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小腹,被高高竖起的旗杆挡住了。一只手抓住旗杆,让陈友挥身一颤
,差一点就憋不住让白鹭飞上天了。
陈友伸手打开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晃得他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他一跃而起,抱住贝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插进洞里,占领了阵地,这才定下神来欣赏胯下的
女人。一对乳房像两团半圆形刚做出来的嫩豆腐,颤颤巍巍几欲摊平却又努力保持着原状,圆顶上还各点了一粒樱桃。脸庞不像明星那般妖艳,却明媚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
般华贵,却如荷花一样朴实。能进入这个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人的身体却灵动得很,把玉柱反复挤压、旋转、磨擦,这是陈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纯粹打洞而已,和在墙上钻一个孔差别不太大。志红是老婆,
太熟悉了以致想不起感觉如何了。这个女人的主动把他送上了云端,她肆无忌惮地渲泄快乐的大声呻吟更刺激着陈友的触觉和灵魂。突然,陈友感到自己忽地腾空了,身下的女人
以双肩和双脚抵床,成为拱门形状,把他顶在拱门的顶端。同时,尖厉得有如撕破空气般的长啸声冲击着耳膜。陈友怕自己掉下去,却晃晃悠悠地稳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
玉柱上,通过玉柱和洞穴的紧密结合压在女人拱顶上。足足有好几分钟,身下的拱门才轰然倒下,陈友也重重地压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发泄完,生怕把女人压坏了。以他
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冲击力不可小觑。可女人一点问题也没有,快乐地在他身下喘着粗气。
陈友问道:“你怎么会想和我干?”
贝贝吻着他的唇,笑着说:“你哪里知道,我就喜欢和民工睡觉。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民工。”
“我有什么好的,还让你喜欢?”
“你的憨厚让我心痛,但是你的聪明又让我欣赏。我想你应该是个不亚于志刚的人才,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现在还只是个瓦匠。”
“你怎么知道我聪明?”
“通过**呀。睡一次男人我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
“有这么神奇?”
“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聪明。我经常怀疑自己,有时候还很自卑。”
“这就是聪明人的心态。我认为聪明的人往往是自卑的。”
“聪明人还自卑?我读书不多,你可把我说糊涂了。”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又想要了。”
陈友的小弟弟已经在贝贝的手中再一次坚硬,他欣然一头扎入那无底的深渊中。
曲贝贝几个月没和男人**,真难为她了。没有谁叫她在这里坚持,是她自己要这样。这几个月她已经把论文所需要的素材都搜集齐了,她相信这本书将会在业内产生轰动效应,
因为它是源自第一手资料,所以是独特的、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欣宜在二楼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怕志刚父母悄悄上来听不见,把门虚开一条缝。但后来她睡着了。贝贝进门时的动静把她惊醒。贝贝上床把她抱住,说:“这个男人挺厉害的,人
也不错,值得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过瘾了?”欣宜捏着她的**说“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现在上去吧。”
“我不去了。你说我要嫁给志刚,老人家相信了,我要是上去被发现了,岂不是乱套了。”
“看来你真想嫁给志刚了。”
“你不想吗?”
“我没有你想。所以就把他让给你吧。”
“你这个顺水人情做得,也太轻松了吧。”
“欣宜,我提醒你,你可有一个最强劲的对手。”
“你是说井儿?”
“对啊。”
“她不是结婚了吗?”
“那也依然有极强的杀伤力。只要她说一声离婚,志刚立马就会屁颠屁颠地赶去把她娶回来。”
“这个井儿有多漂亮?”
“漂亮和你不相上下。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志刚为什么对她那么钟情。或许因为是他的初恋吧。”
第二天一早,大明和媳妇红霞就来找欣宜了。欣宜把设计图纸给大明看,仔细地介绍了各个关键点的要求和注意事项,然后带他去看现场。在准备奠基的地方,欣宜说:“质量是
第一位的,然后才是进度。你一定要记住。”
“放心吧。”大明拍着胸脯说“我保证质量第一,进度也不耽误。”
“你得感谢你媳妇。”欣宜搂着红霞的肩说“她不提让你来承包,我还想不到呢。她可把你前面的路都铺好了,你就拼命往前赶吧。”
红霞的脸胀红了。欣宜咬着她的耳朵问:“昨晚没睡好吧?干了几次?”
