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觉,一晚上好几千块钱。她们拉我去,我不干。”
“你为什么不干?”
“我**就是享受,不出卖自己。她们就是为了赚钱,是卖淫。我绝不做那事。”
“那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嫖娼和跟我**的感觉一样吗?”
志刚想起在**里和小翠的事,说:“我嫖过一次,嫖的是小翠,结果我硬不起来,没有做成。”
“就是嘛。啊——”
志刚和春儿同时达到顶峰。他把这小姑娘在怀里像揉面团一样地随意揉捏,直到自己化成了水,两人融到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春儿很久才回过神来,说:“志刚哥,你太棒了。”
志刚说:“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这话。”
“志刚哥,我永远做你的情人吧。”
“你总要结婚的。还是以家庭稳定为要。”
“我就和你结婚。”
“你知道我除了井儿谁都不想娶。”
“可是井儿已经结婚了。”
“她结婚了我就不想结婚了。”
春儿用小拳头狠劲捶着志刚的胸说:“我井儿姐有什么好,让你那样想她?我就不好吗?”
“春儿,你是大人了,应该懂得感情是怎么回事。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春儿流着眼泪说:“志刚哥,除了井儿姐,你要是和别人结婚,我就杀了你。”
志刚笑了,说:“我宁愿让你杀死。”
春儿笑着把脸贴到志刚胸前,泪水流到胸上,说:“坏蛋。你知道我舍不得杀你。好吧,我让步。但是不管你和谁结婚,都不许不要我了,否则我就杀了你老婆。”
志刚刮着她小巧的鼻子说:“动不动就杀这个杀那个,你敢杀谁?我弄只小虫让你杀杀看。”
春儿咯咯地笑了,钻进志刚怀里。
穿好衣服,志刚说:“你先坐车到茅台镇去吧。我明天再去。”
“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只要我们在茅台镇一现身,就会有人监视我们。”
“那你和井儿在一起吗?”
“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有人就想拍到我和她在一起。”
志刚送春儿出了宾馆,叫一辆出租车,给两百块钱给司机,叫他送到茅台镇。
第二天一早,志刚就赶到茅台镇,先到井儿家,井儿正在等他。井儿妈身体已经恢复,一家人都齐了。志刚取出打印好并且已经盖好邻村酒业公司公章的6份合同,给井儿看。井儿看过了说:“就这样吧。我们来签。”
井儿妈先签字,然后井儿、春儿、喜儿都签了。志刚收好两份,问道:“天明呢?”
井儿说:“在厂里。”
“走,我们到厂里看看。”
走在路上,井儿说:“我怀疑就是天明在我妈茶里下毒的,可没有证据。现在弄得整天疑神疑鬼,紧张死了。如果真的是他,天天生活在一起,他要是再干什么坏事防不胜防。”
“是得小心点。不过我估计他不会再干了,或许会想其他歪点子。”
井儿轻叹一口气,问道:“志刚,你看我怎么办呢?”
志刚搂住井儿的肩,又觉得不妥,放开了,说:“井儿,任何事都有解决的一天,你要坚持住。我很快就派人过来,协助你把酒厂的管理抓起来。”
“天明怎么办呢?他手里有酿酒工艺配方,不能不要他。可是不知道他还会出什么事。”
“只要没有证据,就只能先把他供起来,让他当技术厂长,给他高额工资。”
“我听人说最近天明和镇上开棋牌室的柳强家交往密切,说他女儿柳凤和天明上过床。不过”
“不过什么?”
井儿的脸红了:“天明最近不行了。”
“是床上不行了?”
井儿点点头,说:“所以至少最近他不可能和柳凤上床。”
志刚悄悄说:“晚上和我在一起吧。”
“不行。怕有人拍照。”
“没关系。我来安排,让他拍不到。”
他们到酒厂了,直接往车间里去。徐厂长和天明都在,井儿说:“志刚,我忘了告诉你一件喜事,徐叔和我妈快结婚了。”
“是吗?”志刚高兴地对徐厂长说“徐叔,恭喜了。”
徐厂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谢谢。谢谢。”
志刚说:“你们都忙着,让井儿陪着我到处看看就行了。”
井儿见没有人跟着,和志刚说:“本来我想把一部分股份给徐叔,我妈不同意,说怕天明从中作埂影响并购计划,我正为难,我妈才承认她和徐叔好了。这样徐叔就和天明一样,只能共享我妈的股份。”
“井儿,天明现在不行,你好长时间没有男人吧?”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
“我今天一定要你。等一会你送我到遵义。”
“又让拍照了怎么办?”
