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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泽刚走过这扇门,便顿觉眼前刺眼一晃。她举臂挡目,眯着眼望向前方,原来是一处封闭的暗室。顶上有璨亮的灯,一灭一亮的,刺人视线。芊泽好不容易在适应了这种忽明忽暗的感觉,刚定睛一看,却吓的不轻。
“呀!”
她跌坐在地上,双目圆瞠。
她的面前是一堵人墙,一排闭着双眼的人挂在墙壁,从远处看,因人形完整无缺,分不清是死是活。芊泽惊魂未定的站起,蹒跚走来,咽了咽口水细心观察。柔荑探出,轻轻碰了碰那挂在墙上的人,她倏地舒出一口气:“是蜡人。”
她拍拍胸脯,又说:“做的好像啊。”
芊泽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出口。她莫不是走错了?
想时,她又开始打量起这挂在墙上,统一着装的十六个蜡人。
“十六个。”芊泽脱口而出,继而仔细观察。
他们上身赤裸,下身扎着马裤,双手双开,伸展起来由钉子钉在墙上。这十六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从服侍,到发型,到动作,均毫无差别。芊泽从左至右,循序打量,蓦地,她眼前一亮,发现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颇为显眼的牌子。
她凑近一看,那牌子上,繁纹雕刻,古朴华丽。她看不懂这雕刻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内有玄机。她走动起来,一一过目他们胸前的牌子,却发现每个都不尽相同。芊泽大惑,这难道有什么蹊跷吗?
所有的人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何偏偏胸前的牌子不一样?
她摘下其中一人的牌子,踱步思忖。她左右徘徊数道,突然眼前又一闪,发现此刻面前的蜡人额头上,仿佛有什么标记。她上前拂开他的额发,一个繁琐的忧雕刻其上,她望了望他它,又望了望手上的牌子。
“咦?”她举牌对照:“是一样的。”
“对了!”
她击掌一笑,顿悟道:“这些牌子和人,是对照的,但是却被打乱了!”
这伎俩不算高明,芊泽豁然开朗,开始取下十六人胸前的牌子,一一按照他们额头的忧,对照挂上。当最后一个牌子如期挂上时,顶部的灯光倏地一暗,面前一片漆黑。
芊泽警觉的后退,眸底似有仓惶。
面前的十六个蜡人突然双臂动了起来,机械的扭动,紧闭的双眼也睁了开来,露出猩红而狰狞的瞳仁。芊泽吓的连连后退,背贴着着墙,蜷缩起来。
哪知,那十六人一阵扭动,连在他们身后的机关便转动起来。只听‘咯吱’‘咯吱’数下,他们每个人身后便出现一扇门。
“吓死我了”芊泽定了定神,继而上前望着这十六道门。她轻笑,数到左边第五个,便想也不想的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