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韩广信再不出面的话,洪门不用人打就自己败了。
就如同居家过日子一般,一个帮派小到能够反映一个家庭,大到反映一个国家。生存的运转最可怕的是什么,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这一天,广信终于忍不住找到了五哥。这些天以来的烦心事可谓不断,足足让身高体大的韩广信瘦了一圈。
“广信,坐。”见韩广信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样,五哥笑着道“怎么样,这些天把你累的够呛吧?”
何止够呛?只怕在这样下去,人真的发疯了不是!韩广信虽然这样想,但是可不敢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到嘴边的话就是没有办法开口,暗骂自己一声混蛋,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就在韩广信刚要开口的时候,五哥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不是,洪门的失利怎么可能是五哥的原因呢?”韩广信连连挥手。
五哥:“行了,咱们兄弟。你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古时有鸟名曰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你可知道这个典故?”
韩广信点了点头,道:“可是,五哥”
“是时候解决南京的纠纷了。”五哥一笑“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
韩广信虽然不明白五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五哥身上感觉到了那股气。那种王者的必胜之气。
“广信,从今天开始,严令洪门在南京各处场子,让他们看好家门。”
“是不是要跟沈门决一死战了?”韩广信一喜。
只见五哥摇头道:“告诉下面的兄弟,沈门一旦打来,不用迎战,尽量躲避,场子如果他们想要,就让给他们何妨?”
本来还一腔热血的韩广信瞬间被五哥的一席话泼凉了大脑神经,挠了挠头,韩广信问道:“五哥,这是为什么?”
只见五哥呵呵一笑:“现在不是打仗的最好时期。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呵呵,现在沈门吃我们的,到时,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全部都吐出来。”
果然,命令一下,洪门之众立刻对于五哥的决定感到不满。尤其是那些老一辈的,平时看起来庸腐不堪,现在倒成了真英雄了,一个个豪情万丈,好像要冲锋陷阵一般。
“糊涂啊,糊涂。掌门大哥怎么会把位置传给这么一个胆小怕事之辈啊?只怕,洪门就要败落于此子之手。“
“刘兄,这话你知我知便可,不可言出。要是落入他人之耳,只怕又要麻烦了。”何晴说道。
只见刘勇听此冷哼一声,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分:“别人怕他,我刘勇可不怕。什么掌门大哥?我看他毛还没有张齐,怎么的,还想像杀死苗子秋,驱逐司马南一样对付我刘勇吗?真要是把老子逼急了,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行了,刘兄,你少说两句吧!”何晴长叹望天,似乎洪门的未来真的看不到希望。
洪门越是显露败势,沈门便愈加的猖狂。仅仅三天,偌大个南京洪门只剩下河西这么一块分堂所在,便是南京那些小帮派的阿猫阿狗们也忍不住站出来想要分一杯羹了。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软弱,别人越是想要欺负你。
这三天之中不断有人前来请命出战,不过都被五哥拒绝了。面对着五哥神秘的笑容,众人都不知道五哥到底演的是哪一计!沈门与其他帮派越是嚣张,洪门下面兄弟们的怒火越是猛烈。
沈门南京分堂,如今的劳铁可不同一般,现在已经上升到了邵唐的心腹,可以说是邵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
听到一个有一个战报,邵唐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这些天他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发愁,而是因为高兴。
“来来来,兄弟们坐,今天我请客!”饭桌前,邵唐让过众人,然后高举酒杯“为我们即将的胜利,干杯!”
“辛五小儿也不过如此,我看洪门老掌门真是瞎了眼会选这么一个小崽子当大哥。”说话的名叫钱穆,乃是邵唐手下的一个小头目。
此人话音刚落,一杯酒水泼了过来。
劳铁阴沉的脸道:“钱穆,辛五再有什么不是,那是他的事,跟老掌门无关。”
“劳铁,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姓家奴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如果不是唐哥收留你,你这只野狗谁会要?”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劳铁脸色发紫。
邵唐见此,一拍桌子:“钱穆,劳兄弟如今也是我沈门兄弟,还不快给劳兄弟道歉。”
钱穆虽然心有不愿,但是还是压住自己的想法,一拱手道:“兄弟说话多有得罪,还望劳兄多多担待。”
劳铁并没有理会他这一套,只是喝着闷酒。邵唐不愧是沈门重要干部,为人圆滑稳重,立刻举起酒杯道:“来来来,我们喝,大家都是沈门兄弟,共同为沈门的宏图大业,为肖大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