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君点头谢过了管事,靠着玄空的屋子选了一间也自住了进去。
等到管事走了,王君立即窜进玄空的房间,问道:“师傅,我看那王老太爷的神色有些不对,是不是中了妖术?”玄空当然明白,自己徒弟指的是什么,他笑道:
“难为你也发现了,依我所看,这宁海郡中邪门的很,只怕邪魔妖道也不止一个。”
他伸手在王君的眼前拂过,要他自己去看。好徒儿,王七应了一声,纵身跃上屋顶手搭凉棚,往城中看了一眼,果然是有些魔气交杂在半空之中。
王君猜道:“师傅让我来看魔气,不用说,师叔的老父十有就是被城中的妖魔所害。只是不知道师傅会如何处置?”
他又跳了下来,却看见玄空已经盘膝坐在了床榻之上,说道:“我在路上受了些暗伤还没好彻底,先瞑想片刻恢复精气。”
王君领命,又问道:“那城中的妖魔,该如何处理?”
玄空闭上了双眼,淡淡的道:“若是王家的老太爷请我去吃晚膳,你帮我推了便可,至于他身上的蛊术我自然会设法解去。”
王君奇道:“什么是蛊术?”
玄空从袖里摸出一卷竹简:“这是我们崂山派中关于蛊术的记载,但对于具体的施用方法也是语焉不详。”蛊术是上古巫族中的一脉,就是闻仲闻太师自己也是所知不多。
流传下来的道统中,更是没有记录。
就这竹简,还是玄空根据自己记忆里前辈子的一点了解,给崂山派补全了这一篇。他却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玄空的插手,任由这个世界自己慢慢演化下去。
数百年之后,当有金蚕蛊出世,又掀起了好大的风波。
当然,现在还都是没影子的事情,王君接过了竹简自己回到房间研读。自从他拜师玄空以后,玄空也不急着教授他道法仙术,只是传了些吐纳养气的功夫。
王君所收获最多的,反而是三界中的各种隐秘奇闻。
也不知道自己师傅是从哪里得来的,好多东西即使是在王君家里的藏书中,也都是闻所未闻。比如说这养蛊的术法,就挺渗人的,也只有王君能强忍着寒颤看下去。
等看完了一卷竹简,也是夕阳西去,落曰的余晖从门口投射进屋为地板上铺砌了一层金红色的光泽。
“果然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王君站起来伸伸懒腰,赞叹一声,就听见不远处已经传来了管事的脚步声。他连忙出屋,挡在管事面前,道:“我师傅一向在此时打坐练气,管事先生就不用去打扰他了。”
管事为难道:“老太爷已经设下了接风的宴席,正要小的请仙人师徒前去赴宴,这可如何是好?”
王君笑道:“没事没事,我与你一同前去,等我自己向王老太爷解释便是了。”
管事摇了摇头,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王君替师傅致歉道:“我师傅他潜心修行,对于世上的规矩还不太了解,还望莫怪!”见仙人弟子都放低了姿态,管事还能说什么,只得留下玄空在房里瞑想打坐,自领着王君一人去了前厅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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