红霞脸更红,扭捏着不说话。大明和陈友拉着皮尺丈量土地,贝贝悄悄地问红霞:“说,你什么时候让我睡他?”
欣宜说:“你别逗她了。你什么时候睡男人还和他女人商量过?”
贝贝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去帮助大明和陈友拉皮尺。
大明边摇着皮尺盒上的摇把收回皮尺,边走过来对欣宜说:“你先得把资金打给我,明天就去买材料。”
“你给我一个卡号,我叫财务今天打给你。”
这时存梅远远跑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就大声说:“欣宜,孝胜打他媳妇了。”
“什么?他为什么打她?”话刚出口欣宜就已经明白了,肯定是因为**用具的事。
“还不是他妈挑拨的。”
“打的重吗?”
“挺重的,现在还在打呢。我也是听人说的,就先过来告诉你们。”
“走。”欣宜和大明他们一起往孝胜家跑。
孝胜家大门紧关着,外边围满了人。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喝骂声,间杂着棍棒打到肉体上啪啪的声音。村长大壮在打门,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开门。大明来到门口,冲
里面喊:“孝胜,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
孝胜在里面听出大明的声音,好歹现在也是雇他的老板,便算是给他面子回答他:“我教训自己的老婆,你们不要管。”
贝贝说:“彭孝胜,你有什么权利打老婆?你是违法了。”
彭孝胜听出来是曲贝贝的声音,他们有好几次**,互相熟悉。孝胜叫道:“女人不守妇道就要男人打。你他妈的也是欠男人揍,少管别人的闲事。”
欣宜和大壮商量:“村长,还是报警吧,要不秋珍让他给打坏了。”
“好。报警吧。”
欣宜拿出手机报了警。这时孝武跑了过来,他是孝胜的堂弟,听见里面秋珍的哭声和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一脚就把两扇大门踹开。秋珍****蹲在院子中间的地上,用背抵抗
着彭孝胜的棍棒。孝武一把夺过那根酒杯口粗的木棒,狠狠一拳打在孝胜的脸上,孝胜踉踉跄跄地往后退着倒在地上。孝武转身脱下外套给秋珍披上,叫随后进来的欣宜她们扶秋
珍回屋。
孝胜妈本来站在院子里看着儿子打媳妇,这会见儿子被打倒在地,她也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数落着媳妇不守妇道,为老彭家丢脸,儿子不争气,想管一下自己的媳
妇都没本事。
孝胜虽然在外面经常和富婆睡觉,但媳妇有大半年没见了,还是挺想她的。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吃过饭便和媳妇回房,把门拴上,痛快地在秋珍的洞穴里折腾了一回。他现在经验
丰富了,能保持着让媳妇来高潮,他随之也达到顶峰。媳妇的配合也比以前要熟练得多,他心里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偷男人了,要不哪里来的经验。他本来还打算和媳妇多做几次,
这样一想便没有了兴趣,翻身睡着了。
早晨吃饭的时候,孝胜问他妈:“我不在家的时候,秋珍规矩吗?”
孝胜妈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撒,没好气地说:“规矩什么?她还知道有规矩吗?你回来得正好,给我好好地教训这个小婊子。”便把从她床底搜出男人那玩艺的事说出来,还添油加
醋,说秋珍不服管往外面跑,把脸丢到外面去了。
孝胜是最听他妈的话了。他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叫一声:“秋珍。”
秋珍正在院子里拌猪食,听见孝胜叫便进来了,问:“什么事?”
孝胜黑着脸问:“你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还惹我妈生那么大的气?”
秋珍胆怯地看看婆婆,说:“没有。我没做什么事。”
“你没做什么事?那就是我妈撒慌了?”
“没有没有。”老实的秋珍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使孝胜更相信她做了亏心事,便从院子里找来一根短棍,喝道:“跪下。”
秋珍没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胜就越上火。他把棍子放到桌上,过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棍子狠打。一棍子下去,秋珍洁白的背上就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再一棍
子下去,溅起星星点点的血迹来。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里,不敢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转圈子逃避孝胜的棍棒。实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胸蹲到地上,把后背让孝胜打。
这时来了两位镇派出所的警察,问明了情况,察看了秋珍所受的伤,就把孝胜铐起来。孝胜妈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警察不让把孝胜带走。一个警察说:“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否则连你一块带走。”
孝胜妈说:“你把我儿子放掉,把我带走吧,还怕你怎么的。”
警察不理她,带着孝胜就走,她便跟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