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了目光,嘴里淡淡吐出两字:“找死!”
下一刻,粗鄙男便觉得膝盖骨一个痉挛,身子也不自主地向一边倒去,在有意识之前,一只脚已然跪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有的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粗鄙男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摸着膝盖,却怎么也起不来,回头看向同样呆怔着的家丁,吼道:“想死吗你们,还不扶爷起来!一帮饭桶!”
家丁们一听,赶紧狗腿地凑上前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总算将人扶了起来。可一放手人家就又堪堪要倒下,家丁们赶紧撑着粗鄙男。
眼见着再下去只有吃亏的份,粗鄙男恨恨地瞪了眼韩凌一群人,撂下一句“我们等着瞧”便在家丁的围拥下离开了。路过刚才被自己撇下的香艳女子时,粗鄙男看到了她眼中的痴迷,回头看了眼,然后命人拖着那女子一起走,嘴里念着:“我让你看,待会儿有你受的。”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沈弱水有些唏嘘不已,见手上拿着木梳已经很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正要放回去,身旁响起那温和的声音。“这个木梳我们要了。”
慕清一放下钱,看着沈弱水笑了笑说道:“喜欢就买下,别因为旁的事误了自己的心情。”
沈弱水闻言,也朝着慕清一笑了笑,道了声谢谢。这男子,总是观察细微,体贴备至,让人觉得无压力的舒服。
慕炙一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停留了一刹,又面无表情地收回。
回去的马车里。
这已经是沈弱水第三次感觉慕炙一在看她了。若不是因着那晚的事,心里有些别扭,她早问出了口。可这会儿也只能忍着不自在闭上眼睛小憩。
慕炙一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温吞吐出几个字:“面纱也不管用了。”语气里甚至加了些怅惘,沈弱水听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大街上便炸开了锅“孙恶霸没根啦!孙恶霸没根啦!”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
“听说是昨儿晚上的,可惨了,脸白了几个时辰没变回来。”
“活该,定是做了什么下作的事,老天也看不过去了。”
“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没啊,说是遭了刺客,下了手一转眼就不见了。”
“”御书房中。
“听说昨儿个那什么孙尚书的亲侄子被阉了。”韩凌戏谑地看着上首批奏折的某人说道。
“嗯。”“你干的?”
“不是。”
“不是?”
“暗卫干的。”
“”这有区别吗?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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