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绑架小双的案子很容易就破了,绑架者果然就是她的前男友郑涛。
郑涛和小双差不多大,根本没有准备好做父亲,而且工作不稳定,没有收入,所以一听小双说怀孕了,就感到害怕,第一反应就是逃避。他投奔了在嘉定郊区的同学钟子良。钟子良也没有正经事做,因
为学历低找不到工作,便帮助卖蔬菜的老乡打打杂。他自己也想租个摊位卖蔬菜,可没有本钱,什么事都做不成。郑涛来了以后,两人住在钟子良租的破烂顶蓬上很小的房间里,那里只能放下一张床,
夏天晚上12点前热得要命,根本无法睡觉,冬天又处在风口上,冷得要命。钟子良晚上无法睡觉时,就在集镇上乱逛,偶尔见机会好就顺便把人家的衣物手机什么值点钱的东西拿走卖掉。他有时觉得自
己竟无能到这种地步,连做小偷都做不成专业的,因为他没有技术,真要偷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
两人没事做还是在集镇上逛,没有别的地方去。但是两个人在一起总得商量着做点什么事,正经生意不会做、没本钱做,而且赚钱也慢,他们没有信心能坚持多长时间。那能做什么呢?偷因为没有技术
,已经被排除了。抢更不行,他们没有力气,更不会打架。最终还是钟子良想到了绑架。找个有钱人家女儿给绑了,以他俩的能力应该能搞定,然后叫她的父母拿钱来赎。郑涛同意这个办法,觉得符合
他们要求的来钱快、不需要技术、难度不大等条件。但是绑架谁呢?他俩只认识卖菜的,根本不知道谁家有钱并且还要有一个力气不大容易绑架的女儿。
他们逛到一个公交车站,站台边一个报摊,这里人多,一般碰到可以顺手拿走的衣服、手机、拎包甚至皮夹子的机会多。郑涛无意中看到报摊上一张都市报的头条标题是:破烂王曲折的寻女之路,
他想破烂王也有破烂两个字,能比自己好吗?便多看了一眼,竟看到了小标题有破烂王认养义女,义女的名字叫刘小双。
郑涛摸摸口袋里还有几块钱,便花一块五买了一份都市报。这个刘小双果然就是他的女朋友,居然被破烂王王长庆认为干女儿,而这个破烂王简直太有钱了,结婚时把临村会馆两个馆都包下来。他知道
会馆是一般有钱人都消费不起的地方,包下一天得多少钱?
他们决定就绑架小双,然后叫王长庆拿一百万赎人。他们跟踪小双很长时间,发现她虽然也住在王长庆的别墅里,却很少回去住。她下班都是在深夜,就近住在临村餐饮小翠原来住的房间里,小翠结婚
后搬走了。他们决定在小双下班到宿舍的路上动手。这一段路要走10分钟,完全可以有机会。
但是两个穷小子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他们没有车。绑架这种事,离开现场越远越好,那么大一个人,没有车怎么带走?钟子良找到一个开黑面包车拉客的老乡,承诺给他三分之一的赎金,那老乡答应了
。
一切准备就绪,郑涛买一个手机卡,换到手机上,给王长庆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就关机了。他知道警察监听到这个号码后能查出在什么地方,以为开机才能查出来,却不知道即便关机了警察也能测出其
准确地点。杨队长回到警队后,局里的技术人员已经查出手机的具体位置,在嘉定郊区某个范围内。杨队长安排便衣在那一块布点,等着手机再次使用。
王长庆在第二天上午又收到了短信,叫他于下午3点一个人开车到某地交钱。他立刻给杨队长打电话,杨队长叫他照对方说的办。
王长庆3点钟准时到达指定地点。对方来电话了,叫他下车往前走到另一条街再右转弯。他走过去以后,经过一个面包车,车门突然打开,下来两个人把他架上车。面包车立刻开动,飞快地往前开,然后
左转右转,也不知道转到哪里了。车上两个人蒙着面,问他:“钱带来了吗?”
