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事吧。”
“你要保重。也照顾好你妈,她受打击肯定不小。”
“是的。我妈本来就没有主见,现在都慌神了。”
“相信你能处理好。这几年你的能力提高很快。”
“好,有事了。我挂了。再见。”
“再见。”
志刚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心慌,总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却又没有任何根据和迹象。他想,如果要出事,会是哪里呢?会馆吗?井儿吗?还是其他方面?
他拿起桌上内线电话,拨了隔壁办公室号码,有人接:“喂。”
“三嫂,你在啊。”
“在啊。”
“过来聊聊好吗?”
“好。”
兰花过来了。志刚烧水泡功夫茶。
“志刚,有些心神不定是吧?”
“是啊。我不知道做什么好,就叫你过来陪陪我。”
志刚知道,如果是想要女人了,他或许第一个想到的是贵玲,可碰到事情了,或者需要有人安慰,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兰花。
“三嫂,”志刚现在很少这样叫兰花了“你真的感觉井儿可能不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真有这个预感。可是想来想去,她为什么不回来呢?有什么原因和理由吗?想不出来。所以说她又没道理不回来。”
“我现在脑子乱得很。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
井儿真的不回来了。
三个月后,井儿父亲去世了。料理完后事,她才打电话给志刚,说父亲去世了,并告诉他,自己不回上海了。
“为什么?”
井儿不说话。
“你说为什么呀?是不是你父亲的酒厂交给你了?这也不是理由,你本来就不懂,完全可以交给别人打理。”
井儿还是不说话。
志刚急了:“你说话呀。要不我马上飞过去当面问你。”
井儿说:“你千万别过来。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志刚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一点。
井儿哭了,边哭边说:“真的,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父亲的愿望,他一定要让我在他去世前结婚,否则他死不瞑目。他早就为我物色好对象了,他生病的时候这个人一直服侍他。我母亲也哭着闹着要我结婚,说为了舒家祖传的酿酒工艺,为了父亲,不结婚她就随父亲一起走,等父亲死了,她就上吊。我不能不答应。他们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回来两个月就结婚了。”
志刚如五雷轰顶,跌坐在沙发上,手机也掉到地上,摔开了。
兰花走进来,把摔开的手机拣起来放到茶几上,坐到志刚身边,抱住他的头。志刚把头埋到兰花胸前哭了。兰花也不说话,任志刚在怀里哭,泪水直接滴到她的**里,顺着**往下流。
整个下午志刚都躺在沙发上流眼泪。兰花把贵玲和贝贝叫来,正好沈琼也在,便一起来了,晚上在会馆里陪志刚喝酒。
志刚坐到桌边,说:“好了,我没事了。今天一醉方休。”
贵玲问:“你没事了?”
“没事了。真的。下午把眼泪流干了,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
沈琼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下次碰到伤心事,你还会流泪。”
“下次我还会有伤心事吗?还有什么事能比最心爱的女人嫁了别人,让我更伤心?”
兰花说:“不说了。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喝酒。”
志刚很快就喝得烂醉。兰花和贵玲怎么要给他代酒,他都不答应。他把沈琼当成井儿了,搂着她说:“井儿,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和人结婚了。幸亏现在醒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兰花要扶志刚起来,他不干,沈琼要扶,他起来了。几个女人把他跌跌撞撞地搀回公寓,放倒在床上。他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沈琼:“井儿,我不许你走。你们都走吧,我就要井儿留下来。”
贝贝抿嘴笑着说:“沈琼,我们打的赌可还有效哦。”
沈琼说:“就算打赌也是你们输,我不是自愿的。”
“谁说不是自愿的?我们都认为是自愿的。我们走。”
几个女人迅速撤了,把门带上,只留下沈琼。
沈琼只好留下来。志刚喝这么多,不能没有人照顾。他把志刚的鞋和外套脱掉,把双腿搬到床上睡好,盖上单被,志刚已经睡着了。
沈琼坐在一边看着睡熟的志刚,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小伙。脸上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的嘴角有一点倔强,使他帅而不奶油,眉宇间隐现着文化人的气质,让他的帅气中更增添了儒气,产生一种让人喜欢又有点敬畏的感觉。
