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贵玲经常上完课还不走,留在李文波工作室里。她是真的觉得李文波很有情趣,尤其是谈起书法的神态,让她有些着迷了。
贵玲发现,李文波并不是与外界不来往,经常有些本地画家、书法家、诗人、作家和政府官员来访,贵玲便端茶倒水,这些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多看她两眼,开几句她和李文波的玩笑。
李文波喜欢喝酒,每喝必半醉,此时情绪最好,作画则龙飞凤舞而怡然自得,交谈是思维敏捷而妙语连珠。他很少有真正喝醉的时候。
但有一次李文波喝醉了。那天傍晚从县城来两个诗人,一个叫李存山,一个叫朱志能,这时候来就是喝酒的,两人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翻箱倒柜地找酒。这两人都能侃,更能喝酒。李文波也有酒量,是不怕他们的,可这次他俩好像有预谋,总是怂恿贵玲敬李文波酒。
酒过三巡,李存山说:“学生怎么不敬老师酒?”
贵玲便敬了老师一杯酒。
朱志能说:“老师也不能托大,回敬学生一杯。”
李文波敬了贵玲。
李存山又说:“老师儒雅才高,学生美丽聪明。我敬你们俩一杯。”
两个人舌底生花、轮番劝酒,最终4个人喝掉了4瓶酒,平均每人一斤。贵玲也有点酒量,大概喝了6两酒,李文波至少喝了1斤2两。两位诗人歪歪倒倒地告辞,别有用心地叫贵玲好好照顾老师。
李文波已经走不动路了,贵玲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倒,给他脱掉鞋和外套,盖上被子。
已经是夜里了,贵玲不放心,怕李文波晚上有事。孩子现在晚上和婆婆睡习惯了,她不回去倒不要紧,可是婆婆肯定会说她的。她想,明天早上从红霞家过一下,和红霞统一口径,就说是在她家住了一晚。
想好了后路,她关好门,脱掉外衣,轻轻地钻进了李文波的被窝。她也喝多了,看着李文波熟睡的脸,也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到李文波要起身,贵玲醒了,他要水喝。贵玲把准备好的一杯凉开水端过来,李文波一口气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贵玲又给茶杯倒满开水凉着,再睡倒,却睡不着了。她抱着李文波,这个男人像孩子一样睡得很香,浑然不知自己是在一个美丽的女人的怀中。贵玲抑制不住自己了,轻轻地把李文波的内衣脱光,把自己也*,紧紧地把*的滚烫的身体贴着男人的*。她抚摸着男人,从胸前抚摸到下身,感觉到手中那软软的小小的东西开始有反应了,逐渐胀大,直至坚硬如铁。李文波醒了,抱紧怀中的女人,对着她的嘴,深深、深深地吻着她,这个吻很长,没有变化,自始至终都是两人的舌头紧紧地互吸着不分开,贵玲差一点窒息。
贵玲早就受不了,想让男人进入她,可当这个吻开始后,她开始享受它了。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吻中融化了,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她从来没有这样长久而不变地吻过,也从来没有这们享受过吻的快乐。
他们好像是有过无数次的老情人一样,默契地同时结束接吻,男人进入了贵玲早已迎合着的体内。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如在空中悬浮着,云朵托着她很安全、很温暖、很浪漫
李文波压住贵玲,开始扭动。贵玲觉得他的扭动很熟悉,像是在写字,那样投入忘我、神魂交融、挥洒自如
贵玲终于享受到自己希望的浪漫而美好的性爱。她每周去学习,都要和李文波做一次或两次,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很少在李文波那里过夜了,要过夜则必须事先想好措施,让婆婆不怀疑。这很难,因为第一次在外过夜,婆婆就不是怀疑、而是相信她在外面和男人过的,闹得很长时间婆媳间都不和谐。尽管如此,贵玲也感到幸福和满足。她都不敢想象,这几年在乡下的日子,如果没有李文波该是怎样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