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佩服。自从她们两母女重逢了。只要有机会。就腻在一起说说笑笑。似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一般。无痕也偶尔去听过。不过。听的相当的莫名其妙。
什么扬州的脂粉不好啦。什么苏州的衣服不好看啦。什么乱七八糟的。听的他直脑昏。
这两个连金钱都搞不懂的主。什么时候对这些这么有研究了。说的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也只能糊弄一下无痕这个对这些一点也不了解的外行人。对内行人来说。就是笑话了。
不多的时间。一群人急促的往下奔来。带头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了的老者。六七十上下。
一众金行旗弟子立马站起。将手扶在了兵器手柄上。只要有任何的不对。立马能出鞘。
无痕自是不担心。前面的老者。他上次见过了----苏星河。
还没走近。苏星河已是一抱拳。高声喊道:“不知邪神到来。苏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一脸的喜意。自从上次邪神来了之后。他的师父终于肯出那小木屋了。他自然感激邪神。
即便他也不知道邪神到底和师傅说了什么。
客气了一番。苏星河就引着无痕等人上山了。只是。他在看到王语嫣母女时。不免一怔。
但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被人察觉到。
山上已经不同了。封闭的小木屋没有了。多了几间开窗的小木屋。屋前草的上。放了一张躺椅。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正惬意的躺在其上乘凉。一双腿软嗒嗒的垂着。显然是已经废了。
旁边。还有一个青年正激动的看着无痕。
“邪神。”
青年口中拼出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喜还是恨。“陈笙?”无痕只是略略有些奇怪而已。
在两人说话的当口。苏星河已是飞快的跑到老者身边。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其实老者都已经听到了。只是老了老了。总是喜欢故作一下矜持的。这不奇怪。很正常的一种情况。
“唔!”
轻嗯一声。苏星河慢慢将他扶起来。随着扶起的动作。王夫人身形猛的一震。眼睛突的瞪大。
一张小嘴也张了开来。如果不是小手紧紧的掩住了小嘴。她可能已经惊呼出声了。对她的反应。无痕早就猜到了。微微一笑。拉着王语嫣略退了一步。王语嫣却是疑惑的看看三人。
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无崖子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身子一颤。差点真的就昏睡过去。
他毕竟老了。而且受过伤。
只是看到对面的女子那般的年轻。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曾经的那个她。可是她又是谁呢?
心下突兀一动。想到了一张小小的脸。难道难道是她。第一波惊讶没有过去。第二波惊喜又涌上心头。真的是她吗?那张小小的脸一次次在他的眼前划过。泪水溢满了眼眶。
挣扎一下。想要站起。可是他四肢都断了。哪里能站的起来。不但没有站起。反而往的上栽去。“师傅!”
苏星河一惊。手臂一伸。险之又险的将无崖子给接住了。而陈笙此时才反应过来。从见到王语嫣开始。他就觉的王语嫣和他奶奶很像。但也没太往心里去。天下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
有一个相像的。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可是一个不奇怪。如果是两个有着同样面孔的呢?
这才真的奇怪了。
“扶我过去。扶我过去”无崖子连为师两字都不会说了。用上了普通的自称我字。
苏星河不敢违抗师傅的话。即便现在无崖子给人一种神志不清的感觉。小心的扶着他往王夫人处走。王夫人一直只是手掩着嘴。眼中惊喜已经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有恨。也有喜!
还不只是这些。很多很多。任由无崖子一步步的移过来。可她一点也没动。静静的看。
“痕。娘怎么了?”
“等下让她告诉你吧!”无痕没兴趣参杂在其中。这些父女恩仇。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解决。
他唯一想的就是不要波及到他的妻子就行。
“嗯!”王语嫣轻应一声。着急的看着王夫人。无崖子渐渐的挪近了。眼中的泪光更加的浓郁起来。右手缓缓的升起。抚上了王夫人光滑的脸颊。让旁观的一众人嫉妒不已。这死老头子!
如果不是知道王夫人是邪神的岳母。金行旗旗众不知道有多少会义无反顾的去追这美少妇了。
现在被一个糟老头抚上女神的面颊。他们当然是怒不可揭。手不由握上了兵器。只是看到邪神没什么动静。才强制将心中的怒意给压下了。满目喷火的看着这糟老头的那只“鬼手”
恨不的将它给砍了。
“阿萝。”
王夫人的不动弹。还有眼中的爱恨难明。已是让无崖子确定了这女子正是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