王长庆指指手里的包。一个人要拿包,王长庆不给,说:“我要看到小双才给你们。”
那人一拳把王长庆打倒,把包抢过去,打开一看,全是一沓一沓的人民币,便对前面开车的说:“钱拿到了,停车。”
司机停住车,那人打开车门,把王长庆推下车,说:“你女儿今天就会回去。”
王长庆看着面包车开出去没多远,被前面路口的几辆车挡住,几个人上去把三个罪犯押了下来。
几个小子被抓住,当场就招了。小双被绑着关在一个破旧的空仓库里。他们让罪犯带着找到那个仓库,警察给小双解开绳子。小双看见王长庆,便扑到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小翠和沈琼、贵玲等都到了,
抱着小双高兴地流眼泪。
回到邻村会馆,老王叫贵玲安排一桌酒席,给小双压惊。小翠说:“小双,你以后就不要上班了吧。”
“不。”小双说“我要上班。”
“那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个工作。”
“不要。这是我自己找的工作,我喜欢干。别的工作我都不会做。”
小翠看看老王,老王说:“算了,就让她干吧。以后多注意些。”
老王早就劝过小双,叫她不要做服务员了,小双不答应。老王要送给小双一辆车,小双也不要,说服务员怎么能开车呢。她在农村长大,不习惯做一个有钱人。她喜欢和会馆里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打交道
,想象不出离开这个环境自己该怎样过。
大力在ktv里看到好像是志红的身影进入了一个房间,觉得奇怪,这个前大姨子怎么到这里来玩?和谁来的?他找个机会推门进去,果然是她和家芳在里面,正每人抱一个男人跳贴面舞。大力趁志红没看
见他,赶紧出来关上门。他知道现在那男人的小二肯定是硬梆梆地顶在了志红的肚皮上。他跳这种舞每次都是这样。志红从他结婚时就看不上他,志春和他离婚也是志红一路逼着他们到镇民政部门去办
的。他心里暗喜,终于抓住志红的把柄了,看她怎么和陈友解释。他心里说:“哼,叫我离婚。我也叫你们离婚。”
自从上次老吴查出家芳送菜有猫腻,志红就一直不和家芳来往。她最近和志春还报名上了电大,大多数业余时间都要学习。但是家芳一直用热脸贴她冷屁股,不断地邀请她去玩,请她吃饭,还不断地向
她检讨,保证以后不会有不规矩的事发生了。毕竟是乡里乡亲的,志红还是心软了,再说家芳还依然是临村会馆的合作伙伴,也不能就从此不往来了。她答应了家芳请吃饭的邀请。
这次家芳请了两个政府官员一起吃饭,一个是税务所所长沈耀民,另一个是镇办公室秘书张成。沈耀民是家芳保持了好几年关系的情人。家芳知道志红喜欢年轻小伙子,便有意撮合她和张成。志红倒是
挺喜欢张成,小伙子二十七八岁,身材削瘦,个子应该接近一米八。可能是在政府做秘书练出来的,他显得特别殷勤,而且做得很到位,让人心里舒服。每上一道菜,他都要拿起志红的筷子给她夹一点
。志红的茶杯空了,他马上就叫服务员,有时服务员忙着,他就起身亲自拿水瓶加水。志红的酒杯空了,他也马上给倒上。吃过饭准备走了,他帮志红拿过外套给她穿上,把她的包拎在手里,在她需要
时适时地递给她。
在ktv包厢里跳舞,张成的小二坚挺起来碰到志红的肚子上,志红有意用肚子顶它几下再左右摆动几下,他们便都知道今晚对方是自己的了。
大力进来的时候,家芳看见了。等一曲终了的时候,他们放开舞伴回到沙发上坐下,家芳对志红说:“大力刚才进来了,看见你了。”
志红说:“这个坏小子现在到这里来了?那我们赶快走吧。”
“已经被他看见了,现在走也没有意义。再玩一会吧。”
“你不知道,这小子肯定会坏我的事。我们走了,他可能就会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家芳只好同意,把他们带到自己家里。
家芳有钱了,早已买了一套四室两厅、足有两百多平方的公寓,却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和大群的临时夫妻关系还在保持,但还是在民工之家租的房子里住,她从没有带大群到家里来过。
家芳给客人泡好茶,便先去洗澡。她从浴室出来,梳着潮湿的头发,对志红说:“你洗澡吧。睡衣用我的,给你拿好了。”
志红洗好澡,把睡衣穿上,发现有点透明,便把自己的外套穿在外面,走进客厅。接着张成去洗澡。家芳见志红穿了外衣,要把脱掉,志红不让,家芳说:“你这个不透明,你看我的。”
志红看家芳穿的睡衣,果然更透明,几乎和没穿衣服一样,洁白的躯体一揽无余,**周围的乳晕都很清楚,下身那里黑色地带更是遮不住了。志红只好让家芳帮她脱去外套,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用双
手抱着胸。
家芳说:“你干脆进房间吧,免得这样难受。”
志红进了一间卧室,里面装修得豪华又温馨,柔和的灯光让人心生柔情。志红往席梦思上倒下去,心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张成推门进来,志红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脸。张成想拿开她的手,她却不让。张成说:“你还像少女一样害羞啊。”双手便抓住**揉起来。志红被揉得嘻嘻笑着放开双手,抱住张成的腰,张成俯下
身,舌尖在她的唇上**地掠过,她张开嘴,伸出舌尖,像青蛙捕捉飞虫似的捕捉张成的舌尖。两只舌尖碰一下又离开,再碰一下又离开,第三次碰到,便缠绕到一起了。
张成一点一点地掀开志红的睡裙,吻遍了她全身,舌尖在她莲花张开的花蕊里面兜了一圈,让汁水四溅,这才操着丈八蛇矛,直刺进去。志红感到浑身一抖,灼热的感觉便从花心一点一点地往全身漫延
,那玉柱在花心里不断地像小猪拱食一般地拱着,让她的快乐像水面的涟漪一般以莲花为中心一圈一圈地扩散,直到神经的末梢还余波不息。她忍不住细声细气地哼起来,开始像虫鸣一般细小,声音渐
渐壮大,最终像蛙鸣一般地响亮了,无所顾忌地在房间里荡漾、冲撞。
张成年纪不大,经验却非常丰富,感觉到志红的花心开合着要收紧了,便提前开始冲锋,让志红在高潮突然降临的时候立刻就享受到对方最强劲有力的阻截,有如大潮冲到一堵丝毫没有后退的绝壁上,
掀起最激烈、最壮美的浪涛,轰然响起的涛声中,世界就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