“放心,这次不会了。”
“万一又被拍了呢?”
“那也不怕。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天明如果再出花招,他背后的人就会浮出水面。只要他在明处了,我们就有办法对付。”
井儿还是开着那辆瑞风商务车送志刚。志刚叫她把车停到闹市区停车场,然后步行到小吃广场去吃饭。吃过饭,他们一路往前逛,穿过几条街,志刚突然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就走。井儿回头看看,问道:“有没有甩掉?”
志刚说:“我看得真真的,甩掉了。他现在离停车场太远,叫出租车也晚了。”
志刚叫司机开到他住的宾馆,他们进到房间里,志刚说:“今晚你就住这里,让他给你看一晚上车吧。”
井儿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厚道的人也很狡猾。”
志刚一把抱起井儿,说:“不狡猾点怎么能得到你呢。”
井儿说:“我要洗把澡。”
志刚说:“我和你一起洗。”
井儿的**还是那么美丽诱人,在灯光下白得让志刚晃眼。他给井儿抹浴波,轻柔地搓洗每一个地方,把蚌肉的外层也仔细地洗干净。他看着原本合在一起的两片蚌肉现出一条缝隙,并继续扩张,像花朵开放一样展开,形成喇叭口,露出里面红红的肉。
井儿也给志刚仔细地洗干净。他们擦干水,相拥着走到床边。志刚把井儿抱起来,竖放到床上,让她双腿张开向上,露出那呈喇叭状张开的花朵。花朵的双层花瓣微微地蠕动,像是在微风中摇曳。志刚真想掏出相机把这朵美丽的花照下来,放到微博上。
从花蕊中,凝聚了一滴露水,先是一颗圆球,渐渐长大,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顺着花蕊向下滑落,滚到花瓣下沿,志刚伸出舌头,及时地把它接住。花蕊中的水还不断地涌出,越来越多,志刚便站在床边,操枪对准花蕊正中杀了进去。
志刚感到那朵花像水母一样合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他的玉柱。他又感到洞穴中有一股向里的力量,把玉柱往深处吸。志刚大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即便是第一次和还是处女的春儿**,只感到她的蚌肉很紧,却没有这种往里吸的力量。他每往外抽一次,不需往里送,便自动吸进去了。
志刚说:“你怎么把我往里吸。你感觉到了吗?”
井儿娇喘着呻吟着,说:“我感觉到了。我能把你的东西夹紧往里送。”
“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你呢?”
“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这种快乐让他们神游天外、荡气回肠。首先是玉柱和洞穴不存在了,只乘下玉柱状和洞穴状的快乐,接着中间一段身躯不存在了,继而整个人都成为透明的空气,只有快乐无处不在。
两个生命同时爆发,成为一片一片飞舞着的像阳光般透明碎片。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井儿悠长间杂着急促的叫喊:“啊——志刚。啊——志刚。”
平静下来时,他们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床单都湿透了。他们都感到像脱力一般的虚脱。
井儿说:“今天怎么第一次高潮你就射了?”
志刚说:“再不射我就算命还在,魂也找不回来了。经历一次这种快乐,夫复何求。”
井儿抱住志刚汗津津的身体,说:“我们洗澡吧。”
他们一起进入浴室,又互相为对方洗身子。志刚说:“奇怪,你和春儿**声一模一样。”
井儿说:“我不能嫁你,春儿就代我照顾你吧。”
“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再说谁也代替不了你。你不嫁我就不娶了。”
“千万不要这样说。你是独子,还要传宗接代呢。”
志刚脑中灵光一闪,说:“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我结婚了,怎么给你生?”
“天明不是不行吗?明天你不要采取措施,我播种下去,不就行了?”
井儿默默地给志刚擦干身子,像在憧憬着什么,脸上现出笑容。她脸一红,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明天到酒厂去和你们告别,就到这里住下,你晚上再来。”
“好。这样明天他们就不会跟踪了。”
他们从浴室出来,到另一张床上躺下。志刚用指尖拨弄着一双红樱桃,说:“井儿。”
“嗯?”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可我想要男孩。”
“那我给你生两个。第一个女孩,第二个男孩。”
“那多费事。就生一次,生个龙凤胎,一男一女。”
“嘻嘻。”井儿红着脸钻进了志刚怀里。志刚发现这个动作也和春儿一样。
“不过,有一个难题。”
“什么?”
“生个女儿跟你姓,生个儿子可要跟我姓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没有嫁给你,怎么能跟你姓?”
“好,那就跟你姓吧。只要不跟天明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