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爱一个女子的权利。
半个时辰后,莫殇提着药箱独自从寝殿内退出。门口的太监一路远送,正巧给了一直守在殿外的芊泽,绝佳的机会。她蹑手蹑脚的跑进内殿,既又推门而入。明月依旧在昏迷,芊泽一见他,便心酸的落泪。
她埋怨自己,如不是她对他的病,忽视不理,怎会让他好端端的这样。他一直都说是旧病,好不了也死不了,她也一直都信以为真。芊泽想时,已悄然掀开帘幕。男子额际的汗水,颗颗分明,芊泽抓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
“明月”
她抓起男子的手,放在颊边。他为什么眉头都不松开,他是不是很痛?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样?想时,女子心如刀绞,但忽地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摊直男子的手臂。
皙白的手臂上,有蓝色的斑点,星星点点散布开来。
女子清眸一瞠,又开始搜寻男子的其他的部位。果不其然,这蓝色的点,四处皆有,虽不是很多,但却奇异的很。这是怎么回事?芊泽握住明月的手腕,把起脉来。他身体十分虚弱,五脏皆阴,女子又撑开他的眼皮,见瞳孔微缩,心下更是大诧。
这些斑点,之前的日子,她都未见过。如果说产生,也是今日来的事情。病情突发的如此急骤,不像是陈年病疴能做到的,比起天生的异病,她更愿意相信
他中毒了!
想到此,芊泽便恍恍惚惚的站起身。如若真是中毒了,这毒又是从何而来呢?饮食?不可能,明月的饮食都是由自己过目的,内监们也有验毒的步骤,并没有发现半丝异样。那么是有人乘机下毒?也不对,如果是有人加害,皇帝不会如此沉着冷静。更何况还有莫先生,他医术高明,不可能瞧不出。
毒,在哪?
在哪?
芊泽清眸圆瞠,瞳仁微颤。她便思忖,便踱步,却竟未注意到脚下。她一个不小心,锋锐的刺便硌入脚背。她吃疼的一闪,才发现是踩中了先前被自己打掉的青瓷碗。她蹲下身子,拔出把锋片,拔时,脑海里却突地灵光一现。
青瓷碗?
药?
一股寒气从背后节节攀上,沁的背脊生凉。女子目光颤抖的望向把碎的淋漓的青瓷碗,酽酽的浓黑药汁,厚稠如漆。此刻,它像是一只慵懒而狰狞的野兽,匍匐在洁白的绒毯上。它黑的黝亮,分外刺眼。
芊泽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手指刚要触及那黑色的液体,笼中的黄莺小戏却已蹦一蹦的跳了过来。鸟嘴轻啄,好奇的它,饮下那药汁。
芊泽伸出去的手凝固在半空。
小戏饮过那药汁后,身体先是一顿,继而挣扎的翻滚在地。不出半晌,它已然脱然瘫倒在地,再无半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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