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
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小腹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
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静挥身一震,感到一股热气从**中升起,泪水却涌出了眼眶。她也不知是高兴、快乐还是伤感,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痛楚,使她经常思念与耀宗的那一夜**,渴望着耀宗再来找她。但她知道
,她的回头客并不多,毕竟要付出重金才能睡她一晚,尤其是耀宗不在上海,自己再到a市去演出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再和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她没想到耀宗会到上海来找她。她觉得自己多
灾多难的人生中能实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也该知足了。
文静又有了被闪电击中的感觉,那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强烈的刺激,但肯定是她想要的和充分享受的感觉。整个身体从**处裂开成为两半,每一半上挂着她的一只**,在空中飞翔。她已经面
临死亡,而死亡却是那般美好、舒适、快乐而令人神往。她跌入了深渊
回到现实中,文静觉得有些失望,她不想回来,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她仰面看着耀宗那饱经风霜的坚毅而帅气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思?”耀宗关心地问她。
文静的大眼睛湿润了,两边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从两边滚落到枕头上。耀宗把文静抱起来,亲着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静说:“你虽然是大官,恐怕也管不了我的事。”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至少我能给你出些有用的主意。”
文静把她的遭遇讲给了耀宗听,耀宗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很难帮上,但他想把文静解救出来。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是出国,明天从浦东机场飞往欧洲考察,需要十几天时间。你等我回来,我会管这件
事的。”
三
十几天过去了,没有耀宗的消息。
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没有耀宗的消息。
文静感觉自己就像是杜十娘似的,等着一个嫖客顺口所作的承诺。但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因为她不是**,她是歌手,红歌星。
她却把志刚等回来了。志刚必须要在上海和a市两地轮流过一段时间,两地的业务都需要他把握大局。他们夫妻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文静回到家里,志刚把饭菜都烧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吃。他们结婚以
后很少在家烧饭吃,两人手艺都不怎么样。吃过饭,志刚洗碗,文静先洗澡。她让水淋着身上,搓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好像生怕哪里有蛛丝马迹被志刚看出来似的。她感到和志刚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激情
,或许是最近经历太多,但是今晚她不能表现太冷漠,否则志刚会怀疑她的。
文静洗过澡,便坐在床上看电视。志刚也很快洗完澡,过来扑倒文静,就把她的浴衣脱掉扔到床下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两个月不见了,志刚对她充满激情。他在a市虽然有女人,但**并不多。文静
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更让他受到刺激,渴望着享用。他扒开**时,看见文静的**也洞开着。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紧地合上的,只有凯莉的**洞开,知道那是男人进去造成的,难道文静的**
也让男人进去了?
志刚没有多想,此刻第一要务是让玉柱进入**消火。他进去了,看着妻子漂亮的脸上现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快乐地在他**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和文静同时**一般地毁灭了。
志刚估计文静现在有男人,但他并不很在意。夫妻两个月不见面,文静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以解决需要,这可以理解。志刚不是那种自己有很多女人却不让妻子有男人的人,但是他想知道那男人是
谁。当然,如果文静不说,他也不会再追问。志刚嘴里噙着文静的樱桃,问道:“文静,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和几个男人**了?”
文静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志刚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既不敢承认,又不会撒谎,便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男人?”
“我不但知道你有男人,而且还知道男人的家伙在你的**里干过。”
文静的脸红透了。她知道志刚是看到她的**异常。她不知道是和志刚全说实话,还是承认外面有个情人。如果志刚知道她成了高级**,会怎么看她?
“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觉得很意外,问道:“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文静想到了耀宗,如果说爱上他了,也可以说。但她不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要离婚的。志刚见她又不作声了,便说:“今天刚回来,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明天再说好吗?”
志刚本来还准备**,但他已经没有兴趣了,文静也没有了兴趣。
第二天,文静一到公司,卓安妮就告诉她,准备到a市去演出,这次是市政府举办的一个温泉节活动,请她们去演出助兴。文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她知道这是耀宗在帮她。虽然一个多月没有消息,
但她不相信耀宗会骗她。但是志刚才回来,她又要走,还是去a市,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这次演出规模比较大,卓安妮亲自带队到了a市,市政府依然安排住在九洲大酒店。文静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方脸盘的陌生男人,她问:“你
找谁?”
“请问您是海伦小姐吧?”
“是。”
“王书记叫我来找你谈谈。”
文静明白了,便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了。文静住的是套间,她让客人在会客室沙发上坐,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给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有烧开水。就喝这个吧。”
“没关系。这个很好。”来人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说道“我是a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王猛。王书记说你在上海有些麻烦,我是在上海警备区转业的,和地方公安部门也有联系,他就叫我过来了
。”
文静把安东要胁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然后说:“我最担心他把我和雪山的相片放到网上,那样我就完了,所以就被他控制住,越陷越深。我不敢报警,怕警察处理不好,他会有很多机会在被捕前把
照片传上网,再说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抓他。”
王猛说:“你把和他签的协议给我看看。”
文静知道王耀宗会问她这件事,所以把协议带来了,取出给王猛看。王猛看过说:“这个协议不足以让他被逮捕,最多证明他有些商业欺诈行为。你要想避免照片外流,必须有证据证明他犯法,那么警
察就可以抓他,同时搜查他的住处,把电脑和其他有可能收藏照片的东西带走。你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
“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
“是他要胁我时的说话录音。”
文静取出手机,放一段录音给王猛听。她在安东要胁她时,故意说给谁打电话商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按下了录音键,安东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制止了她打电话。
王猛听了一会,说:“这个证据非常有力,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再讯问。这样吧,我回上海去一趟,和公安局的战友沟通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我的意见正确,就和他们一起筹划一下行动方案,干
净利落地把安东抓起来,把你的照片给消除掉。至于以后给不给安东定罪,定什么罪,就不重要了。”
“对。给他定什么罪不重要,哪怕无罪释放也不要紧,我只要把照片给消除就行。”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演出结束,回到上海就联系我。”
“太谢谢你了。你是救了我的命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的。”
“不必客气。我是警察,虽然这件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但只要能管就一定管。再说这还是王书记安排下来的,他是以私人名义请我帮忙,但也算是任务了。”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