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不出来这种味。志刚说:“难怪玉琴说你的婚姻美满,看来主要是你丈夫的功劳。”
“胡说。”于娟说“既然是美满婚姻,一定是两个人的事。靠一个人怎么可能美满。”
“你真的美满吗?”志刚抬头看着于娟。
于娟打开一瓶红葡萄酒,给志刚和自己都倒上,说:“没有真美满的婚姻,关键是要知足。他是个好丈夫,这就够了。”
于娟端起酒杯和志刚碰一下,喝一口酒。志刚问:“那周凯呢?是个好情人?”
于娟眼圈微红,说:“当周凯是你的情人时,他就是个好情人。非常好的情人。”
“难道他不是你的情人了?”
于娟轻轻摇摇头,把杯里酒喝干。
志刚不好再问,也喝了一口酒。
于娟又给自己倒一杯酒,说:“你不是一个好情人。”
“为什么?”志刚瞪大眼睛看着她。
于娟的眼圈又红了,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落到了酒杯里。志刚有些心慌,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他抽出几张纸巾给于娟,于娟不接,他便过去给她擦眼泪。于娟抱住他说:“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你呀。”
“还没有不理我?你占有我一次以后,就像一个玩弄女性的公子哥一样,以后就躲着我了,好像怕我缠住你似的。”
志刚不无怨言地说:“我怎么感到是被你玩弄了?你睡了我一次就不理我,一头扑到了周凯的怀里。”
“你既然知道我那么爱周凯,就不能理解我和他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还要我为你守贞吗?”
“正因为我不是你什么人,所以不存在不理你啊。”
“我知道那天伤了你的自尊心。是我不好,对不起。”于娟站起来抱住志刚,志刚也紧紧抱住她。几句话一说,志刚心里的怨气早就没有了,也感到自己或许是小气了点。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样过,或许是真的喜欢于娟,而不是仅把她作为一个**过客。
这样想着,志刚的小弟弟硬起来了。他隔着睡裙抚摸着于娟的后背,感觉和没穿衣服差不多。他抱起于娟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掀起睡裙下摆,那朵盛开的花便展现在眼前。志刚把玉柱插入花朵,于娟“啊”地叫一声,便轻轻地呻吟起来。
于娟高潮时的表情是紧闭着眼睛,头向两边摇摆着,好像摇头拒绝什么似的,嘴也是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又好像恨着什么人。
志刚听到了外面钥匙开锁的声音,他大惊失色。于娟也忽然睁开眼睛,脸上痛苦的表情变成了恐怖的神态,张开嘴瞪着志刚。
三
进来的是于娟的丈夫王猛,穿一身军装,中校军衔。看到一个男人和妻子赤身**在床上,他面色铁青,双手攥紧拳头,跨前一步,狠狠一拳打在了志刚的脸上。志刚的眼角流出血来,在脸上成好几道往下流。于娟尖叫一声,顺手拿起刚才志刚给脱下来的睡裙挡在胸前。
王猛厉声说:“狗男女,还不把衣服穿上。”
志刚赶紧穿上衣服,恢复了镇静,走到王猛面前说:“你再动手吧,是我混蛋,勾引了你妻子。”
王猛又给了他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于娟也穿上了睡裙,跑过去扶起志刚,说:“你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
王猛气得肺都要炸了,说:“你们还挺有感情,都护着对方?老子就连你一起打。”
说着,他给了于娟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轻,但于娟的脸上还是现出五道红色指印。
志刚站起来,把于娟拉到身后,对王猛说:“你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打?你打我吧。打不打?不打我打你了。”
志刚说着,给了王猛一拳。这下更惹恼了王猛,他一连给了志刚十几拳,把志刚打倒在地,还踢了他几脚。志刚感到王猛的拳头非常重,像铁锤似的,好像左边肋骨都被打断了,剧痛钻心。于娟哭着扒到志刚身上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志刚坐起来,把于娟推开说:“你不要管。让他打吧,把气出掉再说。”
王猛已经把气出掉了,坐到床上喘着粗气,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于娟拿纸巾给志刚擦掉脸上的血,扶他站起来。志刚不让她扶,说:“没事。我自己行。”
王猛指着志刚说:“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再不消失我让你在世界上消失。”
“好。我走。”志刚说“你要是男人,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等着你。”
志刚强忍着左肋部的巨痛,踉踉跄跄地逃离于娟家,坐到车上闭目靠着休息,考虑事情糟糕到什么程度。他没想到于娟丈夫是军人,如果他不依不饶,可能志刚会有牢狱之灾。最糟糕的是于娟,她以后怎么办?他后悔没有听玉琴的话,破坏了这对美满的婚姻,而且这种破坏是不可弥补的。
镇静了一会,志刚打电话给玉琴:“玉琴,坏事了。”
“怎么了?”
