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
“你就到我家过年吧。”
“你夫人回来了吗?”
“她初一过来。”
“我不干。看到她我心里难受。再说,她肯定也不希望看见我。”
志刚想到文静的性格,也觉得叫欣宜去过节不合适。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过吗?”
“放心,我在这人缘比你好。有好几家拉我去过年呢。”
“那你打算在哪家过?”
“到红霞家过。她公公婆婆人挺好的,和我说过几次叫我去过年。”
三
文静在省电视台的演出结束很早,以她的名气能出场就很好了,自然排不到后面。不过这也是好事,早结束早点过年。
雪山作为易景丰文化公司派给文静的临时助手一直陪着她。雪山凭他和卓安妮的交情,让易景丰请他做文化顾问,这样他就堂而皇之地追随文静到处去演出,对家里面也有一个充
分的出差理由好交待。然而,生活态度严谨的文静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他也无怨无悔。
雪山在化妆室等到文静演出完进来,给她披上大衣,等她卸完妆,便拎着她的一个大包,两人一起走出电视大厦。他们下榻的酒店很近,走十分钟就到了。雪山把包拖进文静的房
间。这是个套间,雪山坐到外间沙发上说:“我休息一会再回自己房间。”
“那我先洗澡了。”文静现在已经习惯不回避雪山,她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她走进里间,并把门关上。
雪山坐一会,觉得烦躁,他这趟和文静出来有一个月了,奔走在几个城市之间。文静没有男人,他也没有女人。可文静死板得很,不让他碰,他就不敢碰。他总是把文静视作天人
,不敢亵渎。他站起来,把耳朵凑到卧室门上,什么也听不见。他忍不住想自己再用手解决,可是外间的空调不是很暖。他推推门,里面没有上锁,门开了一条缝。他再推开一点
,听见了浴室里哗哗的淋水声,便走进去,只见床上、地上到处都扔着文静的衣服,他把衣服拣起来放到沙发上,走近浴室门听着里面更清晰的声音。他脱下裤子,用手抓住早已
坚硬的玉柱,想象着文静**的样子。他至少见过文静上半身,并且还往**上喷射过,那一次的回忆总是让他冲动不已。他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浴室门,门竟然没有上锁,开了
。雪山想都不想就推开门冲进去,文静“啊”地大叫一声。雪山说:“文静,不要怕。我只想像那次一样放到你身上。”
文静正在抹浴波,双手挡住胸前,下面三角地黑丛林却挡不住,她便双腿绞紧。雪山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对着文静,手上就加快频率。文静已经无法阻止,便闭上眼睛,希望雪山
快些完成,快些出去。雪山射出的一道白色孤形液体,不仅远,而且高,直射到文静的**上,把**娇嫩的皮肤都打疼了。雪山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双眼看着文静洁白的**和
胸前中枪,渐渐恢复了平静。
“好了。”雪山说“我现在对你是安全的了,不要赶我走吧,我给你洗澡。”
“不行。”文静用手抹着胸前的液体,打开水冲洗“你快出去吧。”
“我也要洗澡。”
因为对文静暂时没有了威胁,雪山胆子更大一点,便抱住文静,淋湿身子,并往身上抹浴波。文静只好帮他抹,说:“你快点吧。”
帮雪山淋干净身上,文静感到头晕目眩、浑身发颤、双腿发软,雪山见她摇摇欲倒的样子,赶紧扶住她,说:“你怎么了?”
文静喘息着,急促地说:“快抱我到床上。”
雪山把文静抱到床上,文静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起身了,说道:“我不行了,你快干我吧。”
雪山大喜过望,扑上文静的身子,已经又挺起的玉柱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这是他朝思暮想、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仙境界,很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他的幸福感无以言表,情
愿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去死。
文静是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而且这种背叛无法控制,连理智都会被烧毁。此时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连意识都没有了,只有身体的焦渴和灭火的需要。
进入她身体里面的玉柱是谁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此刻她谁都不认识,谁都不知道。当玉柱在她的**里急促地捅了五分钟后,她才渐渐清醒过来,快乐的感觉也恢复了,刚才是一
片空白,连快乐都没有了。就像是小时候吃甘草,吃多一点就是苦而不是甜了,只有等甘草的浓度稀释下来,才又感觉到那种甘甜。她现在清晰地享受到玉柱在身体里面每一次冲
撞所带来的快乐,也清醒地知道这不是志刚而是雪山给她的快乐,她不管这些了,她已经在快乐里不能自拔。高潮突然像一道闪电击中她的花朵,劈开她的身体,她张开嘴高声叫
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两半后又燃烧了,全部肉体都依附在玉柱上燃烧,她紧紧抱住的就是一根巨大的玉柱。她彻底毁灭了!
