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熊熊烈焰!
如奔马一般奔腾窜动,踩踏的尘土飞扬,无数次的飞身跨越,只是却在围栏处止了步“哐!嘭!”再次无力的滑落。。那几人高的木栅栏成了它无法跨越的禁区,鼻子喷着白气,后蹄刨动。
全身绷的铁紧,它不相信这区区的围栏能阻碍它的飞跃。
踏地,聚力,腾起,一连串动作娴熟至极,整个马身奔腾了一瞬,高高跃起,像是一个跳水运动员一般,在空中极力的舒展着身体,马蹄尽力的收拢,贴近腹部,身体成了一条直线。
只有头和尾巴高高扬起,似乎在提拽着整个身体。
近了,近了!
就要跨过那该死的栅栏了,马眼中俱是狂喜的红色。它是傲视天下的马中皇者,岂能为这小小的栅栏囚困,它要仰天狂啸,让天下慑服,它要扬蹄狂奔,将整个天下踩踏在它的马蹄之下。
它是马中的皇。
“哐!”
“嘭!”皇又如何,还是只能不甘的滑落。望着栅栏外的天地,它的眼眶红了,一点泪滑落。它想离开,可是命运像是被诅咒过一般,无论它如何的挣扎,它都只能在这该死的栅栏内扬蹄。
然后呢?
渐渐老去吧!
“不”它不想要过这样地日子。它想要再次扬蹄跃起。即便是死。它也要跳出这该死地画地为牢。它是皇。皇是不可以屈辱地活着地。如果一定要选择地话。它宁可选择死!
“噗!”一口殷红地血迹喷出。像雾一样喷洒。一些自己被掩盖。“哧!”一股白气冒起。还有些烧灼地味道。如果此时有人注意地话。无痕面前地地面上出现了大小不一地坑洞。有些自己已是毁去。
王语嫣在等。她一直在等。双手攥紧。深深地掐住。一双凤目中有担忧。有焦虑。亦有许多悲伤。她劝过他。十天前吧!他伤地很重。差点死了。如果不是鬼使神差地一桶冻骨水地淋下。
事后,她伏在他的胸口,流着泪,低语“痕,我们不要练了,好吗?”
她憧憬着,一双凤目中闪烁着星光点点。“我们就这样退出江湖,好不好?回到曼陀山庄去,种种花。栽栽草,等以后”突兀的,她的脸涨满了红潮,可是她还是倔强地说了出来。
“以后,有了孩子,我们有了孩子”羞涩的她不知道有了孩子后要怎样。只知道会很开心,很开心,她和他的孩子,想想都觉得很美呢。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的想着将来的孩子。
可惜,他的回答很温柔,也很决然“语嫣,江湖。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当时,她愣了。傻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顺着她的,什么都依着她的,可是这次,他为什么就不了,她想不明白,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吗?他死了,那她怎么办?像娘一样地孤独终老吗?
悄悄抚上自己的小肚子,眼中有落寞。娘至少还有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
这一次,他又败了,像前几次一样,只是伤势好像轻了一些,只不过她顾不上这些了,纤细的小手费力地提起旁边的木桶,然后,桶中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水淋下,她知道这水有多冷。
可是,她必须淋。
否则他就会死去,活活的烧死,也不知道这乾坤大挪移到底是什么妖法,练的火气腾腾。此时,只要在他地身边,她就像靠在一个暖炉上一样,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真是奇怪!
“咳咳咳!”
水倒的有些快了,有些急了,少数的进入了无痕的口中,差点没将他给呛晕过去,不过正是这口水的吸下,他似火炉一般的内脏缓缓的冷了下来,虽然还是比平常,可终是能承受了。
“你,你,好点了吗?”柔弱的女孩总是爱哭。王语嫣不想哭,可是看到他狼狈受伤地样子,她又想哭。
无痕虚弱地笑着,无力的伸出手,拖着了她地小手“好凉!”眼中闪过丝歉意。他也不想这么拼命,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敌人太多了,多的数不清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可他在乎她。
所以,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或许这样,仇家就不会找王语嫣的麻烦了。二是重新拥有那一身傲视的修为,只有强横的实力,才能震慑所有敢于出手的宵小,然后斩杀殆尽
一丝戾芒,一放即收。
“看来自己还真有些手软了,害的现在这么瞻前顾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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