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还记得当时他的话,他的声音温柔的要化进风里,他说:“终于找到你了。”
余音质问余天,余天冷哼一声说:“不错,那丫头就是芊泽。”余音眸光颓然,痴痴的说:“难怪烨哥哥都不理我了,他他是不是知道我骗他,骗他自己叫芊泽?”
“音儿,你切莫再想他了!”余天厉声呵斥,余音听罢,悲戚逼问:“为何?爹爹你不是说要把女儿许配给他么?你要为女儿做主啊,把那个叫芊泽的女人赶出府去,不要让烨哥哥再见着她了!”女子激动叫嚣,小脸涨的绯红,余天却摇摇头,说:“音儿,你陷得太深了,为父也不再瞒你,为父是不会让你和商烨一起的。不,他不是什么商烨,而是祁烨,是祁胤的先帝!”
“什么?”
余音宛遭雷击,愕然瞠目。余天继续说来:“不过如今,他不过我手上的一枚棋子。”余音半晌怔忡,缓不过神来,她未听父亲的雄韬伟略,只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我不管他是谁,我要他,爹爹,音儿要他!我见着他的第一面,音儿就知道,音儿爱他!爹爹,爹爹!”她边哭嚷边攥紧余天的袖襟,余天被她缠的恼羞成怒,索性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余音顿时一愣。
“混账女儿!”
他瞪大双眼,呲牙以对:“愚昧之极!速速给我回屋,这几日都不要出来惹是生非,如果坏了为父的大事,为父也不饶你!”说罢他便一扬手,几个奴仆毕恭毕敬的上前,他吩咐:
“把秀带回寝屋!”
“爹爹,爹爹!”余音被拖拉着走,嘴里还苦苦求到。余天脸色阴霾似雨,谢垠在一旁喏声说:“小的听说祁澈两人近日已在收拾包袱,像是有离去之意,余大人为何不干脆拿人,省得于他们周旋?”
“不错。”余天颔首:“成熵那**已准许我划地为王,借我兵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抓了他们我就如虎添翼,也省得夜长梦多”
无星无月,天空晦暗如浓墨。
窗棂斜开,轻风节奏分明的鼓吹着檀木桌上的信纸,这是祁澈今夜写好,还未来得及投递出去的密函。上一封他已严明自己怀疑余天,这一封正是请求明夏派人来彻查的奏函。
而明日,他也要带着芊泽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到沁城。
然,窗外的风倏然停止,影影绰绰的人群借着月黑风高,摸进了屋内。床榻上的男子虽已沉睡,但多年的大漠生涯练就了他一身警戒之心。他一闻室内又窸窣脚步,便愕然瞠目,抓起枕边的长剑就是一个飞身跃起。
男子落地之时,剑锋已抽出,只可惜不速之客并非一人,而是整整一屋。
“景王爷安好。”
谢垠贼眉鼠眼的笑,阴邪之极。祁澈四面楚歌,不敢大动,挑眉说:“谢大人夜半造访,不知所为何事?”谢垠也不说话,拍拍手,屋子的门便被打了开来,几个侍卫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