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文静才真的清醒了,不由自主地亲吻着这个让她身体和灵魂都如此愉悦的男人。这是她所经历过的快乐极至,志刚都从来没有给过。她感到这种快乐不可能
有很多,人生或许只能有一次。
雪山也是如在梦里,感谢上天让他能进入文静身体里如此享用。
“雪山,”文静亲吻着他说“只此一次。以后再不能有了。”
“为什么?”
“有这一次还不够吗?不要太贪心。就这样我已经有强烈的负罪感了。”
“我们互相需要有什么罪?你就不想再和我**了?”
“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就结婚。”
“好啊。我当然愿意。可是你愿意离婚吗?”
“我想要你,就不能再想要志刚了。如果以后再和你做这种事,就得和他离婚,和你结婚。”
雪山抱着文静温软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臀部,胸部抵着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小弟弟又开始膨胀了。他说:“不好,我又想要了。你来不及离婚了怎么办?”
文静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笑得乳房直抖,雪山的玉柱也被她身体的抖动刺激得更坚硬,他再无犹豫,翻身压到文静身上,滑入了她的**。文静想把他推开,但**传给
她的快乐的指令让她抱住了雪山的后腰,再一次尽情享受他所给予的快乐。
文静没有想到雪山的能力丝毫不比志刚差。当然,刚才那次的顶级快乐不是能力所能给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原以为雪山的能力不会太强,因为他总能控制住自己,最多是自己
解决,往文静奶上射一次。她现在才知道雪山之可爱与可贵,他为了不侵害文静而自己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知道了雪山有多么爱她。
文静对雪山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他了,但肯定是与他更亲密了。这使她的第二次高潮依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尽管没有达到刚才那次的高度,但也是文
静与男人**以来所少有的快乐之一。
早晨醒来,文静又抱住雪山说:“你再干我一次。”
雪山求之不得,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便再一次杀入文静的**中,让她再一次欲仙欲死。文静和雪山同时达到高潮,同时消退并平静下来。文静说:“雪山,记住,没有下次了
。”
雪山着急了:“为什么?我们已经有第二次第三次,早就打破了你说的话。”
“我说的一次就是这一晚。几次加在一起算一次。”
“我要和你结婚还不行吗?”
“那要在我们真的结婚了才能干。”
其实雪山已经很满足了,甚至超过了他的希望。但是真的拥有过,他又不满足了。这种美好的事,谁不想拥有更多呢?
他们穿好衣服,文静要赶飞机,雪山把她送到机场后,便自己开车回上海。雪山在遇到红灯停车时,便扭头亲吻文静。文静稍有反对,他便说:“这可不在你说的范围内。你说不
再**了,没说不让我再吻你。”
文静咯咯笑着,便接受了他的吻,而且还反过来吻他,以至有一次绿灯亮了他们都没发现,惹得后面喇叭声响成一片。
在飞机上,文静想睡一会,昨晚的激情太猛烈,没睡几个小时。可她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雪山肌肉发达的**,总感觉他的玉柱好像还在自己**里。她现在神经依然处在兴
奋中。毕竟她只经历过两个男人,其实也是只经历过两次爱情。在志刚以前,她没有谈过恋爱。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不知道是选择志刚还是雪山。这种两难
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的,如果换一个女人,则极有可能不存在这种选择,而是非常愉快地同时把两个男人都占有了。
飞行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文静在思索中觉得更短,还没有把思路理清,飞机就落地了。她依然坐在位子上,好像舍不得改变现状,等所有人都走到前面了,才离开座位。她还没走
近接站大厅,远远地就看见志刚在那里急切地寻找自己,便扬起手臂,让志刚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