沈琼想,其实他也是个民工,是民工中的**。如果把他作为情人,还有谁能比呢?只可惜,他拥有的女人太多,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情人。
她忽然心里一惊:坏了,我喜欢上他,打赌就要输了。转念一想,输就输,又没有说赌什么。我倒要看看他床上功夫怎么样,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沈琼脱下衣服,到浴室洗了澡,也不要浴巾,赤着身子睡到志刚身边,再悄悄把志刚衣服脱 光,便抱住志刚滚烫的身体睡倒。她睡不着,用手玩着志刚的小弟弟,那玩艺现在柔软无骨、小巧玲珑,老实得很。沈琼知道,它不老实起来,会坚硬如铁、胀大好几倍,叫人很乐于消受的。
她**发胀、浑身发热,欲望起来了。可是志刚仍然熟睡不醒。
志刚到早晨才醒,见身边睡着一个裸 身女人,还以为是井儿,把脸扳过来一看是沈琼。
沈琼的美和井儿不同。井儿典雅,沈琼端庄;井儿纯洁,沈琼大气;井儿是小家碧玉,沈琼是大家闺秀。她俩更有很多共同点:皮肤洁白细腻,正色无邪,没有**和狐媚气。这样的气质通常让人不会产生邪念,但是当他脱 光了自己委身于一个男人时,这个男人想进入她身体的欲望就比面对任何一个淫邪女子还强烈。
志刚翻身上去,没想到她下面早已敞开,虚位以待,志刚还没有准备进去,一贴紧她就自然地进入了。
沈琼感受到这个**民工的野性在荡涤着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角落,而他的体贴与细腻又让自己想要的动作和力度总是及时地出现。一会儿感觉像彭孝胜在野蛮地冲击自己,一会儿又感觉像李世勋在体贴自己,一会儿又像那个包工头在熟练地玩弄自己,她与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的感觉,在与这一个男人**时同时产生,这让她惊喜不已。高潮来临时,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吞掉,拼命要扩大自己,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他来。最终她把自己扩张到爆裂,变成一地碎片。
但是志刚还没有泄,依然在她身上运动着,努力想泄掉。沈琼不知道志刚有这个特点,在喝过酒以后**总是不泄。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兰花和贵玲:“志刚,志刚。沈琼。”
沈琼不敢答应,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让她们进来多难堪。可是志刚总是不泄,她只得努力配合着,希望志刚早点泄。
兰花和贵玲喊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怕出什么事,兰花便拿出井儿留下的钥匙打开门,一见里面的情景,两人都笑了。她们知道现在沈琼是有苦难言,欲罢不能。
兰花和贵玲迅速脱 掉衣服,贵玲贴住沈琼后背,双手穿过沈琼腋下抚摸她的乳房,让她离开志刚。兰花插到中间,让志刚进入自己,继续配合着用力。
贵玲亲吻着沈琼,互相用手进入对方,保持着热度和快 感。这时兰花高潮了,拼命拍打着床沿,身体扭动如麻花。等她平静下来,贵玲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志刚终于爆发时,三个女人都瘫倒在床上。她们知道,必须要让志刚爆发,否则对他身体不利。
临村会馆重新开张,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只在事先通知会员,某月某日重新开张,敬请继续支持。没想到第一天就很火爆,所有喝茶的、健身的地方都被占满了,就连平时不怎么对外开放的范光陵工作室,也被一位老板要求准许进入,说他请了一位画家要现场作画。晚上吃饭的包厢也被预订一空。
女性沙龙也恢复了以往的人数,五十多个衣着艳丽的精品女人聚集到一起,引起其他客户的关注。乔丽教授与女性对话时,一些男士也进了多功能厅,没地方坐就站着。乔丽讲到精彩处,这些男士也高兴地鼓掌叫好,甚至有的男士还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乔丽很乐意解答这些由男士提出的问题,它们从另一个重要的角度来观察女性和感受女性,更能给人启发与思考。坐在现场的贵玲想,本来女性沙龙就没有禁止男士的规定,或许就此会为女性沙龙带来新鲜血液和新的变化。
志刚也从办公室悄悄来到会馆,站在多功能厅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同时观察着外面的人气。他想:临村会馆从此不会再停业了,东邻会馆肯定不是对手,就等着收购它吧。
但是志刚心里高兴不起来,井儿结婚给他的打击还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