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此,五哥差点没将茶水喷出来。不过,好在五哥的意志力极强才避免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在离开石家庄的时候,方真可以说是自己手上铁板中煮熟的鸭子,而就是这么一个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
“广信,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五哥冷冷的问话,韩广信哦了一声,他心中早就知道五哥会提到这件事情。虽说在这之前,他已经想好了理由,但是真到了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五哥”扑通一声,韩广信跪在五哥面前“我对不起您的厚望方真”
“广信,你先起来!”见此,五哥便不由得觉得此事有些太过蹊跷,于是问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此,韩广信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其实,攻打沈门分部的主要领导者并不是韩广信,而是沈肖。其实,对于沈肖的器重,五哥也能看出来韩广信心中的那点心思。但是,五哥总是觉得沈肖这个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其实在敌我实力悬差极大的情况下,即便是硬碰硬,胜利也是探囊取物而已。怪只怪,韩广信太过大意,他没想到敌人事先会有埋伏。如果不是沈肖舍命想救,只怕,他
越听五哥脸色越难看,突然五哥站起身来,双手在韩广信面前比划着:“广信,你啊你。你说说,到底让我说你什么好?煮熟的鸭子到嘴边都能让它飞了。”
“五哥,这事其实也不能怨信哥。是沈肖出的主意,让信哥亲自上阵,以助士气!”王少杰说道。
“就靠两百人的先锋?他脑子进水了,你脑子也进水了?”
见五哥正在气头上,大伙也不敢插言。谁知道这把火什么时候会烧到自己身上。
“其实,这件事情之后,信哥也去邱堂主那里领了二十板子,到现在”
“少杰!”
“废话我也不想多听,我就是想知道,方真是怎么跑的?”五哥道。
“其实,说来方真也够狡猾的,他装成死人被拉到南山去埋得时候,半路上杀了车上的两名兄弟,跳车跑的!”
“行了,我知道了!”听此,五哥没有追问下去。只怕,在追根深究的话会坏了军心,而且,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要知道,死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装的。
让众人都回去之后,五哥特意让韩广信把当日负责清理工作的负责人请来。谁知,后者早已经跑的音信全无。这时,他们才明白,那个负责人其实就是沈门的一只耳朵。
一想到这里,韩广信不由的大骂一声:“混蛋,该死的老鼠,最好不要让我把你抓到。”
“行了,广信,别抱怨了。就算是长个教训吧!”五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当晚,以韩广信为首的洪门中人便对沈门旗下的闸北区展开猛力的回击。
此次行动可谓是雷厉风行,几乎洪门全部骨干都被派了出去,当最后一家夜总会完全被熊熊烈火包裹住的时候,韩广信这才笑了起来。烟头以完美的弧线被他扔了出去,在黑夜之中绽放出一种特殊的美感。
“走吧,只怕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来了!”
“呵呵,信哥说错了,警察的办事效率可没有那么快!”
“那是,行了,回去等着看新闻上是怎么说的!闸北区二百八十一家场子一夜之间被砸个精光,不知道方真会不会气的发疯!”韩广信自语一声。
次日,各大报纸头条都是天旱干热,火灾频繁之类的信息。本来一场人为蓄意纵火被说成了自然火灾,唉,吃人的最短,拿人的笔短,明知道事情的真相还如此瞎编乱造般如此敷衍了事,似乎这本身就是一场笑话。
将崭新的报纸丢入垃圾桶中,五哥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东西,他看的只是图的个乐趣。
“广信,你准备一下,一会只怕有贵客临门了!”
“贵客?”韩广信一愣。
见此,五哥呵呵一笑:“咱们砸了他方真闸北区二百多家场子,你说,方真还能够在家里坐的住?”
韩广信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我这就叫兄弟们去准备。”
眼见得韩广信误会自己的意思,五哥摇了摇头说道:“方真乃沈门八杰之一,肖南天绝对不会让他一个人来到咱们的地盘的。这一回,咱们也做一回君子,莫要让肖南天看扁了。”
“玄武酒店的风景倒是不错,我这就让兄弟去准备一下。”韩广信连忙说道。
听此,五哥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