“我和于娟在一起,被他丈夫撞见了。”
“什么?你们在哪里被撞见了?”
“就在她家。”
“你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是军婚,高压线。我叫你不要碰人家,怎么不听我的?”
“你也没跟我说是军婚啊。不要再说我,我自己都懊恼死了。”
“你现在怎么样?挨打了吧?”
“我感觉肋骨好像断了。”
“你在哪里?”
“我还在她家小区,在我的车上。”
“你别动。我马上过来。”
志刚现在感到更疼了,知道自己真的不能乱动了,便想睡一会,可剧痛使他无法睡着。眼角的伤口又裂了,血流了下来,他抽几张纸巾擦掉血,再抽几张捂在伤口上。时间过得很慢,他看看手表,才过去10分钟,玉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志刚有些昏迷了,感到时间长得像过了一辈子,终于听到玉琴的声音。
“志刚。”玉琴找到了志刚的车子,拉开车门“你怎么样了?”
“还没死。”志刚对玉琴笑笑,有气无力地说。
“死了也活该。”玉琴骂道“那么多女人,你碰她干什么?”
吴民也来了,在后面说:“不要说了,快点送到医院吧。就是死不了也会痛死的。”
吴民把玉琴推开,过来扶志刚下车,上了他们的车后座上躺倒,玉琴也从后门上来,坐在一边扶着志刚。吴民发动车子,往医院开去。
志刚躺在车上,问玉琴:“于娟的丈夫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教官。”
志刚倒吸一口凉气。
“害怕了吧?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一拳就解决问题。打了这么多下你还活着,只能说明人家只用了像你平时打苍蝇的力气。”
“他会不会和于娟离婚?”
“不知道。就是不离婚也回不到过去的美满了。”玉琴伸手到志刚裆部,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小弟弟,气愤地说“把你阉掉才好呢。”
吴民就近把车开到一个区中心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给志刚全身都检查一遍,说道:“肋骨或许有骨折,但没有错位,不严重。其他地方没有大问题。晚上没法拍片子,先住下来,明天再拍个片子吧。”
玉琴去办住院手续,问道:“有单间病房吗?”
里面坐着的女医生在电脑上查了一会说:“骨科的单间病房没有了,不过有一间双人病房空着,你如果按单间病房交费,可以住进去。不过,要是有特殊情况,比如突然来了好多病人,病床紧张了,还得安排人住进去。”
“没问题。就要这间吧。”
吴民和玉琴把志刚扶到病房里睡倒。吴民说:“玉琴,你在这里照顾志刚吧。我先回去,明天我带些住院需要的用品来。”
“好。”玉琴说“你开车小心点。”
吴民和志刚打声招呼就走了。玉琴坐到志刚身边,俯身看着志刚,笑着说:“以后你要老实点了吧?”
志刚说:“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最好不要让文静知道。”
“明天拍过片子才能知道。”
“要是一时好不了,文静知道了怎么办?”
“你现在才想到文静,早干什么了?”
“玉琴,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瞒过文静。”
“志刚,我看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
“你这么在乎文静,好像以前对井儿都没有过。”
“你不知道,文静特别在意我外面有女人。要是知道我为什么被打了,还不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